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回路转男人找乐子 邀请码, 好玩吗刺激吗

  写的真好。楼主继续啊,做个记号。----------------------------------------------------------
对于情事,俺一向是——追俺的人俺就是不理他,看他一边哭得要死要活,俺在这边唱歌;不肯追俺的人俺偏要倒追,不计损失不计方法也非要追到手…… 对待朋友,俺一向是有用就来,无用砍柴——俺就是传说中的恶女帮帮主——怕鼠的猫猫
  楼主MM碰到写作难题了  别担心,翻过这座山,你就又见平坦大道喽。
  又是几天没更新了,没关系!偶有的是耐心!
  更新太慢!    大大的记号--    大家不要用和我相同的记号!    要不然不好搜索!
  楼主啊,再提个BUG  事实上小青是一条青鱼,而不是青蛇,  大家不要被港台的白痴编剧给同化啦~~~
    “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得花枝乱颤,笑得慧灵心惊胆战。  慧灵有眼福,直到这个时候才见识到什么叫做真正的魔。  换言之,作为魔的我真正苏醒了。  为什么魔的生命不是由造物主创造出来的?因为他和造物主享有同样的自由。对,自由的感觉,完全不拘于形态的自由。    这个时候的我已经通体血红,发出耀眼的光辉,捆绑在我身上的魔珠被这光华烧化掉直接化进我皮肤里,反而更增强我皮肤的抵抗力。  “你很惊讶吧?为什么魔骨制成的珠子无法束缚我?”我浑身骨头咔吧咔吧响一阵,背后隆起两个大包,猛一用力,一双血红的翅膀伸展开来,足有三米多宽;每一根毛发都被收进体内,皮肤泛着流淌的金属光泽,一只只红眼睛在皮肤表面眨啊眨的,“可笑的你犯了一个最可笑的错误——本是用魔之骨制成的珠子又怎么能真正束缚住魔呢?它不过加快我觉醒的脚步,哈哈、哈哈……”  我像风一样逼近他,带来热浪将他的衣服烤焦,露出里面带着环状凹槽的裸体,他惊惶失措——与人类混迹久了,赤身露体也会觉得丧失尊严,这真是可悲的退化。我张大嘴冲他笑,我喜欢看他眼中的恐惧:“我知道过去你在想什么,哈哈、哈哈……我知道,你一直以为我是个只有力量却头脑愚蠢之极的魔鬼,所以你自以为聪明的想要利用我!你假装臣服于我的力量,想要趁机把我引入地狱!”我一扇翅膀,两波火焰蔓延开来,那些来不及躲避的妖精哀嚎着跳开,站得近的许仙早已烧成灰烬。    “很不幸的,我苏醒了,感谢你的利用,我也正想利用你的陷害引发我体内的力量~”  我的翅膀缓缓向空中抬升,慧灵张着嘴看着被我发出的火焰烧红的月亮,喉咙里有一些奇怪的声音。  “很可惜,成功的人不是你。”我贴着他身体,我的胸部和腹部都能感觉到他那粘稠的皮肤黏液,“从开始到现在,你只对我说过一句实话——你知道蛇谷。”我的翅膀环成一个圆来,把我和慧灵都笼罩在里面,成为一个燃烧的火球。    “你的确是蚯蚓,却不是在京城寺院修炼两百年的小妖精,而是两千年前就蛰伏在北方大地的古老妖怪。慧灵,你是聪明人,我们再来做一个交易,你告诉我一件事,我也告诉你一件事,大家公平交易?”在我翅膀包围下火焰熊熊燃烧,脚下的大地早成为焦土。慧灵垂下头,复又抬起来,竟然没有丝毫惧色——我喜欢这样的人。  “我答应你提出的交易。”他甚至称得上镇定。  但我相信这种镇定无法持久。    “你告诉我蛇谷在哪儿,我告诉你珍珠在哪儿。”我笑了。  他的眼睛一亮——如果说人活在世上总有执念的话,妖精也不例外,也许我的执念就是易寒,慧灵的执念就是那颗大雪中的珍珠。    “蛇谷在地狱最深处。”慧灵回答。  “珍珠就是我。”我盯牢他的眼睛。    那一刻慧灵浑身的皮肤凑然收缩,从皮肤的缝里甚至淌出稀薄的血水——那是他流泪的方式么?  “其实你心里早明白,珍珠根本就不是什么佛。你心里也知道,那是一只魔,可你总是不愿意承认。”我对他说,“珍珠不过是我降生人间的原始状态,如果不是你提醒,我几乎忘记和你的那一次偶遇。”  真相很残忍,但慧灵无法不接受。  我又扇起翅膀,火焰映红半个杭州城,烧红夜幕。  “这个交易并不公平!我对你说了实话,你对我撒谎!”慧灵绝望的嘶喊。  “对,不公平,我对你说实话,是你对我撒谎!”我瞬间长高两三丈,火焰冲天。    “蛇谷!蛇谷根本就不在地狱最深处!”我双手抓住慧灵的双肩,利爪深深陷进他皮肉里,“蛇谷从来就不是一个地名!蛇谷是人的名字,你早知道的!”慧灵的身体明显软了        “你的名字是蛇谷!蛇谷就是你!”    
  作者:一枕烟霞
回复日期: 14:45:00
      楼主啊,再提个BUG    事实上小青是一条青鱼,而不是青蛇,    大家不要被港台的白痴编剧给同化啦~~~    +++++++++++++++++++++++++    青鱼么???    我不晓得啊,也许几个不同的版本?我看纪晓岚的《阅微草堂笔记》里面写的好像就是青蛇吧?
港台剧我很少看,不过看过李碧华的小说……
      快了,快了,就快绕回现代了,大家耐心等一等……  其实我自己心里有很清楚的故事发展脉络,就是功力不到位,没表现出来……
自己为是意识流的东西……
      作者:娜小小
回复日期: 12:39:00
      楼主MM碰到写作难题了    别担心,翻过这座山,你就又见平坦大道喽。  ++++++++++++++    谢谢小小,不过我不是碰到写作难题,而是碰到工作难题,最近加班很频繁,有点累了,好容易周末有了点空档可以写一写。。。趁着现在没调工作前在多写一点……
调工作了我就只有继续忙得晕头转向啦……    再次感谢大家的关注!我正在试着用PS制作玉奴的画像,一旦有成就了一并发上来:)  
  还有没有啦!!!
  没看够
  好精彩啊
  哇,变成这样了,楼主的思维方式真是易与常人啊,想像不到。----------------------------------------------------------
对于情事,俺一向是——追俺的人俺就是不理他,看他一边哭得要死要活,俺在这边唱歌;不肯追俺的人俺偏要倒追,不计损失不计方法也非要追到手…… 对待朋友,俺一向是有用就来,无用砍柴——俺就是传说中的恶女帮帮主——怕鼠的猫猫
  看得我越来越糊涂了,蛇谷就是那个蚯蚓?
  哇~~~~~快啊快啊~~~~~~      
  这段不错。。。加油!
  还在前十名
  对,青蛇是尾青鱼,在冯梦龙的《警世通言》里有法海和白娘子的对话,法海问,青青为何怪?白娘子说,青青是西湖内成气的青鱼。后来大概大家都觉得蛇鱼不同类,就把青鱼改成青蛇了。最少在明末,小青还是条鱼。
  峰回路转的感觉,精彩!!
  在《清平山堂话本》就有关于小青是青鱼的记载,  成书比冯梦龙的要早
  好精彩,楼主加油!  偶支持!
  难得一见的好帖,好悬念
  加油写我们活着也许只是相互温暖,
&用尽一切办法只为逃避孤单。
  jj求求你快点写吧,真的太好看了…………
  真受不了了,看了N多文章,怎么作者都喜欢挖坑害人呢。。。  恨死你们了。。。
  今天有没有啊?    
  还米有更新。。。。。。。。。。。        记号。。。。。。。。。。。。。。
  有意思
  做个记号,n天之后再来看  
  .......记号
  看了这么久  终于决定up以下
  做个记号先!!!
  看三言时,也说小青是条青鱼
  写,现代的故事我们活着也许只是相互温暖,
&用尽一切办法只为逃避孤单。
  楼主加油!
  真是峰回路转啊
  .......................    又没更新 要急死人了
  过了3天啦~~~~~~~~~~~~~~~~怎么这么慢呢???
  好看,很少回贴了,那个连载去年今日此门中的结尾太快了,希望这个我还能多看两天:)
    谷,可以作为粮食,也可以称为山谷。  同样的,“谷”也可以作为一个人的名字。    很多上古的名字是找不到来源的,因为他们已经久远得根本无法考证意义。  身为蚯蚓的慧灵就有这样一个根本无法考证意义的名字——蛇谷。这并不能说明它和蛇有什么关系,也不能说明它居住在山谷或者吃稻谷为生——它只是给自己取名叫“蛇谷”,因为这两个汉字的组合让这条大蚯蚓着迷,所以它决定用这两个字作为自己的名字。当它第一次告诉闯进它地盘的无辜小鹿它名字叫做“蛇谷”的时候,它欣喜莫名。  有名字是件令人开心的事情。  就像我虽然是魔,但我仍旧有一个精致温婉的名字——玉奴。只是这个名字已经很少用到啦——“玉奴、玉奴……”在那个荡漾荷花清香的年代,有人用丝绸和细瓷的声音这般叫我,如今两个人都离我而去,归于尘土,寂寞如斯,我差点忘记自己的名字。    “姥姥告诉我,只要找到蛇谷,就能够让易寒复活,现在我找到你了,请你指引我让他复活的方法。”  慧灵——也许应该叫他蛇谷——哭了,有一些晶莹的液体从他眼眶里真真切切滴落,瞬间被我的火焰蒸发成一缕白烟。他半是人类半是蚯蚓的面庞满是绝望的神色,末了竟带有一缕柔情。  “你真爱他。”蛇谷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缓缓吐出来,轻飘飘又沉重无比。  “是的,我爱他,我爱易寒。”这是我从来未曾怀疑过的事情,这是我的信念。  “为什么?你们都是魔,却作为人相爱!?你不过是个妄图攀高枝的村姑,他不过是个病恹恹的阔少爷!你们有什么可相爱的?!”蛇谷很激动,异乎寻常的激动,我完全无法理解的激动,“不!你不爱他!”  “我爱他的,我真爱他。不管我和他是什么身份,不管我们是人还是魔,不管我们是如何相遇如何结束的,我爱他。爱情并不代表甜蜜和幸福,它和痛苦、磨难亦无关,它只是心的波动,虽然只有一刻,却能维系一世。”我隐隐能猜到蛇谷的用意。  蛇谷垂下头——真正绝望的垂下头去,良久,它轻轻对我说:“我是一扇门,我没骗你,蛇谷是通向地狱最深处的一扇门,我的身体就是这扇门。进入我之后,你可以在地狱最深处寻找到‘命’的审判官,她会告诉你要怎么做才能让易寒复活。”  我看着他。  他看着我,闭上眼:“也许珍珠真的就是你,那我拿眼睛来干什么?……”说罢,他的双手食指插入自己太阳穴,开始往外拉扯。渐渐的,蛇谷的头颅如胶泥般因拉扯而变形,相反,他的身躯逐渐缩小,头颅不断变大,眉心处出现一条裂缝,喷溅着血水——  “进去吧,那里就是地狱最深处,等待你的是什么,谁都不清楚。”蛇谷轻轻说。  我收起翅膀,挤进他前额的皮肉里,缝隙里全是血光,在血光深处有隐隐的黑色道路。  “谢谢。”我最后对他说。  “……去吧。”这是蛇谷最后一句话,说完我就听见他身体爆裂的声音,地狱之门在我身后紧闭——蛇谷作为门的生命终于完结。      
  我第一,耶~~~~~~~
  可是太少了,亏我一天来回地跑:(
    这就是地狱之路?  我轻飘飘走着,仿佛一个魂灵。  越来越近了  “命”的审判官?魔连造物主也无法辖制,“命”的审判官又是什么人?  她会怎么说?  易寒能复活么?  要我的命去换?    路的尽头能看见了,那是一片水塘。      多熟悉的水塘!    不是我生长山村的水塘么?水面开满夏荷,水边满是垂柳,微风习习。荷叶上有几只小青蛙,正捉住树梢黄鹂的歌声,把那些晶莹清脆的音符浸在水里,再拿出来串成美丽的项链。蝌蚪们悠闲游过,追逐着鲫鱼浅黑色的纱裙,绕着水底的光圈跳舞。我曾经在荷叶上展示我的优美舞姿,把天边火红的晚霞也裁下来缠在腰间,鸽哨是我脚踝的铃铛…………    现在荷叶上也站着一个少女,看着我悲悯的笑着:“你是玉奴吧。”    “我知道你会来的。”  “你就是‘命’的审判官?”我问她。  “对,是我。”    她的眸子是五彩的,闪烁着让人捉摸不定,她仿佛能看穿我的疑问:“我知道,就连造物主也无法辖制的魔怎么会臣服于‘命’的审判官?你心里这个疑问很大吧?其实很简单的,我不过起了一个天平的作用,我本身毫无权利。”少女嫣然一笑,看来弱不禁风,“魔也是生命,而我就是权衡生命的数量和价值的那个人。”    我不想听她讲那么多,我只想要易寒复活。    “既然魔的生命也归你掌管,那我要易寒的命,我要易寒复活。”我直接告诉她。  “这很难。”她看着我,“因为你打破了‘命’的平衡。”    “作为‘人’你残害的生命不多,就算有罪孽,也用你自己的命偿还了。我不知道人类的法则如何,在我这里,就是以命偿命。”她摇摇头,“但是后来出现很多变数,虽然你身为魔,但你残杀的生命并不多,直到你苏醒为止,真正死在你手里的不过两条命——两个地狱的鬼使而已。”    “但就是这两个鬼使,你已经犯下很大的错误。相信你也明白鬼使的来历——他们本身就是冥河数万魂灵牺牲造就的东西,他们死在你手里,就代表着十万魂灵牺牲在你手里。”    我一惊:“难道要我复活十万魂灵?!我做不到!”  少女笑了,笑得那么邪气:“我说过了,我这里的法则和人类的法则不同的,和上帝的法则、佛的法则、魔的法则都不同,我只遵循‘命’的法则。”    她从荷叶上站起来,高高再上看着我:“如果要易寒复活,那就回复你手中‘命’的平衡吧。方法很简单。”我看着她——我不喜欢有人高高在上看着我的感觉,很不喜欢。              “你去杀掉十万生灵,易寒自然会复活。”她咯咯笑了,“身为觉醒的魔,杀掉区区十万生灵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情吧!不过你要记得,要在300年时间里慢慢杀掉十万人。你可以充分享受杀戮的乐趣,这是你一步走错的后果,当初如果你不杀两个鬼使,那你只需要救活十个人就可以让易寒复活了,呵呵,一招不慎,满盘皆输!……啊!!!”    她话还没说完,就口吐鲜血瞪着我:“你!你!……”  我的手臂穿过她的心脏。  “十万生灵是吧?那就从你开头。”我微笑看着她,眼眸变成漆黑一片,火红的翅膀在身后缓缓展开,整个地狱在我的火焰中燃烧。    作为魔,这才是杀戮的开端。    也许世界末日真的要来临了——因为我。  
  就这么一点点啊?????不行,太少了....
  还有吗????太少了.......
  在我死机前,还能看到。。。欣慰了
  一点也是更新了    塞个牙缝吧~~哎~~夏天来了 大家都变懒了~~
  好看好看
  快啊~~~~~
  A good story takes time to write up, waiting!
  我难得回贴的哦  快点嘛
  谷,可以作为粮食,也可以称为山谷。    同样的,“谷”也可以作为一个人的名字。      很有古龙的feeling啊
  顶一下
  十万人?!岂不是血流成河啦?
  好看好看好好看,我们活着也许只是相互温暖,
&用尽一切办法只为逃避孤单。
  感觉到空气中有一丝楼主要结束的气息了,  虽然这是大家久已等待的故事的回归,  但这样结束太遗憾了  毕竟蛇谷在现代(文章开头)不是也和玉奴纠缠着么!
  好看好看太好看了
  楼主是外科医生吗?做过手术吗?写得好!像电影一样。。。。
  太残忍了吧?连那么可爱的少女也要杀。
  要求别人去杀10万生灵的人,还可爱?
       离结尾……还有点远 ………………
毕竟现代的故事还没有完全展开,我会努力写的!    那个,我不是学医滴……我脑子笨,学不来。      
  啊哟  我都忍不住浮出水面要求楼主更新了.
  faceface
  好曲折的故事
  如果你有幸在水田边见到水车,也许你会和我一样惊叹圆周的美。    一圈,一圈,又一圈……永无休止的圆周旋转下去,每一圈都和上一圈并无不同,每一圈和上一圈都有些微的变化,再仔细看去那变化又没有了,仍旧是一圈一圈又一圈圆周旋转……    300年的时间很快,不过五个甲子,岁月如水车一般旋转过去。中国人的历法充满圆周的美,当天干地支六十年过去了,又重新再轮回一次,如同人生。当我第一次接触到西方人传进来的公元纪年法,我打心眼里排斥。那种用阿拉伯数字一路排列下来的数字如失控滑向深渊的车一样永远向未来坠落,绝无挽回。    西方人无法明了圆周之美。所以我很少杀西方人。不为别的,那些种族和我的审美观有冲突。    三百年的岁月有些孤独了,我很寂寞,寂寞的忘记了自己的名字。有时候在黄桷树下一觉醒来我会忘记自己叫什么,一般那个时候我会走到离我最近的地方找一个东西来命名我自己。所以到春天时候我会叫“梨花”,初夏时候会叫“茉莉”,看见一个山村小姑娘红扑扑的小脸我会叫自己“红靥”,看见路边一条死狗我会叫“狗牙”,我还有一堆名字,莫名其妙的名字,毫无意义的名字。名字,不过是为了遗忘的,遗忘那一次又一次屠杀之后的麻木感觉。    心底里,我仍叫“玉奴”的,只是已经三百年没有人这么叫过我,我不敢碰触这个名字,我怕顶着这个名字去进行那似乎永远进行不完的屠杀之后,那个人会不再认识我……    我杀过很多人,不计其数。    也许战场上的将军手上的人命会比我更多,但我不同。所有的生命,都终结在我手中,是我一个又一个亲手杀掉他们。  我看见过太多的生命逝去,太多太多,多到麻木,多到我开始怀疑生命存在的意义。  当我从地狱出来时候,我曾经有一段时间开始疯狂的屠杀,在中原大地掀起腥风血雨。诸路神佛都被我惊动,围在我身边跃跃欲试想要收复我,他们无一例外都失败了,我剁下他们的手掌串成别致的腰带,让他们惨白的手指在摇曳中轻触我的腰腹。更多的所谓圣人赶来想要感化我,让我结束疯狂的屠杀,他们也都失败了。要感化我很简单——让易寒复活。他们没能做到,所以成了荒野秃鹰的食粮,脑袋被我切下来填在黄桷树下。人的脑髓有很重的油脂,在它的滋养下,那棵黄桷树越发茁壮成长,完全笼罩住我的坟墓——玉坑,从此方圆百里无人敢接近。    最初疯狂屠杀之后,我有些疲惫。杀人也会杀到手软,我怕太多的生灵死在我手里会丧失对易寒生命的追求,所以我刻意放缓速度。    当一件事情重复很多次,为了避免无聊,我会把它当作艺术来做。    杀人也是艺术,如果你杀人杀得够多,你一定会赞成我的说法。    十万生灵融化在三百年时光里连一个小小的浪花也激不起来,我可以非常从容的进行我的艺术。    艺术只是为了打发无聊时光,三百年时光让我经历很多——我从一个只懂得动用蛮力的魔渐渐变成懂得思考生命意义的家伙。我积累很多念头很多想法,就等着易寒复活那一刻与他分享——像我们当年一样,他坐在夕阳余晖中,我靠在他膝盖边,头放在他手中,絮絮私语……    三百年快到了,十万生灵的数目也快到了。  
  ^_^真开心,我终于可以贴过去的老故事了,咩~
      我不知道那一天的天空在人类眼中看来如何。    那是魔眼中的天空。    我终于再次见识到当初我降生人间时候的景象。数万只魔浩浩荡荡在天空中飞过,黑压压一片,遮天蔽日,带来腥风血雨,他们翅膀扇动的声音、獠牙和利爪摩擦的声音、喉咙中渴血的喘息声音响彻大地,地面上所有妖精因为他们的来临恐惧得发狂,不顾一切奔向致命的光明。    我兴奋的扇动翅膀追上魔群,他们看着我,带着卑微的神色,引导我来到一座城市上空,如四百年前一样扔下一枚硕大的蛋。  “黑暗有了异变,我们将来到人间生活。”魔们喃喃的对我说,数万只魔的声音嗡嗡响成一片,“去吧,易寒将在那座城市复活。”    我看着脚下的都市,复看着我的同胞:“你们呢?”  他们嘻嘻哈哈笑了,手舞足蹈的旋转起来,最后化成乌压压一片黑云,轰然坠落向城市,随后悄无声息,连一点烟尘都没有。    后来我知道,那座城市名叫“枫城”,十年之后魔们逐渐取代人类的地位成为城市的主人,在妖兽混战的年代那里被称为“魔都”,代表最可怕的毁灭力量。    在此之前,我降落到枫城郊外的地面上,收起翅膀来,化成一个妙龄少女,脚步轻盈的走向那片辉煌的灯火。人们或在安睡,或在享受着时日无多的缤纷夜生活,街道上有黑猫静悄悄跑过,居民楼灯光后是备考的学生在刻苦念书,树荫深处是亲密的恋人们,医院产房里年轻的妈妈们刚生下啼哭的婴儿,只有我能看见,那些婴儿冲我眨着眼睛,那笑容是属于亲人和同胞的……………………
  嘿嘿,嘿嘿,贴兼职,贴兼职,我那个恶心的故事终于有出头之日了!好久没写,都有点怀念啦~
  我叫小翘。    这是一个很乖巧的名字。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这句诗就是我名字的由来,虽然我的名字不叫“新荷”也不叫“蜻蜓”,但我从这句诗里面读出的就是“翘”这个字,也许应该说是一个词——很美妙很清新的一个词。    按照正常审美观判断,我应该算是个美女——不是国色天香也不是明媚惊艳的极品美女,但是属于走在大街上能让人眼睛一亮的漂亮女孩。我有一双修长又结实的长腿,细致紧绷,充满弹性和力量,我有柔软的腰肢和富有线条的肩膀,还有一段百合花茎般的脖颈,这一切都让我走起路来充满丰韵和青春,一下子把一边病恹恹的林黛玉们甩出十万八千里。    黄昏时候,我喜欢点上珠光唇彩,用烟灰色眼影把眼睛描得又细又长,直飞入鬓,在锁骨下方画一只黑色的蜘蛛,然后穿上鲜红色的吊带背心还有短裤,再蹬上红色细带高跟鞋,“噼噼啪啪”上街去。    衣服很贴身,很贴身,像第二层皮肤,细带高跟鞋充满媚惑,十分性感。也许我赤裸时如天使,但一旦穿上衣裳我就是魔鬼。    出了门,走过一条小巷,就是梧桐树荫下的双井街。    一般情况下我会选择站在西边第四株梧桐树下耐心的修指甲,或者逗逗路过的黑猫。我的长腿在路灯下若隐若现,有时候我甚至会稍微提起短裤不能再短的裤脚露出更优美的曲线,这个时候走过的男人们目光就会变成很好玩的绿色——和狼一样。也有女人经过双井街,看见我柔软的腰肢和莲藕般的双腿,她们总会涨红了脸匆匆而过,骂一声:“臭婊子!”    一般女人是不会来双井街的。    双井街是枫城最著名的暗娼一条街。现在什么都讲究“一条街”,追求规模效应,在双井街这个已经创出品牌的地方干活的暗娼明显比别的地方的暗娼要优越一点,生意也格外的好。现在的很多男人已经厌倦了去装潢粗俗的歌厅、洗头房找乐子,双井街这样的氛围更能吸引男人们来尝鲜。一株梧桐下一个女人,橱窗一样供人挑选,是另一种自在的刺激。    我,小翘,是一名性交易工作者,也有人称我“妓女”的。名称而已,不必计较。    我在双井街的生意一向很好,虽然我是个落户不久的外来客,但并不妨碍我一个晚上接2到3个大方的客人。这并不仅仅因为我有一双充满弹性的白皙长腿。当隔壁树荫下的女人们开始从身体深处散发恶臭、不得不将香水喷洒到私处时,当她们的面颊无可挽回的出现因为纵欲导致的细纹和皮肤松弛时,我还保持着女学生一样的纯洁。婴儿和妓女的混合体最让男人陶醉,也许就是说我吧。我可以穿最性感最暴露的衣服,但当我抬头冲你微笑的时候,你甚至有冲动给我戴上红领巾。在男人面前我可以变得像条狗——不是被人踢来踢去的癞皮狗,而是最温顺最善解人意最可爱最可怜的宠物狗,没有人能够拒绝我满是依赖的楚楚可怜的凝视,我长条尾巴出来摇一摇也不会让你太惊讶。    我在双井街的生意蒸蒸日上,已经有不少于一个营的男人表示要养我,把我当成真正的宠物来养,为我提供别墅豪宅当狗舍、珠宝钻石当狗链……    我喜欢双井街,我喜欢黄昏时候精心梳妆打扮之后穿过寂静的小巷,摇曳多姿地站在第四株梧桐树下修指甲。  
  今晚的第一个客人迈着有些犹豫的步子走过来。    是个年轻人。    他很年轻,脖子上还满是少年才有的青春痘,嘴唇上的胡须还娇嫩,身体纤瘦而结实,是年轻人特有的让人心动的骨架和细长的肌肉。他穿一件白色T恤和浅蓝色牛仔裤,却配上一双有些唐突的黑皮鞋。    他是不是有点紧张?    我好奇的打量他,猜测他的故事。    他是不是和女朋友分手没多久?我似乎还能在他脸颊上看见娇小的五指印。他是不是一个不怎么喜欢打扮自己的在校大学生?他的裤子上有一些不起眼的精液,想必已经保留了超过一周时间。他是不是有些小钱但不算富有?他放手机的皮套是仿冒的华伦天奴。他头发清爽、指甲粉红,他是不是和女朋友做爱的时候从来不喜欢用避孕套?……    “什么价?”年轻人问我。    的确,他有些紧张。    我没开口,拿眼直直看住他。    他更紧张,我想他已经流汗了。    我突然想起一个笑话:说一个娼妓在大街上拦住一名大学生揽生意,大学生又羞又臊,说:“我是学生!”娼妓不信,继续吊他胳膊。大学生急了,掏出学生证来给娼妓看,娼妓默然半晌,说:“凭学生证打五折。”    不知道面前这个年轻人会不会亮出他的学生证要求我打折呢?我已经看见他挂在腰后的学校食堂的饭卡。    打折?也许可以吧。至少那些来尝鲜的官老爷没让我开发票,呵呵,发票。    “80。”我小翘的原则就是薄利多销。反正我的本钱足    年轻人似乎同意了这个价钱,又似乎想讨价还价一番。我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转身走了,他只有跟在我身后。    我的高跟鞋在石板路上敲出快乐的音符,有心让他见识一下真正的水蛇腰。    “去哪儿?”年轻人跟我走进小巷,不禁有些犹豫。    “办事的地方。”我回过头看着他,笑得很纯洁,“要不去你宿舍?团体票打折。”    年轻人的脸“腾”的红了。他当然选择跟我一起走。    “沙发、床、24小时热水、按摩浴缸……绝对舒服,保证卫生。如果客人觉得不放心,我那里附带销售消毒洗液,另付费。有各种药物、玩具、工具,价格公道、童叟无欺……”我的话如行云流水,我想如果我身在餐饮业一定是个优秀的堂头,“如果饿了还有消夜小菜,种类多样任君挑选。”    说话间,到了。    我的“店面”在一幢普通的居民楼的4楼。    我把我的店面布置得很漂亮,纯真中透出罪恶的诱惑。我是个敬业的好妓女。    粉红色的小圆桌上放一道蘑菇汤,散发着不可遏制的香味,扯着你的喉咙拉住你的舌头,让你的胃痒得有点刺痛。    “好香!”年轻人叫道。我能听到他咽唾沫的声音。    “我呢?”我直接用长腿缠住他的大腿和腰,用高跟鞋的细跟一下一下轻轻挠他的肛门,他咽唾沫的声音停住了,身体一阵兴奋的颤抖。  成功地完成交易后,年轻人提出别的要求:“你的蘑菇汤……”他对那道蘑菇汤念念不忘。    也对。我在房间从来不喷香水,任由蘑菇汤的香味四溢。食色性也,食欲与性欲有一种隐蔽的联系。    我笑了:“消夜另卖。15块一份,绝对值得。”    年轻人几乎毫不犹豫的买了那道蘑菇汤,还有一大碗米饭,性交是件耗费体力的活儿。    买蘑菇汤不需要他紧张和流汗,他很爽利。    “这蘑菇很少见啊。”狼吞虎咽中,他不忘和我聊两句——真是个可爱的年轻人,想必他在学校里也有很多朋友吧。    “我自己种的。”我坐在他对面看他吃,不时体贴的帮他擦擦嘴角。    “你自己种的?”这个可爱的年轻人也许根本不晓得蘑菇是靠种出来的吧?    “对,我自己种的。种蘑菇是我的副业,也可以说是兼职。”我笑了,如果你能想象一枚红润饱满的苹果像你展露微笑,那你就能想象到我此刻的笑容——青春、健康、爽朗、甜蜜……“白天不能工作的时候,我就种蘑菇,增加收入。听说现在流行找兼职,大学生很热衷是么?”    “是啊,补贴……”他突然不说了,张着嘴看着我,为他无意暴露自己大学生身份惶恐。    我装作没看见,将手里的纸巾叠成一只小船:“种蘑菇是件挺累的事情,但是收入还不错。”    我看着面前这个年轻人。鼻端萦绕着他的气息——健康、结实、青春,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皮肤下面汩汩流动的鲜红滚烫的血液,那样的温度让人心醉,让人饥饿……    年轻人瑟缩一下,他明显不太习惯我的注视。我现在的目光像条狗,不是温顺的宠物狗,是饥饿凶残的野狗。    他害怕了。  
  不过没关系的。    年轻人有些失态的站起来,大步走到门口:“我的钱已经付清了吧?”    我缓缓走到他面前,细带高跟鞋“哚、哚、哚”响着,在他心里钉下一个又一个小坑。    “我们说好的价钱……”年轻人甚至掏出口袋里所有的钱,两、三张粉红色的百元钞票和一些银角子,牛仔裤裤兜白色的里子也翻出来了。他竭力想向我证明他的贫穷,并不值得我劫财害命。    “我兼职的工作很有意思,你要不要来看看?”我笑了,婴儿一般纯洁无暇的笑容。    年轻人的脸是白色的,石灰一样白。他的手搭在门把手上,不过他已经没有力气打开门了。    上妓女房间是不应该随便吃东西的。可惜他太年轻,不知道。    蘑菇汤里下的药虽少,但足以让他浑身乏力却意识清醒。    他缓缓的滑坐在地上,嘴唇开始恐惧地颤抖。    “我想,你已经跟你宿舍的同学编好一个完美的夜不归宿的理由了吧?”我蹲下来,正视年轻人双眸,“没有人知道你来我这里,永远没有人知道的,对么?”    多漂亮的眸子啊,跟小马驹一样澄澈。    “你想看我是怎么种蘑菇的么?”我拖着他的双腿来到后面的房间门口。我很有力气,我全身的肌肉结实紧绷充满弹性。我像拽破麻袋一样脱着他经过玄关、客厅、餐厅、过道、卫生间……他恐慌的看着我,眼球突出,我一度怀疑会从眼眶里蹦出来,他喉咙里发出“咝咝”的响声。我知道他在吼叫,但这吼叫已经被药物稀释成小夜曲的伴奏。    “蘑菇需要黑暗、潮湿的环境。”我耐心的讲解,“它和植物不同,蘑菇并不需要阳光,因为它不会像植物一样通过光合作用产生养分。”我回头看年轻人一眼,“初中生物课讲过的吧?”    “蘑菇会生长在别的东西上面,靠吸取别的东西的养分成长,最后长成一顶漂亮的小伞。这个‘别的东西’可能是肥沃的泥土、湿润的木头,很多东西。”我打开门,一股奇异的味道扑面而来。腐败中有一丝清新,死亡中带着生机。房间里黑暗一片,却是温暖潮湿的。我喜欢这种黑暗的温暖。    “蘑菇可以说是寄生物,因为它吸取别的东西的营养,自己并不能制造养分。不过除了植物这样自然界的生产者,别的生物怎么不是寄生物呢?蘑菇生长在潮湿和黑暗中,但人们都喜欢它的鲜美细嫩,所以制造出更多的潮湿黑暗供它生长。”我吃力地把年轻人拖进房间,让他趴在地上,下巴很别扭的搁在地板上。    “我可以让你看看我精心养的蘑菇,我对我兼职的工作很自豪。”我喘口气,蹲在年轻人脑袋旁边,冲他耳朵吹气。黑暗中,只有两个人、四只眼睛的晶状体反射着微弱的光。    “啪”的一下,我打开灯。    黑暗中突然出现的灯光非常耀眼,年轻人受不了刺激眯住双眼,一脸苦相。    当他适应光线睁开眼,张大嘴,喉咙又开始发出那种“咝咝”的像蛇一样的声响,眼泪鼻涕全下来。    房间里整齐的堆放着十来具成年男性的躯体,他们全身赤裸,已经辨不清面目来,腐烂的皮肤呈暗灰色,出现网状的塌陷,败絮一般,皮肤上茁壮成长着一朵又一朵蘑菇。这些都是我种蘑菇的“胚”,为我的蘑菇提供源源不断的养分。    年轻人突然开始挣扎,力气之大出乎我的意料,他几乎要挣脱我的控制站起来。我立刻将一只脚踏上他细瘦的后脖颈,细高跟陷入肉里直接踩着他的颈椎骨。这肯定不是那么舒服,因为年轻人猪一样叫起来,我转动脚跟,他嚎叫的旋律也随之改变。    等他嚎叫够了,我猛地将他翻过来,挪到房间一个空缺的角落。那是为他这样健康的年轻人留的位置。      榔头、钉子。我“丁丁丁”干起了木匠活儿。    呵呵,应该说是“肉匠活儿”。    我用四颗粗大的铁钉穿过年轻人的手腕、脚掌,把他在木地板上钉出个“大”字来。其实我是想钉出耶稣基督受难的造型来的,后来我发现那种姿势并拢的双腿其实生长不了太多的蘑菇,我应该充分利用年轻人每一寸宝贵的皮肤。我总是太浪漫,这次应该讲求实际。    我把蘑菇的细丝仔细的填入年轻人皮肤下面,尽量不浪费一滴血液。这是件耗费体力的活儿,但是我充分信任我的蘑菇的生长繁殖能力,所以当我满头大汗直起腰来,年轻人还没有死。至少他面目因为痛苦而扭曲,已经不成人形,却明明白白在呼吸着。    该是杀死他的时候了。    我不喜欢血腥。    一点都不喜欢。    开始我选择药物,但又怕毒药影响我种植的蘑菇的质量和口感。    后来我想用缢死的办法,但在实施中我灵光一闪想出个高招。你不能不佩服我,我是个种蘑菇的高手,也是个发明死亡办法的专家。        我决定让他被自己给噎死。      我在年轻人嘴唇上贴一张胶纸,并不封住他的嘴。我挤压着年轻人的胃,用我的高跟鞋。力度一定要掌握好,不能踏破胃,那样就会前功尽弃。腾出手来我还力道适中的捏弄他的喉咙。我耐心的慢慢做。    果然,不一会儿,年轻人食道里开始有一种奇怪的声音,他的双眼和鼻子也憋红,我知道来了。    甚至都不需要我动手,我只需蹲在一边静静的观看整个过程。    年轻人开始呕吐。    刚才那一大碗米饭和蘑菇汤并没有来得及消化,在我的“按摩”之下又翻上来,回到年轻人的口腔。    但他的嘴被我密密的封住,那些携带胃酸的呕吐物没有渠道喷射出来,只有填满他的口腔,又从鼻孔漫出来,完全堵住他所有的呼吸渠道。他的脸已经是紫黑色,双眼暴突,面颊丑陋的肿胀,沾满溢出的呕吐秽物。5分钟后,年轻人被自己消化的食物噎死了。    我不可避免的闻到一股臭味,心里不禁有点烦。    人死了,大小便会失禁。年轻人穿着牛仔裤,所以从他肛门滑脱的大便被裤子包住,并没有弄脏我的地板,但尿液却四溢开来,热烘烘的骚味。也许我的蘑菇们更喜欢这种另类的营养呢?所以我没管它,站起来走出房间,走之前没忘记采一些长好的蘑菇去炖一锅汤慰劳自己。    “采蘑菇的小姑娘,啦啦啦~”我在尸体间穿梭,手指灵活的采下一朵又一朵肥嫩饱满的蘑菇。        走出房间,看看墙上的钟——才半夜12点。    我有些开心——看来我种植蘑菇的技术又有提高了。看来是需要不断练习的。    我围上围裙,站在厨房里烧汤。我的围裙很可爱,上面有粉红色的小兔子还有粉红色的小猪。我穿的毛茸茸的拖鞋也是粉红色的狗狗。不做生意的时候,我都这么穿。因为看过美国电影《律政俏佳人》我也开始喜欢粉红色这种娇俏的颜色——多有女人味啊。    一碗香浓的蘑菇汤片刻烧好摆上桌。    我可不想用15块钱卖掉它,这次我要自己享用。这样鲜美的蘑菇汤能让我青春永驻,让我的眼眸柔如春水、皮肤细致柔滑。    嫖客失踪太多是不好的,这样会增加人民警察的出勤率,为了让敬爱的警察们能睡个好觉,我还是很体谅的控制做兼职的时间。兼职就是兼职嘛,怎么能和主业比呢,我可是个非常敬业的妓女唉。    我刚拿起勺子,这个时候,响起敲门声。    “谁?”我皱皱眉头,心里禁不住发冷——从来没人知道我住这儿,我只领着“蘑菇胚”来我的住处。这里是我的养殖场。                    门外的声音说:“蘑菇汤。我来买蘑菇汤。”  
  要不要开门?        我原本干燥的手心也有微微的汗意。现在是午夜一点,虽然是夏天,也有一丝寒意。我坐在桌边没动,看着放尸体的那扇门。那是一扇很普通的门,可以说比很多人的门更可爱一点。我把它漆成粉红色,门上贴了只胖乎乎的小猪,还穿着蕾丝花边的丁字裤。        “蘑菇汤。我来买蘑菇汤。”门外的声音锲而不舍。        我把餐刀拿在手里。很锋利的餐刀,切生牛排非常轻松,相比它也能轻松划破人的肚肠。    有人说过,用武器是懦夫的表现,但我不在乎。不是么?我小翘本来就是个弱女子啊。至少表面上看来是这样的,呵呵。人类中混迹久了,难免会有些身份错位。        “蘑菇汤卖完啦,想买的话明天请早。”我站在门后说。    “我闻到蘑菇汤的香味了。”外面的声音很混浊,像有一口痰堵在喉头。    “最后一碗是老板自己的,不卖。”我说。    外面响起“咔咔咔……”的声音,听了半天我才明白那是一种笑声,“老板,我们交情好,让我喝一口吧。”    交情?别说双井街,就连枫城我也没有熟人。        我打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子,皮肤很白很白,靠近眼圈的地方有些发青,像所有在网吧通宵玩游戏的人一样。他穿一身休闲服,脚上的运动鞋满是泥泞。见我开门,男子笑了,笑得很迷人,我面前仿佛出现一道灿烂的阳光。    “呵呵,老熟人。”我让他进来。看着他踩过我干净的地毯,留下难看的脚印,我也挺开心的。    男子看着自己的脚印,有些腼腆的笑:“真是不好意思,弄脏你的家。”他文质彬彬,温文尔雅,像所有丈母娘眼中的好女婿。    我认识他已经很久了,从我到枫城我就认识他,那个时候他叫做“家明”,之前他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名字。  
  在4个月前,双井街的生意一落千丈,嫖客和妓女们都不敢来交易,原因就是家明。    家明是个妓女屠夫。    屠夫这个词有点野蛮,不过放在家明身上很合适。家明看待妓女,就像看待待宰的牲畜。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家明开始在双井街徘徊,当他看上一个有些年老色衰的老妓女的时候,便会上前去交易。家明是个英俊的男子,斯文有礼,对那些处于腐烂边缘的老妓女而言非常有吸引力。很多时候老妓女并不是为了赚钱而和家明达成交易,更多时候是为他的青春气息和俊朗面容所吸引。所以每次家明出马,总会很成功。    家明会和老妓女来到她的住处,在第一时间勒住她松弛的脖子,然后再慢条斯理脱光她的衣服。    一般到这个时候,见多识广的妓女们都会以为这个英俊的年轻人有不同于常人的虐待癖好,所以才会来找妓女。所以她们都会很放松的让家明用皮带把她们绑起来,在她们嘴上戴上嚼口。    家明是个不能人道的男人。    作为男人很可悲。    但家明最爱的就是强奸女人,尤其是强奸他认为最肮脏的最丑陋的女人。    高跟鞋。    家明随身携带一只高跟鞋,红色的漆皮鞋子,有一个可爱的小搭扣,非常漂亮。    他用高跟鞋强奸这些死到临头的老妓女。    枫城的姑娘很摩登,高跟鞋的鞋跟又细又长,穿上颤巍巍的站立,性感妖娆。    家明喜欢用这样的又细又长的鞋跟捅进老妓女的阴道,一边听她们凄厉的哭喊一边搅动,鲜血顺着他细致修长的手流到地板上,滴滴答答。    滴滴答答。    等到一切结束了,家明会用丝袜勒死妓女。一般他用妓女自己穿的袜子,偶尔也会自备。    所以等家明离开,那里总会躺一具女性尸体——皮肤松弛,脖子上缠一圈丝袜,面庞紫黑色,私处插一只高跟鞋,有时候是左脚的鞋,有时候是右脚的。这全看家明当时的心情。        家明在双井街风光了很久,自从他杀了第4个名叫“老沙沙”的妓女,他便名声大噪,到了令人闻风丧胆的地步。    家明是有些狂妄的,他狂妄得四处遗留标记明显的高跟鞋和丝袜,甚至从来不擦指纹,他以惊人的速度屠杀妓女,每周2~3人的速度让所有人震惊。这种狂妄导致他杀了第10个妓女之后终于被捉拿归案。其实在第6具尸体在垃圾桶被人发现的时候,警方就应该有足够的证据将这个俊秀斯文的男人作为首要犯罪嫌疑人,但因为能力或者别的什么原因,他们让家明多杀了4个人才逮捕。家明总是用Manolo的鞋子,这显得目标很大——枫城根本没有Manolo这种品牌鞋子的专卖店,可惜查案的警察对于女性时尚用品的专业程度并不怎么样。家明没有前科,没有留下自己的指纹档案,所以警察无法比对指纹查到他,也耽误不少时间。    那一天,警察冲进家明的住所,他正在电脑上看虐童的A片,房间一角整整齐齐堆着十多盒Manolo红色高跟鞋,都是他从美国买回来的,300美元一双——家明屠杀妓女可以说不惜血本。    昏暗的光线下,家明有些懵懂的抬起头看着破门而入的警察,眉宇恬淡。一个年轻的警察把枪指着他,家明用很奇怪的姿势猱身而起,像蛇一样猛然窜向小警察,把枪管放进自己嘴巴里。    黑色的枪管在他滑腻的口腔与舌头间滑行,被他慢慢吞进喉咙,就像蛇吞青蛙一样。他喉头吞咽的动作节奏传达到小警察的手指、手腕、手臂、心脏,让小警察反胃。    家明已经吞下枪管,喉头暴起一个包,只有扳机、枪托和小警察握枪的手留在他嘴巴外面,家明的牙齿咬上小警察的手指。小警察恐惧的大叫一声,不知所措的站着,像看魔鬼一样看着家明。    还好旁边一个警察眼疾手快,用枪托砸向家明的后脑。于是家明如破麻袋般跌落在地,萎顿成一团,死肉一般。      没有发现家明有任何精神病症状。    一个月后,经过非正常手续,家明在第一时间被执行死刑。    死刑时候有一段近乎鬼话的传说,让家明的余威如今仍存在在双井街上空。    刑场的旁边一般都会停一辆医院的手术车,这些身体健康的死囚一旦被执行枪决,会在第一时间被送上这辆车。车里有严阵以待的医生们等着瓜分如此美味的原料。    “我的角膜!”    “我的肾!”    “我的皮肤!”    就像家庭妇女抢购花车上打折衣裳一样,医生们目光如炬的盯着被抬上车的家明。磨刀霍霍向猪羊。    一位戴粉红色眼镜的女医生用锋利的手术刀剖开家明的肚子。手术刀在家明白皙的肚皮上刚拉开一条口子,血光中就见里面有一些晶体的反光。女医生皱皱眉,继续往下拉。黄色的脂肪层被完全剖开,原本应该是红色内脏的地方出现了绝对不应该出现的东西。女医生不禁惊叫一声,正在家明腿上取皮肤的医生看过来,也倒抽一口冷气!    家明的肚子里密密麻麻全是眼睛!    如果你剖开一粒成熟的石榴,那许多殷红的、半透明的、饱满的石榴子就会争先恐后的露出来。    家明肚子里的眼睛就有这种效果。    无数的昆虫眼球似的东西露出来,看得人头皮发麻,仿佛还冲人眨啊眨的,用手去摸仿佛眼球们还有心跳。这些眼睛盯着面前拿手术刀的众人,手术车内弥漫着冷冰冰的空气,让人动弹不得。        最后家明的尸体怎么处理的没人知道,有人说那些怪异的眼球是一种很罕见的寄生虫,也有人说家明不是普通人。        现在,本应该在2个月前死掉的家明,正站在我面前陶醉的喝蘑菇汤。      
  好好好好好好好好看哪~~~~~~楼主妹妹加油撒~~~亲爱的乖妹妹瓜妹妹~~~好想看后面的我们活着也许只是相互温暖,
&用尽一切办法只为逃避孤单。
  家明是不是蛇谷?
  终于回到现代了,真高兴我们活着也许只是相互温暖,
&用尽一切办法只为逃避孤单。
  更新我们活着也许只是相互温暖,
&用尽一切办法只为逃避孤单。
  作者:刹那芳华去
回复日期: 14:25:00
      好好好好好好好好看哪~~~~~~楼主妹妹加油撒~~~亲爱的乖妹妹瓜妹妹~~~好想看后面的      ++++++    -_-!干嘛叫我瓜妹妹………………
  家明看起来不像蛇谷么??    我真失败……
  终于回到现代了喵一下~~
  我喜欢这个故事    让我渴望杀人和---被杀
  终于回到我喜欢的故事了!!  加油呀!!
  故事终于汇合成整体了,,,蛇谷拉脑袋的镜头爽呆了,哈哈,继续继续,顶!!!!!!!!!!!!!!!
  强力支持楼主在现代继续努力,  铺张开去,  不过请多写一点吧,太少了
  我以前在成都读大学的时候,男朋友对我的爱称就是瓜妹妹,楼主,不要生气,我以为是好话我们活着也许只是相互温暖,
&用尽一切办法只为逃避孤单。
  既然是鬼话,哼哼,我画一个鬼来吓唬吓唬你们!!!    不要太胆小了哈~    这个女滴(如果你认为她是女的)是玉奴的姥姥,当巫女的那个,我差点就把她画成印第安人了
(汗……)    如果被吓坏了,呵呵,区区不才在下小生我概不负责哈~        铛铛铛铛!!!!    
  真好看啊!!!!快点更新吧!!!
  迅速跳过....被图吓过.有后遗症了.......  .  不看不看不看....
  作者:王馒头
回复日期: 14:26:00
      家明是不是蛇谷?    偶的猜测没错
不过偶觉得 玉奴会失败的    因为跟她杀了“命”的审判有关系吧
    杀2个鬼判就要10W生灵
杀了“命”肯定 是更大的惩罚吧~~~
  hia hia
我成功吓到人了!!!开心死!
  有够变态,绝对变态。  内容变态,作者变态。    看的我想吐~~~,88了。
  楼主真厉害啊!
  终于绕回来了
  晕,楼主开始真替你紧张,生怕你绕不回来了。。。现在真替你高兴啊,呵呵呵呵,又和小翘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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