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花石蒜的花语花的叶子能不能用手碰触

第A50版:南京城事·街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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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有剧毒,人不能碰?
植保专家称埋在地下的鳞茎和花球有微毒,但花无毒
&&&&图片来自网络
&&&&最近,市民孟先生在莫愁湖公园散步的时候,遇到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准备路边的彼岸花,赶紧阻止并发出疑问:“彼岸花”不是有剧毒吗?公园为何会大量栽种呢?扬子晚报记者带着疑问采访了公园管理方以及植物保护专家。&&&&南京多处可见彼岸花&&&&那么,彼岸花为何会在公园里种植呢?扬子晚报记者采访了莫愁湖公园公园管理处的工作人员,宣传处的李主任对记者说,彼岸花三四年前就已经在莫愁湖公园有所种植了,主要用于观赏和净化空气。&&&&对于彼岸花是否含有剧毒,李主任说:“彼岸花是没有毒的,否则公园也不会种植。”李主任说,彼岸花有红、白、黄三色,红色的叫曼珠沙华,白色的叫曼陀罗华,它们对于净化空气,吸收空气中的毒气效果非常好。而南京很多地方都分布着彼岸花,鸡鸣寺、玄武湖、紫金山、中山陵、植物园、仙林等地,都能寻找到它们的踪迹。&&&&中山植物园的植物保护专家任全进主任告诉扬子晚报记者,“其实这种花就是石蒜,在南京是很普遍的。”任主任告诉记者,这种花在每年八九月份开花,叶子要到11月份才长出来。“这些花花期很短,但是繁殖力强。野生的彼岸花有一点点土壤,就能生长起来。”&&&&对于花是否含毒,任主任说,这种花有毒的部分是埋在地下的鳞茎和花球。彼岸花一般作为药用,球根含有生物碱,在医学上有催吐、祛痰、消肿、止痛、解毒之效等。另外,治疗老年痴呆以及小儿麻痹症等,也是以此作为药材,但如果误食,则可能会中毒,轻者呕吐、腹泻,重者可能会导致中枢神经系统麻痹,有生命危险。&&&&任主任告诉记者,花朵是没有毒的,所以不用大惊小怪。“作为观赏用花,一般人也不会去挖彼岸花的花根拿来吃。”任主任说。&&&&扬子晚报记者&李&冲&&&&链接&&&&&&&彼岸花的传说&&&&传说,很久以前,城市的边缘开满了一种花,守护在花身边的是两个花妖,一个叫曼珠,另一个叫沙华,花叶不相见,所以他们守候几千年都未相见。后来他们违背神的规定,偷偷见了一次面,神惩罚他们,将两人打入轮回,并诅咒他们永远不能在一起。从此这种花只开在黄泉路上,他俩每一次轮回转世时,闻到花香就能想起前世的自己。而那以后,曼珠沙华又叫做彼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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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 版权所有 扬子晚报 合作伙伴:石蒜花又开了
常去锦屏公园健身、散步的朋友,你们可有注意到,东苑竹林下,那一丛丛鲜红色的石蒜花。
注意到了,那里确有许多石蒜花。
可惜,全是红花石蒜,在你的园地里看过多回了。
好记性,《太阳·星星·彼岸花》和《米兰花·石蒜花·思念花》随笔,都配有红花石蒜的图片。
据说,石蒜花还有白色的、粉色的、黄色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石蒜花有许多品种,自然也有许多花色。
除了红、白、粉、黄等,还有蓝、紫、橙和玫瑰色的。
那就给我们看看其他颜色的石蒜花吧。
行啊。不过得说明,这些石蒜花是朋友在杭州拍的。
杭州植物园、太子湾和花圃等,都有石蒜花景区,有各式各样的石蒜花。我也曾经看到,但没拍这么美丽的图片。
紫花、金花的那几种,我也是第一次在朋友的图片中见识。与你们分享!
五彩缤纷的石蒜花有了,那么,还有随文配送的故事吗?
有。当然有。
这回给我们讲个什么故事呢?
石蒜花又开了,彼岸的朋友又要来走亲访友了,就讲个“鬼月”的故事吧。
在讲故事之前,先说说石蒜花。
尽管写过两个与石蒜花相关的随笔,但都没有系统介绍,有必要补充几句。
石蒜花,植物书上称石蒜,石蒜科,石蒜属,多年生草本。
主要分布在我国和日本,光石蒜属的就有20多个品种,其中,原产我国的有18个。
细细分类,每个品种都有一个特别的名字,中国石蒜,日本石蒜;江苏石蒜,安徽石蒜;红花石蒜,黄花石蒜;剑叶石蒜,箭叶石蒜……可多了。
再加上石蒜分布地域极广,就拿我国来说吧,浙江、江苏、安徽、江西、福建、湖北、广东、广西、四川、贵州、云南、山东、河南、陕西等地,都有野生的、园艺的石蒜品种。
环境不同,方言不同,风俗不同,认知不同,用途不同,石蒜的称谓也不同。
因此,石蒜就有许多俗称、别称。
因为花叶永不相见,文学作品和佛教经典中多称之为彼岸花。
佛经云: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
严格说,红花石蒜等,的确是花叶永不相见的。
因为她们根本就不在同一个生命周期,下文会说到。
但我的儿时伙伴阿华说,海南有花叶相见的石蒜花。
阿华始终坚信,只要有真爱,只要有诚心,无论远隔重洋,还是相隔此岸彼岸,最终会走在一起,会彼此牵手。
我相信阿华说的话,也希望彼岸花终能花叶相见,希望相爱的人终能相拥。
但必须较真的指出:花叶相见的石蒜科植物是有的,像水仙花、水鬼蕉、君子兰、朱顶红、文殊兰等。
阿华在海南看见的“花叶相见”的白花石蒜,实际上是文殊兰。
石蒜属的红花石蒜、黄花石蒜等,却是花、叶生生阻隔、永不相见的。
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
叶,荣一千年,枯一千年。
花和叶都够执著,都够忠诚,也够有恒心。
只可惜,不是花在此岸,叶在彼岸;就是叶在此岸,花在彼岸,等你千年万年,还是永不相见。
所以,才叫彼岸花。
因为花形似打碎的小瓷碗,农家孩子多称之为打碗花。
也有说,石蒜花有毒,孩子们玩过后,就会头脑发昏,手脚乏力,容易打破饭碗。
在我的家乡,就有这样的说法。
大人们总是禁止孩子把玩石蒜花。
因为有刺鼻的葱蒜气味,据说有除蟑螂的功效,杭州朋友称之为蟑螂草,或是蟑螂花。
家有石蒜花的朋友,请你们观察一下,蟑螂是否真的逃之夭夭。
若是真的,这办法可以推广,用石蒜花代替灭蟑药,既环保,又美丽。
因为地下鳞茎苦涩、微毒,需三十六桶清水浸泡后方可食用,温岭方言称之为三十六桶。
曾听钱老师说,她有家乡温州也称石蒜为三十六桶。
石蒜鳞茎的那个苦啊,让她一生难忘。
幸好,这样的生活已经远去。
但是,我们会怀念。
苦日子也值得怀念么?
值得,我们应该怀念。
毕竟曾是救荒粮,曾是救命草。
要感谢,要感念。
清末民初徐珂编撰的《清稗类钞·植物类》,在记录石蒜时,就专门介绍了石蒜鳞茎是可以食用的:
石蒜,叶如蒜苗。
夏尽苗枯,抽茎如箭。
茎稍开花四五朵,深红六出,长瓣长须。
根亦如蒜,可煠(方言音闸,意为水煮)熟制食。
关于三十六桶的苦涩记忆,温岭朋友可以翻看《太平县志》和谢铎诗集——我在《石蒜花·米兰花·思念花》中有介绍。
因为红花石蒜、黄花石蒜等,花瓣皱缩、翻卷,酷似龙爪,于是又有火龙爪、金龙爪的别名。
花开银白或淡黄色的石蒜,也有花瓣皱缩、卷曲的,就叫银龙爪。
你还别说,石蒜花、叶的忽然出现,忽然消失,还真有几分神龙的奇异。
花瓣皱缩、卷曲的石蒜花,特别是红花石蒜,也像一盏盏点燃的红纱灯、金纱灯。
因而,也有称之为金灯花的。
没准还有称之为红灯花的呢。
因为常见之于山野,鳞茎像葱蒜,又叫山蒜。
山蒜,这最接近石蒜的别名。
石蒜,可不就是长在岩石间的野蒜?
石蒜的别名还有很多,究竟有多少,谁也说不清。
还因为石蒜花盛开时,正好是中国农历“鬼月”(七月),正好赶上祭奠亡灵的中元节(农历七月十五),就又有一个“鬼蒜”的名字。
农历十二个月份,在中国民间有许多别称。
各月份相应的别称,大多按照节气、花木和民俗来命名,但各地说法多不统一。
我喜欢这样解读农历十二个月份的别称:
一月,也称正月。正气上升的月令。
二月,也称杏月。杏花盛开的月令。
三月,也称桃月。桃花盛开的月令。
四月,也称槐月。槐花盛开的月令。
五月,也称榴月。石榴花开的月令。
六月,也称荷月。荷花盛开的月令。
七月,也称鬼月。鬼神探亲的月令。
八月,也称桂月。桂花盛开的月令。
九月,也称菊月。菊花盛开的月令。
十月,也称阳月。阳气回升的月令。
十一月,也称冬月。冬雪飘飞的月令。
十二月,也称腊月。腊肉祭祖的月令。
每个月份的别称,都有许多传说、习俗,很有意思的。
现在是农历七月,侧重说说“鬼月”。
为什么把农历七月叫“鬼月”呢?
因为,在整个农历七月,据说地狱大门是昼夜敞开的,任何鬼神都可自由出入。
还允许鬼神回阳间探视家园,拜访亲友。
鬼月,是中国的万圣节。
鬼月,是中国的复活节。
群鬼出游,人鬼同乐。
万圣节的南瓜灯,为鬼神点燃。
万圣节的化妆舞会,也允许鬼神参加。
这很公平,很友好。
在西方,万圣的时候,鼓励孩子们夜间出去游玩。
还可以去叩邻家的门,乞讨万圣节的礼物。
这对孩子的胆魄和社交能力,都是一种很好的锻炼。
中国的家长似乎很不放心。
小时候,常听大人对孩子说,鬼月多鬼神,夜间不要在外面乱跑,小心撞上索命鬼。
胆小的孩子就会因此不敢夜行。
其实没必要害怕,并没有索命鬼。
鬼月,鬼神可以四处出没,随意游走,但并不可以胡作非为。
天有天规,地有地矩。鬼神的一言一行,都受到阎王及众多判官的严密监视。
稍有越轨,就会受到惩罚。
情节严重的,被罚不得进入六道轮回。
这就意味着他们永远不能重返人间,永世不得复活。
也就别奢望享受人世间的绵绵福祉了。
因而,即便是鬼神全部出游的“鬼月”,也完全没必要心存恐惧。
当然,我们对鬼神要尊重,要敬畏。
于是,各家各户都要祭拜祖宗,特别是七月十五的中元节。
祭祖时,还要记得多放几双筷子,多摆几个酒盅,多准备一些祭品,让无家可归的亡灵,也能享受家庭的亲情温暖。
冥府为什么要给众鬼神放假呢?
据说是为了让他们记起生前的往事,记起人间的美好,不至于日后有机会重新做人时,会产生不必要的恐惧。
也有说,是为了让鬼神重新学习人际沟通,以便重返人间时,彼此多一些理解,多一些关爱。
而石蒜花,就是鬼神与亲人沟通之花。
此岸的人们看到石蒜花开了,就想到鬼月到了,要祭拜祖宗了。
彼岸的鬼神看到石蒜花开了,就知道鬼节到了,要回家探问了。
把石蒜花与鬼月鬼节和此岸彼岸联系起来,不光因为它们正好在农历七月(鬼月)盛开,还因为它们有许多看似非常神秘的习性和特征。
最奇特的要数花叶永不相见:不是花在此岸叶在彼岸,就是叶在此岸花在彼岸。
石蒜的叶子,头年秋季开始生长。
野生的石蒜绿叶,叶片狭长,四面纷披,并不怎么美丽。
人工栽培的石蒜,水土条件优越,阳光雨露充足,早春时节,会看到她们像水仙花的绿叶那样,骄傲地昂首挺胸。
但过不多久,她们就会枯黄,萎缩。
等不到仲夏,石蒜的绿叶就消失得全无踪影了。
按照常理,石蒜的生命周期结束了。
但实际不是。
扒开泥土看看,石蒜的地下鳞茎,正孕育新的生命。
小时候,经常去野地挖取石蒜鳞茎。
我们叫它老鸦蒜,那样子很像老鸦的脑袋。
也有说是因为味苦,只有老鸦喜欢啄食。
诸暨朋友告诉我,他们那里也叫老鸦蒜。
老鸦蒜可入药,可食用。
但我们挖以老鸦蒜,并非用来入药、充饥,而是喂猪。
也是奇怪,猪喽喜欢嚼食老鸦蒜,大猪小猪都一个德性。
看它们津津有味的幸福样,仿佛那是鲜美的餐后水果。
我们能感受到大猪小猪的幸福,因此,很愿意为它们寻找老鸦蒜。
那时候,石蒜很常见,石蒜鳞茎也容易挖取。
现在,不常在野地行走,看到野生石蒜的机会少了,石蒜鳞茎更是几十年没看到了。
很想挖取几颗给大家看看。
无奈石蒜花开的地方,或是公园,或是花圃,不能挖的。
幸好朋友帮忙,在野地挖到一个石蒜鳞茎。
你们看,这个就是。
别嫌他黑不溜秋,我看着可是美丽而亲切呵。
只需剥下那层包裹在外面的黑色薄膜,就是白白胖胖的鳞茎,像野百合、水仙花的鳞茎一样可爱。
看见那两根龙须似的根须了吗?
看见那一枚象牙似的幼芽了吗?
它们都是鲜活的,正在积蓄力量,准备再生呢。
夏秋交替时节,只要下过一场雷雨,只要有足够的水分,石蒜的花葶就会破土而出。
你们看,那草丛中探出嫩绿色小脑瓜的,就是石蒜花葶。
多么奇特呀,破土而出的幼苗,没有草茎,没有绿叶,直接抽出着生花朵的花葶。
光洁嫩绿的花葶,有的金鸡独立——石蒜,因此也叫独立蒜;有的成双结对;有的三五成群。
花葶越长越高,一直长到30至50厘米。
花葶顶端的花序,也随之长大。
她们先是尖尖的嫩绿色的小花苞,继而渐渐舒展开来,透出五彩缤纷的小花蕾。
花葶是直立的,花蕾也是直立的,多像观世音的佛手印,多像梅兰芳的兰花指。
也像刚刚点燃的红蜡烛和檀木香,它们是在等待朝圣或是祭祖吧。
石蒜花,花色鲜艳,花形美丽,伞形花序,漏斗形花冠。
每个花序,均有2枚膜质的佛焰总苞片。
一个花苞内,通常有4至8朵小花。
花被片下部合生,上部分开。
花被管筒状,裂片倒披针形或长椭圆形。
含苞未放,含苞欲放,徐徐绽放,都是一种极致的美丽。
当然,要数盛开时最美丽。
最喜欢看到的一幕是,观察多天之后,忽然在一个初秋的早晨,看见石蒜花哈哈大笑地绽放了。
石蒜花,尽管开在“鬼月”;石蒜花,尽管又称“鬼蒜”,但一点没有鬼气、阴气。
在我看来,她们充满阳光,充满欢乐。
我能看到她们在阳光下哈哈大笑,我能听到她们银铃似的笑声。
石蒜花的花瓣很有特色:狭长的花瓣,有的边缘皱缩,有的平直不皱缩。
白花、紫花、粉花石蒜,花瓣边缘一般不皱缩,酷似喇叭花。
红花、黄花、橙花石蒜,花瓣边缘有不同程度的皱缩,宛若山丹花。
特别是常见的红花石蒜,花瓣边缘极度皱缩,并且,极度向下翻卷。
正因为花瓣皱缩、翻卷,太阳光芒似的花蕊,就显得格外醒目。
我总觉得,那是一顶被秋风吹翻了小红伞。
伞面朝里,伞骨朝外,多有趣的小红伞!
花瓣形状不同,小花的排列规则也略有不同。
喇叭花形的,小花多辐射对称,花序是团团圆圆的。
山丹花形的,小花多左右对称,花序是扇面展开的。
石蒜花,花葶直立,花序舒展,都具美感。
那么花蕊呢?
花蕊也美得动人。
石蒜花有雄蕊6个、雌蕊1个,往往伸出花被裂片之外。
雄蕊着生于花被管喉部,花丝丝状。
花丝间有6枚极小的齿状鳞片。
花药丁字形着生,花柱细长,柱头头状,极小。
石蒜花,我闻着就有一种葱蒜的气味。
可信佛的朋友说,这不是葱蒜气味,是檀香的气息。
是啊,既然是佛教花卉,就不能有荤腥的葱蒜气味,而应该是檀香气息。
朋友又说,石蒜花的檀香气息,能够唤醒亡灵的人生记忆。
哈,真是没想到,石蒜花还有如此神秘的力量,竟然能够唤醒亡灵的人生记忆。
不管是葱蒜气味,还是檀香气息,总之是特殊的花香吧。
石蒜花的特殊气味,使蟑螂远远避开,蜂蝶也远远避开。
蟑螂避开那是求之不得,蜂蝶也避开可就麻烦了。谁来帮助石蒜花追授花粉呢?
不用愁,美丽的鲜花总有人喜爱。
蜂蝶不传花粉,蚂蚁愿意当爱情使者。
哦,日夜吹个不停的秋风也乐意当红娘。
因此,石蒜花也会结果。
石蒜花属下位子房,整个子房着生在花管中。
常常花瓣还没有完全凋谢,球形的果实已经葱绿可见。
那样子,多像流苏飘荡的拨浪鼓。
石蒜的蒴果,通常具三棱,也有四棱的。
每颗果实都有绿色果柄,呈车轮状排列,仿佛化学课上老师画给我们看的分子、原子结构图。
果实成熟时,室背会自动开裂,露出球形、半球形的黑色种子,通常是3到5颗。
出于好奇,我曾在去年深秋的一个傍晚,在锦屏公园的石蒜花景区,捡拾石蒜的种子。
黑豆大小的种子,初看光滑坚硬,用手触摸,才知道是可以挤出乳白色浆汁的。
心想,也许还没有完全成熟吧。
但转而又想,果实自动爆裂,种子自由脱落,应该是成熟了。
回头询问一位园艺朋友,她说石蒜的种子就是这样的。
那些乳白色的浆汁,正是石蒜种子孕育新生命的营养液。
依你说,石蒜种子是可以播种的?
当然可以。试试看,就拿新鲜的、能够挤得出乳汁的种子去播种,明年春天,你会看到石蒜的绿叶。
我相信园艺朋友的话,就把那些石蒜种子播洒在锦屏公园东苑的竹林下。
我记下了播种石蒜的日期,日。
秋天过去了,冬天来了。
竹林下静悄悄的,全无消息。
冬天过去了,春天来了。
竹林下有些动静了,小草绿了,二月兰开花了。
终于,在早春二月的一个早晨,我看见了石蒜的绿叶。
虽然不多的几丛,但还是让我激动,毕竟,这是我用培育的石蒜。
石蒜,从初生到长成,到枯萎;再到重新复活,然后开花结果……一切都充满神奇。
不知道还珍藏着多少秘密。
因而,人们总是充满好奇心。
我也一样,石蒜的绿叶,石蒜的花葶,石蒜的花朵,石蒜的果实,石蒜的种子……藏在石蒜背后的故事,都要知道。
我也想把心事托付给石蒜花,让她们代我传递信息:爱我的人,我爱的人,无论你们走了多久,走去多远,总在我的记忆中复活,总在我的思念中新生。
我的心里,永远为你们留着一个诉说、怀旧的角落。
好了,关于石蒜就介绍这些。
下面说 说“鬼月”里看到的鬼故事&#8211;徐訏(xū)的短篇小说《鬼恋》。
说是鬼恋,其实是人间的恋爱。
陈逸飞曾把它改编为电影,片名叫《人约黄昏》。
故事发生在1932年的上海。
某报社的记者徐先生,在一个深秋的夜晚,邂逅一名自称是鬼的神秘女子。
从此,原本平静有生活打乱了。
那个寂静的夜晚,那个南京路上的小烟具店,以及那个气质非凡却行迹诡异的女子,都深深地印在了徐先生的记忆中,欲罢不能。
以至于每次约会后,清晨醒来,仍会沉浸于昨夜偏僻乡间的并肩漫步,或是咖啡店里的彻夜长谈,恍若置身美丽的梦境。
梦中的徐先生,显然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个极具魅力的神秘女子。
进而迫切地想去了解有关这位神秘女子的一切。
可是就在他迈出这一步时,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永远解不开的谜团,陷入了一场人鬼之间的游戏……
凭借记者的职业敏感,徐先生觉得这里有蹊跷。
经过一番深入调查,徐先生终于发现人鬼之争背后所隐藏着的秘密,那是两年前发生的一桩凶杀案。
地点,就是这家他和神秘女子经常光顾的烟具店。
原来,神秘女子和她的未婚夫,同属于一个地下的无政府主义组织。
在一次内部的秘密会议后,她的未婚夫代表那个组织,处决了一名告密的叛徒。
在回家的路上,身后响起密集的冷枪。
神秘女子和她的未婚夫,都倒的血泊之中。
未婚夫当场死亡,而神秘女子却奇迹般地活了下来。
小报记者抢新闻,报道称他俩均已中弹身亡。
为了报仇,神秘女子就假扮鬼魂,四处寻找真凶,一心欲报杀夫之仇。
两年来,她一直过着与世隔绝的痛苦生活。
终于查明,凶手就是烟具店的老板和一名小伙计。
老板被神秘女子的鬼相吓得跳楼自尽,小伙计则被神秘女子开枪击毙。
面对黑洞洞的枪口,满脸仇恨的时伙计道出了又一个秘密。
那天夜里,神秘女子的未婚夫,不但杀死了那个叛徒,还残忍地屠杀了叛徒的妻子和年仅五岁的孩子!
而那个叛徒正是小伙计的亲哥哥。
为给哥哥一家报仇,小伙计在他们身后开了冷枪。
这已经是仇仇相报,冤冤相报,并没什么主义、真理和革命可言。
而神秘女子对于烟具老板和小伙计的报复,同样缘于复仇的怒火。
得知真相后,神秘女子再也承受不住人世间无休无止的恩恩怨怨。
带着悲伤和绝望,神秘女子消失在茫茫雨夜之中。
留下徐先生一人,依然沉浸在对往日的追忆之中。
茫茫人海,何日重逢……
这看似一个爱情故事,其实却是告诫我们,人与人、人与鬼都应该彼此友爱,和睦相处。
如果一味冤冤相报,仇仇相报,地狱是苦海,人间是地狱。
生活在苦海和地狱之中,无论是人还是鬼,都只能品尝仇恨与痛苦。
陈逸飞的电影,在细节挖掘、人物塑造和场景营造等方面,都有许多长处,值得一看。
但在这里,我还是推荐大家读读徐訏原创小说《鬼恋》。
你会享受到诗意的语言之美,细腻的情感之美,经典的老上海之美,还能听到故事中的故事。
限于篇幅,我不想全文转载。
网上有电子图书,书店、图书馆的纸质图书,请大家自己去阅读吧。
在这里,我们一起读读小说开头的《献辞》吧,相信你会因此激起阅读原著的极大兴趣:
春天里我葬落花,
秋天里我再葬枯叶,
我不留一字的墓碑,
只留一声叹息。
于是我悄悄的走开,
听凭日落月坠,
千万的星星陨灭。
若还有知音人走过,
骤感到我过去的喟叹,
即是墓前的碑碣,
那他会对自己的灵魂诉说:
“那红花绿叶虽早化作了泥尘,
但坟墓里终长留着青春的痕迹,
它会在黄土里永放射生的消息。”
这实在是一首优雅而富有人生哲理的小诗。
再来看看小说中的“我”,也即电影中的徐记者,在与“女鬼”交往一段时间后,终于在一个电闪雷鸣的夏夜,走进了“女鬼”的家。
是现实的家,不是坟墓。
那是一座农家小院,位于上海郊外。
从他们的彻夜长谈,可以体会到两人已经心心相印。
只因为“女鬼”放不下复仇的念头,终于没能走到一起。
这样的友谊一直没有断,没有第二个人知道我们这份友谊。
在一年之中,我终有几十次请她到我寓所坐坐,她都拒绝了,虽然有时候简直在我门前走过;也终有几十次求她让我送她到家;她也都拒绝了。
一直到有一天。
那是夏夜。
星斗满天,流萤满野,我们在龙华附近漫走,忽然—阵狂风掀起,雷电交作,雨像倒一般的下来了。
平常她在有雨意的天时,终是预先带着雨衣,带着伞的,常常把伞交给我,她戴着我的帽子。
可是那天雨实在突兀,夏天的衣裳又不是呢制的,所以一淋就透。
要是冬天,我终会把呢大衣覆在她身上。
但那天我只穿一件竹布长衫,连帽子也没有戴。
偏偏附近没有地方可以避雨,所以,我们两个人都被雨浇得非常潦倒。
我非常沉默,一面跟着她走,一面只向附近了望,想寻一个避雨的所在。
前面有一个村落,但至少有十分钟的路,她正朝着这个村落走。
雨越来越大,淋得我眼睛都张不开了,野地上蒸浮着烟雾。
我寻不出更近的地方,所以只是默默地跟着她。
一进村落,她忽然站住了。用手拨她湿淋淋垂下的头发说:
“好,就到我家去避避雨吧。”
她立刻跑得很快,我紧紧地跟着,一转两转以后,她就用钥匙开一个狭窄的门,拉着我进去。
穿过一个黑长的弄堂是楼梯,上了楼梯,是间大而空疏的房间,有两三个门,大概是通套间的。
她没招呼一句,就匆匆到左面一个门里进去了。
这间房布置得非常古怪,家具都是红木的,床极大,深黑色的圆顶帐子,是我第一次看见有人在用。
但是我没有走近去看,因为那半间房间是铺着讲究的地毡,我全身湿淋淋的,很怕把它弄脏,墙上挂着一两幅中西的画幅,靠着她进去的门。
她忽然出来了,穿着白绸的睡衣,拖着白缎的拖鞋,头上也包着一块白绸,这启示了她无限的光明。
她一面走过来,一面说:
“啊,全身都湿了!人,你快去换换衣服吧。”
“我又没有带衣服。”
“在里面,我已经为你预备好了。”
“啊,那好极了。”
我一面说着,一面向着她出来的门走进去。
那是一间很大的普通的浴室,一半被围屏拦去,从外面可以看到屏后墙上的两个门框,但是我没有转到屏后去窥探。
有一套男装小衫裤放在椅上,椅背上搭着一条干净的大毛巾,一双男人用的拖鞋放在地上。
我揩干了头发同身子,换上了衣裳,虽然觉得稍微短—点,但还可穿。
最后,我踏着拖鞋出来。
心里挂着一种很不舒服,不知是嫉妒,还是什么的情感。
我出来的时候,她正在沙发上吸烟。
我走过去,她递给我一支烟,说:
“好,现在坐一回吧。”
我点着了烟,坐下去,紧迫的无意识地问:
“你怎么会有这些男人用的东西呢?”
“这些是我丈夫的东西。”
“你的什么?”
“我丈夫。”
“你丈夫?”
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浮起奇怪的惆怅。
“是的,我丈夫。”
她笑着,但接着又说:“让我把你衣服吹在窗口,干了可以让你换。”
我静默在思索之中,眼睛看着我吐出的烟雾,没有回答她。
但是,她翩然地进去了。
我一个人坐着,起初感到不安与惆怅,慢慢我感到空虚寂寞与无限的凄凉。
三支烟抽完了,她还没有出来。
大概是同她丈夫在里面吧,我想。
一个电闪与雷声,使我意识到窗外的雨。
我站起来,向窗外看去。
在连续电闪中,我望见窗外是一块半亩地的草地,隔草地对面是两排平房,都没有一丝灯光。
突然使我注意到她的窗帘,里外有三层,贴窗是白色的;其次是灰绿色的,最里的则是黑呢的。
难道这真是坟墓么?
我想,白色该是石栏,灰绿色该是青草,黑色该是泥土……
她同丈夫在土里,而我在她们的土外……
窗外的电闪少了,但雨正潇潇地下着,我又坐了下来,苦闷中自然还是抽烟。
当我正燃起纸烟的时候,她出来了,两手捧一只盘。
我一声不响地喷着烟,她过来了,把盘里的东西拿到桌上,是两杯威士忌和两杯热咖啡,同牛奶白糖,还有一碟蛋糕。
原来当我一个人想她是同丈夫在里面的时候,她正在为我预备这些东西,我想着想着,就感到自己的卑鄙了。
她坐下来,拿一杯酒给我,说:
“喝这杯酒吧,否则怕你会受寒的。”
我没有说什么,拿起这只杯子,她拿起她的,同我碰一下杯,说:
“祝你快乐!”
“祝你同你的丈夫快乐!”
我冷静地说了,干了一杯。
她笑了,接着说:“现在让我们喝点咖啡,谈谈吧。”
我只是抽烟,没有回答她。
原来她是有丈夫的,所以不叫我来这里,我想。
“怎么,你难道疑心这蛋糕咖啡是牛粪什么么?”
我还是不响。
她忽然叹了一口气,默默地站起来走到钢琴旁边坐下了,半晌半晌,她散漫地在琴键上发出声音来,慢慢地奏出一个曲子。
我不知道是被这音乐感动还是怎的,我禁不住站起来走过去。
在她的身后,我站了有三五分钟之久,禁不住自己,我问:
“鬼(现在我早已叫惯了这个称呼,觉得也很自然而亲密了),那么你是有丈夫的了?”
“为什么鬼就没有丈夫?”她还是奏她的曲子,也没有回过头。
“但是……”我说不出,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人,你是人。而这是鬼事!”她停止了曲子。
“你以为我可以不管你的事情么?”
“你怎么可以管?你要管什么?”她突然回过头来。
“我要知道你是同你丈夫住在这里么?”
她站起来说:“但是不是与是都一样,这都是鬼事,与你人是毫无关系的。”
“不过我要知道。”我低声地说:“那么你是一个人住在这里了。”
“你看。”
她指指窗外,窗外的雨已停止了。
有明月照在对面的平房上。
她说:“那面的平房就属于我的家属。但是这些与你有什么关系呢?你是人,在我你是一个唯一的人类的朋友。我们的世界始终是两个,假如你要干涉我的世界,那么,就没有法子继续我们的友谊了。”
“但是,鬼,可是我一直在爱你。”
我的声音发着颤,这是一句秘藏在心里想说而一直未说的话,现在是禁不住说出了。
她跑开了,一直到右端的圆桌上边,拿起一支烟,一匣洋火,脸上毫无表情。
我没有追过去,也不敢正眼看她,只是默默地靠着钢琴等她,等她抽上了烟,等她从嘴里吐出烟来。
可是,她的话一直等到第二口烟吐出时才带出来的:
“你知道你是‘人’,而我呢,是‘鬼’!……”
“现在,我再不想知道你是人还是鬼。总之无论你是人还是鬼,我爱你是事实,是一件无法可想的事实。”
“但我们是两个世界,往来已经是反常的事,至于爱,那是太荒诞了。”
“你以为人与鬼之间有这样大的距离么?”
我一面说,一面走过去。
“不,鬼是一种对于人事都已厌倦的生存,而恋爱则是一件极其幼稚的人事。”
“那么你为什么结婚,为什么有丈夫?”
“那都是生前的事。在鬼的世界里,并没有这些噜苏的关系。”
“那么这衣服?”
我指我穿着的衣服说。
“一套男子的衣服是这样希奇么?你实在太可笑了。”
“那么你并没有丈夫?”
“这不是你应当知道的问题。”
“但是我要知道。假如有的,请原谅我这种多余的爱,现在就请你丈夫出来。从即刻起,让我做你们的朋友。假如没有的,请你也坦白告诉我,不要弄得我太痛苦了。因为,不瞒你说,我已经为你心碎了。”
我说完了,泪滴从我眼眶出来,我不禁颓然,靠倒在沙发背上。
“好的,那么请你等着,我去叫他出来。但是记住,今后我们是朋友。”
她说着翩然地进去了。
于是我等着。
我说不出我那时的心理,我像等待一个朋友,也像等待一个仇人,我爱,我恨,我还有几分愤怒。
我不能安坐,我站起,我坐下,我狂抽着烟,顿着脚,叹着气。
最后,我颓然地倒在安乐椅上,抑着自己的心跳,闭着眼睛,细寻我爱与恨以及愤怒的来源。
有男子的履声传来,我屏息注视那门口,极力把态度与姿势做得自然,并且思索我应当说的不失礼貌的话语。
门开了,一个西装的青年进来,嘴里吸着纸烟。
但是她呢,她竟不先出来向我介绍。
他已走过来了。
但是,门闭处,她竟也随着出来。
这个局面将怎么样呢?
我立刻把视线下垂,安适地靠倒椅背,等候她走出来为我们介绍。
但是步声近来了,还没有她的声音。
“这里是我的丈夫,你看。”
这声音似乎很近。
我猛抬头,发觉离我五尺外的男子正是她,是换了男装的她。
我站起,匆忙跑过去,我说:
“那么,你是没有丈夫的。”
“我自己就是我的丈夫。”
她冷冰冰的走开了,绕到安乐椅上坐下。
我非常快活而兴奋,我追过去,跪倒在她的座前,我说:
“那么,让我爱你,让我做你的丈夫,让我使你快乐,幸福,让我在人生途上安慰你,陪伴你……”
我说时望着我前面的她,在男装中始更显示着眉宇间的英挺,没有一丝温柔与婉约。
她一声不响地看着我。
我说:“我爱你,这不是一天一日的事。我还相信你是爱我的。”
“但是,”
她说了,声音坚决得有点可怕:“你是人,而我是鬼。”
“你又是这样的话。”
“这是事实,是我们不能相爱的事实。”
“假如你真是鬼,那么爱,让我也变成鬼来爱你好了。”
我说着,安详地站起来,我在寻找一个可以使我死的东西,一把刀或者一支手枪。
“你以为死可以做鬼么?”
她冷笑地说:“死不过使你变成死尸。”
“那么你是怎么成鬼的?”
她笑了,“我是生成的鬼。”
“那么,我是没有做鬼的希望了。”
“是的。”
她心平气和地说。
“这所以我们永不能相爱。”
我沉默了,坐在沙发上寻思。
“那么难道我们做个朋友不好么?”
“朋友,是的。但是我们一开始就不是朋友的情感。”
我的心平静起来,一种说不出的空虚充实了我的胸脯。
“但是你说过,假如我有丈夫,我们间可以是一个朋友。”
“但是,你的丈夫只是你自己!”
“是的。”
她说:“所以我们间可以是朋友。”
“这是不可能的。”
“那么,你要怎样呢?”
我说:“假如我俩真不能相爱,那么,最好让我永远不再见你。”
“是的。”
她带着微喟似地说:“这是一个最好的办法。”
我不再说什么。
她也沉默了。
整个的宇宙静寂了,我只听见房中的钟响,胸口的心跳,还有是我们不平衡的呼吸。
她抽着纸烟,似乎只注意她口中喷出来的烟雾。
但是对看这纷乱的烟雾,我可分别不出哪些是我喷吐的,哪些是她的。
半晌,她站起来说:
“现在你该回去了。”
“是的,我该回去了。”
我也站了起来。
“换你的衣服去吧。”
她说着踱到钢琴边去。
当我在套间内换衣服的时候,我听见外面钢琴的奏弄,我不知道她奏的是什么曲调。
但是,这种有魔的声音里,充塞着无底的哀怨与悲苦,要不是象征着死别,也一定是启示生离的。
于是,我就在这音乐中缓步出来,我独自低着头向外门走去,走完了地毯。
我回过头去说:“那么,再会了!”
“那么,”
她站了起来:“那么,你还想再见我么?”
“要是我们间永远有难越的距离,那么,我想我会怕会见你的。”
“朋友是我们最近的距离。”
她低下头,用手掠她的头发。
“这是没有办法的,你是人,而我是鬼。”
“那么,再会。”
我跨出了门槛。
但是,她送在我的后面,送我下了楼梯,送我到门口,她说:“再会。假如你肯当我是你的朋友,在任何的夜里,我都等着你。”
门在我身后关了,我才注意到我所站的土地与周围。
天色有点灰亮,村屋现着参差的轮廓,为刚才的雨水,碎石砌成的道路虽然潮湿,但很干净。
没有碰见一个人,我彳亍(chì chù,小步走,走走停停貌)地顺着街路向右走着。
三四个弯以后,已到了村口,有微风掠过我的脸,我似乎清醒许多。
田野是灰绿的,星点已疏稀了。
我骤注意到东方天际的微白。
摄影:阿明、陈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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