动漫你说要国人支持国产动漫 怎么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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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人说:国产动画电影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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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央广网财经北京3月23日消息 据经济之声《天下公司》报道,今日的“公司人俱乐部”是影视专场,我们将和您一起分享动画电影。
  《冰雪奇缘》主题曲《let it go》获得奥斯卡最佳歌曲奖,迪士尼公司也对这首歌进行了特别制作,用25种语言共同演绎。今年《冰雪奇缘》让迪士尼名利双收,全球票房超过10亿,荣获奥斯卡奖最佳动画电影和最佳歌曲。
  今天的嘉宾是传媒大学动画学院老师薛燕平。《冰雪奇缘》这样的动画片为什么能够获得这么过的票房?有这么多的人喜欢。它不是那种只票房好而口碑不好的那种影片,它是口碑不错票房也好,这是什么原因?从专业研究动画的角度来说它到底什么地方有长处?
  薛燕平:我觉得这个《冰雪奇缘》跟原来做的《白雪公主》什么的没有本质性的区别,无非就是改编了一个特别经典的,或者美国或者欧洲的民间故事,这个好像是一个苏联的原来的民间故事,原来日本人也做过,就叫《冰雪女王》,然后加上载歌载舞,加上非常制作精良的动画技术就拼贴成了这样一个东西,我也去看了,我不是特别喜欢。女的可能都特别喜欢,特别是那歌,没事就跟我说特别特别的好听,可能我的判断不是不具代表性,因为我是那样一种角度,可能挑错或者是看这种东西,特别的感动,但是其实我觉得这东西不太具可比性,你比如说为什么这个动画片或者说迪斯尼这个动画片,或者说美国这个动画片它就一定很卖钱。其实我们在谈论这个问题的时候,把它放在了一个可能是一个伪命题里面,你认为动画本来不应该有这么高的票房,或者说它应该有更高的票房,你把动画剥离出来当成一种比较小众的类型片的态度来看,其实除了中国人这么认为,动画片和真人电影不太一样以外,好像电影发达的国家不这么划分,只要进了院线都是电影这个范畴,都要经过市场的考验,都要用票房来衡量。如果按照你来说动画片为什么就卖这么多钱?别的片怎么就没卖这么多钱,其实你说爱情电影,爱情题材的、恐怖题材的,其实没有十亿美元吗,可能也有,只不过今天我们谈这个话题就非要说动画怎么怎么着,其实你要把它放大之后我所说的一切你把它放在好莱坞电影或者美国大片里都适用。
  主持人:它是电影的一种类型。
  张奥:薛老师就认为我们认为这个动画片只是给孩子看,其实错了,在国外来看它就是一个比如跟爱情片、浪漫喜剧一样就是一个类型,动画片就是一个类型。
  主持人:这么说起来也有的说,咱们说动画片是电影当中的一个类型也没什么问题,国内的影片也有一些高票房的电影,尤其这几年,产生了破纪录的国产影片也有,但是在动画影片这个类型当中,国产的动画影片好像取得高票房、高口碑的、好口碑的数量并不是太多,这点现状是不是这样?
  张奥:基本都是给孩子看,基本上没有大人说我去看《熊出没》。
  薛燕平:刚才进来我还跟大家讨论这个问题,好多人都喜欢问,你看咱们过去有很好的动画片,《三个和尚》之类的,现在怎么堕落成这样了,其实这东西特别不具可比性,首先我们很崇敬很尊重老前辈的艺术创作,确实是经典,确实是好的东西。
  主持人:世界级的可以说是。  薛燕平:但是你把老前辈放到今天也做不出来了,甚至活不下去了,你把我们放到那个年龄段或者那个时间段,它也许有可能,为什么这么来说它是在那个计划经济年代,它是一个政府行为。所以成本很高。所以就变成了有的时候我们老觉得愧对祖先什么的,其实时代不一样了。刚才说的《熊出没》《喜羊羊》大家去看,跟小朋友看,为什么大人不愿意去看,其实在国内动画电影的市场应该很稳定。我采访过一个动画的制片人,他说孩子的忠诚度很高,我之所以只做给孩子看的电影、动画也好,是因为比如说有盗版,《让子弹飞》上映三天就有盗版了,几乎对我的票房没有什么损失,为什么?因为小朋友去看动画家长陪着他去,不是看动画,是进行一个赎罪的过程,平常没时间陪孩子,别人家孩子是在电影院看的,我们家孩子就不能在网上看。他们是参加集体活动去了,都得买个可乐,吃着爆米花,家长在那睡觉,孩子在那块倍儿美的满场去跑,家长也愿意。即使我不愿意看这个片子也没关系,我是去赎罪了,所以他是这样的一种态度。当然了你又说到刚才的老少皆宜,如果我们能做到让家长也愿意看多好,可是我真没见过,有时候我去看电影买票,前面有一个家长带一个孩子,给孩子买了个动画片的,马上就问他附近还有什么真人电影吗?跟孩子说你看完在那等着我,就出来再去接他,没办法,现在我们的动画的编剧能力只能达到满足这一部分孩子的需求,其实我觉得这也没有什么不好,因为好多人都在说,全年龄化、合家欢,全部通吃好像是一个理想化的状态,确实那赚钱更狠,可是在目前国内这种水准的话,我觉得去细化观众,就给孩子做或者就给青少年做,或者就给什么人做的动画片可能市场还稍微好一点,因为我们的能力真的很难在比较短的时间内做到像迪士尼那样,毕竟他们有一百年的历史。
  主持人:这说到了另外一个问题,说国内比如说动画片有一些固定的模式或者说固定的人群,收视效果也还不错,但是我们也看比较了一下,刚才如果说,刚才说的《冰雪奇缘》,女性观众可能喜欢的比较多,那么有一个影片我去影院看了一下,其实包括少年,包括成年人都不少,就是《神偷奶爸2》。
  主持人:你要从这个角度来说,成年人也喜欢,就完全不是针对小朋友的,人家确实做到,而且这也不是第一部,第二部了,第一部收视率就非常好,第二部就更可爱,甚至推出了一些衍生产品,疯狂的不得了,有些朋友拼命的玩这个,甚至不自己社交网络的头像都换了这个卡通形象。
  张奥:我觉得它的创意真的很好,故事情节很好,包括你看加这个小黄人,就是成千上万的小黄人在电影里面,我觉得它的创意是中国现代目前来看动画片不太具备的吧。
  主持人:刚才说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就是说这种从市场反映上来说,如果全年龄段覆盖的情况,我们票房如果是好的电影票房肯定会更好,袭击能力会更强,薛老师刚才也说了,说编剧能力,咱们能有编剧,你看精彩的影片成人的真人版的电影有好的编剧、好的故事,为什么在动画电影上就缺乏这样好的编剧和故事呢?
  薛燕平:首先是这样,短篇跟长篇的剧作结构是完全不一样的,我们能做好一个短篇,但不代表咱们结构能做一个90分钟的长篇,而剧作能力是需要实践来训练的,从《宝莲灯》以后,你见过有什么成熟的动画长篇故事好的让你能记住吗?基本没有。
  主持人:就说明之前包括从,我们当时说有传统故事的底子在那儿,从《大闹天宫》有这个长篇的故事,包括到《宝莲灯》,原来有,为什么到现在越来越没有呢?
  薛燕平:原来也不多,你数都能数的过来,从建国开始《大闹天宫》、《哪吒闹海》、《天书传奇》。
  主持人:《神笔马良》、《阿凡提的故事》,我觉得也挺好看的。
  薛燕平:好多系列片。之前我们是当精品做,可能几十年就做了不到5、6个的长篇,进入了比如说二十一世纪开始,由于电视台的收购价格太低,我们做TV版的动画肯定赔死,所以大家就走上独木桥,赌一把,我进院线,长痛不如短痛,一天或者两天我就知道我是死是活了,我给电视台做可能动刀子割肉这个肯定是赔死,但是可能要耗1-2年的状态,所以很多根本没有做过长篇的人就进来,你比如说在日本,应该是这流程,我先发行漫画,漫画还分很多种,比如说是在一个合集漫画杂志上连载,连载收视率不错,给你出一个单行本,就说你这个故事,单行本不错改成TV版的系列片,再不错变成影院动画,再不错给你变成真人的电影。
  主持人:这不就是柯南逐渐逐渐发展成电影版了嘛。
  薛燕平:对,人家是多少年这么下来了,是一个特别成熟的市场体系,有一个团队,在这个产业链里面来做,而我们没有,我们直接从从来什么都没做过,跳到影院版,那你想想它能好到哪去?另外就是编剧,我觉得现在国产动画电影最大的问题是编故事能力,你说真人那块,那真人电影的编剧来做动画的编剧吧,首先就有一个束缚了,从建国开始我们的动画片约定俗成变成了给小孩看,哄小朋友的,就是学龄前。基本上上初中之前,小朋友看动画,包括我学动画我妈都说你多大了,就是你提到动画片就是这么一种概念,所以从演员给的配音到我们的表演,再到编剧写台词,都觉得那是不是就应该哄小孩,就是小孩的那种,那我就问了,全中国做儿童真人电影有好的吗?从导演到编剧,也是个空白吧,好像儿童制片厂都快倒闭了,除了厂长是正式在编的都没什么人了。  主持人:在年的时候,正好天山电影制片厂、新疆电影制片厂合作拍了一部动画片,是真人片,说的是少年足球队的事,还获得了不少奖项,当时故事还挺感人的,后来我接触到的儿童影片确实数量越来越少,真正写给孩子这个年龄段孩子的电影就不太多。
  薛燕平:动画就更少了,就像儿童文学、玩具这些方面被我们特别恶俗的定义为它就是哄小孩的,骗小孩的,它是弱智的表现,它不需要太多智商,其实你会发现给孩子做东西要求比真人要难很多,什么事好做?就是我们熟悉的环境,我做一个40岁的人的生活,我天天就这么说话就这么生存没问题,你做一个4岁的,你完全不了解那个生活,你要进到那个里面,用他的语言用他的表达方式再现出来,还得让人能明白,这事太难太难了,所以很长时间我们把它定位为哄小孩的,然后从真人电影到动画领域就没有给它足够的重视所以导致了没有给电话专门做的成熟的编剧,更何况电影这个级别的编剧出现。但是我想强调一点,没有好本子,不代表没有好创意,因为你刚才说的人家国外的创意很好,我们这个创意怎么着?其实我觉得国内动画创意还行,短篇,我相信中国90%以上的好片子都出现在校园里,当然这个又不具可比性,因为你们无忧无虑就应该做出好片子,你们不需要为生存去考虑,但是我在学校教这么多年书,包括咱们学校电影学院、中国美院,真的学生做的作业非常好,无论是从技术、创意、美术风格一点也不次于国外的同类的学校,甚至于一些专业机构做的。
  主持人:如果这么好的话,有没有这可能性,比如说我们来个就跟广告我们知道,有个广告片叫《饕餮之夜》,《饕餮之夜》其实都是广告你还得要花钱去买,这个票价还不便宜,我们就把你认为最优秀的国内的院校的也好,各个年龄段的这种优秀的动画短篇我们集合在一起,就放一天晚上的这种的,你觉得会有票房吗?
  薛燕平:那你得问院线老板愿不愿意放,我肯定愿意去看,这就回到我刚才说的,院线老板也认为动画片是哄小孩的,所以你给我了一堆学生作业我还会觉得晚上小朋友该睡了吧,他们会来看吗?而你告诉我说其实我这些动画其实成人、青少年都可以看,讲了很多各种类型的故事的时候,他就会打一个问号,关键就是还得先纠正。
  主持人:还是不管怎么说,比如说好莱坞的,刚才我们说到几部,类似这样的,其实好片一直也没有断过,时不时的都会冒出来,我们刚才说到今年的《冰雪奇缘》获大奖的,之前《狮子王》我们记忆比较强烈的。
  薛燕平:那就太早了。1994年的。
  主持人:你看后面人家也有啊,《海底总动员》、包括《星际宝贝》、《马达加斯加》也是获得的不少的票房,同时院线也播了挺长的时间,没有因为说这个是动画片就没有上,如果说我们刚才说的国内的这些影片哪怕是短篇你凑成一个集,真正先打动了院线,让这些院线的老板们看了以后觉得真的不错,真没想到国内能做成这样,可能也有这么一天、两天的,我们现在看到有一些什么一些甚至是极限运动的都会在一些影院里面固定的播放,那个简直就是,我觉得就是比动画影片更小众的,现在都有这样的播放的地方。
  薛燕平:关键就是特别好,我原来一直特别想做这么一个事,就是集锦式的动画长篇。比如就是情人节,咱们找10个靠谱的导演,每个人做5分钟,8分钟,都讲爱情小故事,然后咱们把它剪成一个长篇的在情人节那天上映,然后这些动画导演有有各自的粉丝群和受众,你都不用宣传让他去忽悠吧,然后让他去看片,然后我们怎么来分帐,怎么来分钱,我一直想做这样的东西,但是就变成了很难,真的进入这个市场很难,就是他们认为院线方也好、投资方也好。
  主持人:院线方你情人节你就别想了。
  薛燕平:其实换句话说你情人节那天带女朋友去看,你会看个动画片吗?
  张奥:不严肃。
  主持人:其实这也是需要长期去一点一点说服各方面的过程。  张奥:薛老师我有一点不明白,国家也支持,也不缺技术,怎么到一块就成不了一个好东西呢?
  薛燕平:这个事我一个朋友给我举过一个例子国家扶持政策是好政策,也拨了钱了,但是就是没捞在做动画人的手里,就真正需要钱的一线创作人员没有捞到,反而是那些就打着动画旗号去做什么房地产的,要国家政策圈地这些人拿到了,从国家钱里面拿出很小的一部分资金,你做个动画吧,随便做一个,凑一个数,我们做了,你扶持我我也做,甚至于咱们再运作一个奖吧,我们也得奖了,你是不是给我更多的政策?更多的钱?其实国家这两年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了,所以开始往回收,收回了很多动画基地的。
  主持人:等于就是进行一部分管理,它就是把这个是不是能考虑到真正的从创作的角度把这部分给的好政策真正落实到创造那方面去。
  薛燕平:我采访过一个导演,他说什么时候国家不管动画了,中国动画就好了。其实是这样的,你觉得这话挺生硬、挺难以接受,另外一个朋友给我举这么一个例子,比如说什么叫国家扶持?父母三个儿子说,你们谁孝顺我我就给谁钱,我把遗产给他,大儿子花5块钱买了一条围巾说花500买的。二儿子花10块钱买了一条鱼,说花5000买的。三儿子就更虚报了一些东西骗他爸妈,然后他爸妈挺高兴,说你这花5000块钱我给不了你那么多,我给你2000行吗?其实儿子也赚了,你如果真想考验你的子女是不是孝顺,先别给钱,先别承诺,你先做,你们真孝顺不孝顺谁做的好了,我再奖励他。
  主持人:这个我赞成。
  薛燕平:现在等于国家是谁做的好我先给你怎么着,于是就变成了。
  主持人:比如说你票房一下过了多少我再重奖你,这个是个路数,在市场上已经得到了验证,你是一个付出了心血做了一个好的动画的投资方或者制作方也好,然后再重奖你,把那部分先期给予的支持到后边来奖励。
  薛燕平:其实先期给的真没到,特别冤的慌。
  主持人:。其实应该照理来说你对所有的动画影片都应该有关注,当然侧重可能是国内动画关注更多一些了。
  薛燕平:你从国外学了半天,没用的,怎么能让咱们慢慢的缩小这个差距,所以这几年就一直在研究国产动画的电影。
  主持人:咱能用的上人家这些先进的技术,这些东西都能用的上吗?理念。
  薛燕平:用不上。
  主持人:为什么呢?
  薛燕平:我越来越觉得不管各个领域,不光是动画,中国的事只能中国人自己解决,你把外面的东西拿过来直接套一点用都没有,真的一点用都没有。
  主持人:所有的技术手段都用不上?比如说人现在先进的我知道有一些动画它人家不是为了说找一明星来匹配我这个动画形象,而就是让这个明星你给我演绎出这么一个形象来,然后按照你演员表演的东西来创作贴合动画形象,最终包括我们刚才说的像《功夫熊猫》,突然发现其实声音形象演绎的演员跟《功夫熊猫》动作神态很多地方就是他,就不是熊猫就是他。然后像比如说我们之前也很火的一个《疯狂原始人》,很多配音的演员你一看,形象跟他一贴出来太像了,就是那个演员,这些都不可以借鉴吗?
  薛燕平:能,其实这个流程在哪都一样,你比如说我们动画师的绘画的桌子上面都会有一个镜子,说你画了画不会的就表示成什么样呢?为什么谁画的角色像谁?配音的时候也是,你在配音我会拿个机器拍,拍完之后扔给动画师做个参考,不光是声音的参考,它表演什么的,就是这个角色不是长的像配音演员。
  主持人:长的像动画师。  薛燕平:都是这样的,你看《阿拉丁》当时他们那个片子上映的时候,新闻发布会可逗了,几个主要角色的原画师坐在台上,不用介绍就知道谁画的谁,画的假发、鹰钩鼻子,动画师就长鹰钩鼻子,你还会说《阿拉丁》里面有一个主要的角色,方方正正的脸,特别像,他没有办法潜移默化的过来。在台上放镜子,国外这么做,我们也这么做,为什么到我们这就没有那个精气神了?它是一个综合素质的问题,就跟真人电影圈的里的有几个陈凯歌、张艺谋没用,必须是整体行业的从业人员素质都提高了才可以,你比如这套方法流程很对,我们的动画师能不能理解,能不能消化,你比如我给你举一个特好玩的例子,配音,你天天搞这个事,你明白配音演员应该跟导演是一个什么交流,你比如有一次一个配音导演告诉我,说你们的动画导演怎么在声音方面如此无知,我说怎么了,他说有一次我们配一个音,一个熊坐在那块说话,这个动画导演老觉得我配的不活泼,再活泼一点,再张扬一点,我给他很多种选择都很淡定,他不满意,于是我说这样你别急,我出去像别的棚随便找一个演员,不知道你这个背景进来你看看这个画面,这个词你给我配一下,结果那个人配的也很淡定,也不够活泼,他说你走吧,等那个演员走了之后这个配音导演跟动画导演说您看他不了解咱的背景,他没有陷到可能我先陷到某一个模式里出不来了,为什么他一上来配的跟我一样,这是因为您那个角色它就坐那块特淡定的说,他怎么可能是这么说话?如果你想人他出那种声的话你一定让他动起来说话,然后这个动画导演就恍然大悟,其实是我去改的问题,不是你的声,他就不明白一个人想出什么声是因为他的生理、肢体导致的必然的结果,而不是说你什么都没做好都推给配音演员,用声音给我塑造一个东西。
  主持人:可能就一个结果,要不就是这片子疯了,要不就是配音演员疯了。
  薛燕平:所以你看咱这配音特奇怪,不管这画面怎么样,别张嘴,一张嘴就没法看了,这个片子,所以这个就是我说的咱们整体从业人员的素质是有待提高的,这个东西是需要很漫长的磨合的时间。
  主持人:这一说就觉得咱们等得到等不到啊。
  张奥:我们看看微博上网友们怎么说,一个网友说感觉好莱坞的动画片从制作上就没有说要限制说哪一类的观影人群年龄段在哪里,而内容也没有那么肤浅,而且我每次看的时候都能够收获一点东西,有的时候甚至还会流眼泪还会哭,他说感觉画面感比较强,在技术上感觉国产动画片,尤其像《喜羊羊》等等,跟好莱坞的动画片真的是没法比,比如说表情甚至有时候流汗都能够显现出来,你觉得是不是有点粗制滥造或者是不能反映我国现在动画水平的最尖端的科技水平?
  薛燕平:现在一说就拿《喜羊羊》说事,因为这些年赚钱了。
  主持人:说实在的,我觉得《喜羊羊》还行,不是说有创意的问题,就跟薛燕平说的一样,它定位很准确,同时它在电视台你想他铺垫了很长很长时间,积累了相当大的观众群,你别看咱们觉得这个故事太傻了,还有统计,追了多少次羊,被打多少次,但是小朋友就是针对那个观众群,积累到一定数量的时候才推出了电影版,而不是一上来就来一个电影版,所以我觉得,当然了,小朋友可能要求不那么高,尤其可选择的好一点的能够连续的动画片不太高的情况之下,它异军突起,也是有它一定的道理,但是说你一定要放在说跟《米老鼠》、《唐老鸭》比简直那水准,你不能完全以成年人他这种角度来看这么一个动画片,你再者说,就类似这样的一个你觉得它制作也不是那么精良的动画片,同等级的你还能举出来有几个吗?持续那么久,同时还坚持到上大画的那一刻,还真不太多,这种情况能坚持的数量也不太多,薛老师觉得呢?
  张奥:技术上我觉得画面还有表情不能够反映我们现在的动画水平。
  薛燕平:现在对国内动画的评判标准是这样的,他能活下来,他一定有他的道理,现在任何一个国产动画的企业能存活下来,如果不靠吃政府,不靠政府的各种扶持,凭真正在市场打拼能活下来的都是值得尊敬的,因为人家解决了我们很多就业率的问题,但是你像《喜羊羊》这种东西,早期我觉得真是挺好的,没有做大电影的时候比赛去当评委,那是我第一次看《喜羊羊》都没在电视上看过,看其中一集我觉得挺好玩儿的,真的挺好玩的,做的也不是那么特别特别糙,后来上了大电影之后就一夜之间红了,它就成为一个舆论的焦点,就觉得它赚了多少钱我们现在就是拿它衡量嘛,包括有的时候我去学生答辩,毕业论文都在写以后中国动画的方向就是奔着《喜羊羊》的模式走,我说《喜羊羊》的模式是什么啊,就是怎么糙怎么来,怎么省钱怎么来。我说这是谁告诉你的这个就是它的模式?它都是拿钱来衡量,可是如果你了解实情,特别是它第一集的话,可能不是我们想象中赚钱赚疯了的感觉,8000万、9000万的票房,那么上海文广跟优扬传媒,还有广东的这个原创动力,这个《喜羊羊》的制作方三方来合作,那么他们的朋友制片人告诉我说,动用了SMJ非常多的资源来做铺垫跟宣传跟推广,都上了央视的新闻了,变成了一个社会现象,这么来做,那我就请问上一次中央台的30分钟新闻花多少钱能搞定这个事?不是钱的问题,所以你把这个核算成成本,算钱的话可能还赔着呢,那么后来这些是真赚着钱了,那我们就要考虑了赚了钱之后你真正把多少钱放到了投入在生产,让这个片子的质量不断在上升,可能它的收入比例跟它影片的进步的比例不是成一个正比,我个人觉得,就是之前可能很艰辛,很不容易做的很不错,那这两年做了大电影之后,我个人感觉不是特别的用心,不是特别的让我看到了那种诚意,包括他们其中团队有人跟我说,比如说一个亿,去年花了一千万制作,今年是不是应该一千五百万,都投点钱去放在制作上来,提高质量,他们团队的人还是制片人这一个级别跟我说,薛老师我如果花1000万就可以搞定,我干吗要花一千五百万?那这样的话就是一个买卖了嘛。  主持人:刚才我们说到了一些原创、国产动画的一些问题,但是前两天我相信薛老师可能也知道了,有一个曾经做视频的大佬,退出之后就自己做了一个动画公司。我们知道资金上他是不缺乏的,人才上应该不缺乏,放出了一个小(Demo),回帖的人很多,在网络上放出来的,从您的角度来看?
  薛燕平:很烂,他是这样,我不知道Demo是干嘛用的,是一个贩卖片独立的故事还是说就是一个未来长篇的宣传篇,如果是未来长篇的宣传篇的话我希望看到一些卖点技术上的什么东西,如果说是贩卖片你就是要讲故事,这我压根我也没看见有故事,我也没看到你的最大的卖点是什么,就是我看完之后没有任何想花钱买票进影院的这种冲动。
  主持人:但是我要说的另外一个,前一段说明我也曾经说过和我们做动画的朋友,说我们都应该看一看四川一对小夫妻俩,自己在家里捣鼓了说创业之后就在自己家里弄了几台PC,从设计故事到整个人物构建到渲染,所有的都是这夫妻俩完成的,几个月时间做了一个小短篇,堪称可以跟世界级的动画公司相PK,完全没有问题,相当的棒,我就纳了闷了,为什么这个时候我们的草根又显示出如此强大的生命力和创造力呢?
  薛燕平:确实做的非常好,我也是上课拿来做案例的,它是功夫,但它不是那种很俗的只为了炫技的功夫,他是会有一些人物性格、节奏啊小笑点做的非常好,无论是技术还是艺术都是非常好的,那么为什么就不行?还是我刚才说的那个中国的原创力量在民间不在官方,这事跟到底有多少钱没有关系,跟《喜羊羊》能卖多少钱也没有多少关系。
  主持人:我就很奇怪能不能有这种方式,既然有那么多的资金愿意往这个方向投,你说我们看见真正有创造力、生命力的这部分人群存在着,我们为什么不把资金投给他们,让他们来放手一试,反正你投别的也是赌一把,在影院一天游、两天游的事,你何必把这个宝要压在那些完全不太有希望的事实上面,而不是投在这些有创造力这些年轻人身上呢?
  薛燕平:两个问题,第一个就是投资方的眼光问题,他可能不了解这个圈,他盯的都是他知道的,哪个有名,他就投哪个,其实他有了名之后,真的就不太需要你了。反而那些没有名的人,那么投资方拿着热钱来不了解这个行业。第二个就是这个行业有才华的人非常之多,他能不能进入到一个主流的商业院线里面也有待考据,为什么?就是专业能力都没问题,团队合作、人品,你的抗压能力是什么样的?特别是如果你要做一个院线的话不是夫妻俩就能干的事,需要一个团队,可是国内这种团队可就少了,因为做动画的人吧,由于这种专业性质导致都很宅,自己在家里画画就可以,面对电脑就可以,真的不太善于跟人交流。
  主持人:也就是说真正的创作到市场化运行这个阶段当中有很多的现在还需要去磨合的地方,很欣喜的是国内我也关注到一些,也参与了一些,比如说我们已经持续到明年应该是要第三部推出的也是国内原创的,《魁拔》系列,也持续了一段时间了,也是国内的团队来合作的,从这个设计、创作故事架构都是自己来做的,虽然说起来有点日系风格,但是毕竟它还是中国自己的原创的故事,这种角度来看,这种大公司持续,由公司的形式来运作下去是不是未来会成为一个比如说比较主流的一个方向?
  薛燕平:《魁拔》他们确实是非常脚踏实地的在做自己的品牌,我采访他们的导演就说了必须这么做,因为如果你没有自己的有版权原创的品牌的话,肯定会被别的公司国外的公司吃掉,就跟当年我们的日化产品,什么郁美净、什么洗头水这些东西,当你刚刚有一定市场知名度,马上外面进来就给你吞掉。我们如果相让中国动画能够走出去的话,就必须有自己原创的东西,所以它就努着劲,一年一部,计划五部曲,这么着往前走,并且现在也基本上能保证一年一部往前推,马上第三部要上了,而且票房在原有基础上确实有很大的进步。但是起点可能很低,比如第一部它差不多350多万的票房,到了第二部的时候,没记错的话去年2400多万还是多少万,往前在走,虽然可能这个钱还是在赔着,可能我们看到确实是在不断的往前进步,而且你看《魁拔》我觉得二维动画来说起码它的实施能力已经不比日本人差,也就是说日本王川老师愿意放下架子说我们给日本人加工一个什么片子,没问题。
  主持人:没问题。
  薛燕平:只不过王老师有一个伟大的理想,不想这么去做。
  主持人:实际上我知道的日本动画界有很多都是中国去的画师在那边做,这些工作都是由中国人来完成的。
  薛燕平:而且这两年的日本的动画也不景气,开始给咱们打过,前几年有一个《藏獒多吉》,就是日本的公司给我们的,我们给你钱,然后你来给我们加工,但是加工的也不是特别好。
  主持人:所以这个未来还是值得期待,我是希望真正有一天中国的动画片产业也能够缤纷多彩,同时能够和西方的成熟的动画产业能够进行一个正面抗争,同台炫技,其实中国这一块的市场还是挺大,青少年包括很多成年人对动画还是情有独钟。  张奥:像你们俩,薛老师你刚才一直在说比如说你采访了谁,然后你可能在拍一个纪录片是不是,能不能给我们讲这个?
  薛燕平:好,我差不多从六、七年前开始做一个关于21世纪以来关于中国动画的纪录片,因为这十几年来是中国动画特别混乱的一个状态,无论是产量还是什么什么,很乱,但是应该把它记录下来,它现在对跟现在不做评价,让后人来做评价,素材太多,我差不多采访有40个人,基本上我们今天所谈及这些国内比较顶级的影院TV,包括独立动画人、制片人都有涉及。然后采访的过程中我发现了一个特别有意思的转变,开始的时候我觉得可能所有人都会跟我一起骂街,一起抱怨,觉得这个环境不好,可是无一例外,每一个采访人都表现出了特别乐观、积极的一面,不是说官话,就他真的是跟你是好朋友抽着烟、聊着天的那种就是每个人在自己的领域里找到了适合自己生存的方法活下来,我觉得这就很不容易,以至于使我的片子发生了180度的大转变,觉得最后这个片子可能变的特别的主流,特别的积极。
  张奥:本来是变的悲观一点的。
  主持人:我们特别期待这部纪录片什么时候也能公映一下。
  张奥:那你拍了6、7年还打算拍几年呢?
  薛燕平:拍完了,拍完了之后我现在要做,把它做一个动画纪录片。
  主持人:那里面所有的形象都是为什么说是猫老师呢,包括我们的薛老师也是一个动画形象。
  薛燕平:就是采访声音用你的,画面我重新做,等于我一个人要做120分钟动画成品。
  主持人:这个影片将来我们在院线动画《饕餮之夜》的时候作为首映片要播放的,了解中国动画的一部分的过程以及这一段历史,挺有意思的。时间的关系,真是太遗憾,没有完全说到,但是多多少少今天给我们的听众朋友也了解一下我们国内的动画产业的现状,以及未来可能出现的一些情况,感谢中国传媒大学动画学院的老师薛燕平来做客我们今天的直播间,一起说说了动画电影,也在广播当中回顾了一些动画电影,给您周末的晚上提供一些更多的选择,当中国电影再次出现在大萤幕上的时候大家可以去考量一下,是选择观看还是选择支持还是怎么样,有一个参考,也欢迎大家登陆新浪微博关注经济之声帐号,了解更多内容,本节目在新浪微博微电台进行同步直播。
编辑:罗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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