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耽美小说主角是余白江野,是啥小说来着?

  余白眼里的挑衅没有半分退减。

  周言的表情一收,说了一个字:“打。”

  围上来几个要打余白,好在何彩珠带着交警赶来了,那些鬼火少年看到警察一个个骑上车四处逃窜,哪里还能管余白。

  余白被何彩珠扶起来,那时候的他狼狈不堪,满脸的伤痕和於肿。他怎么也没想到出现救下自己的居然是书里的恶毒女配。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余白看了一眼何彩珠,竟从她眼里看到了一丝心疼。

  何彩珠躲开他的视线,低低道:“接种疫苗的时候刚好看到你了。你后面有好几辆机车跟着,我觉得不对劲就拦了一个交警跟上了你们。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余白擦了擦嘴角的血:“谢谢。”

  “不过是还你一命罢了。”何彩珠的声音软了很多:“那些人有警察去追,我先带你去医院。”

  “不用,你帮忙送我回去就好。”

  何彩珠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眼睛没有眨:“你的眼睛……”

  余白摇摇头:“还没好。”

  他对周言撒了谎,他就是单纯看不惯周言。以周言那迫不及待的尿性,给出手机肯定是要打给江野的。

  他挑衅了几句他就疯了。

  因为他句句都猜到了关系他尊严的致命点。

  何彩珠这下放心了,之前在医院里遇见余白时,恍惚看到余白好像在阴暗的注视自己,以为是他眼睛好了,原来是她看错了。

  她把他送到他家楼下。

  余白道了声谢准备上楼。

  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何彩珠抿了抿唇,思虑很久后,开口喊道:“余白……我还有件事情想跟你说!”

  余白对她要说的话并没有兴趣,应该说,他现在对什么都没兴趣……他只想回家,好好躺在睡上一觉,他感觉自己好疲惫,好困倦。

  他摸索着爬上楼梯。

  江野就坐在他家门口的那节楼梯上,在他前面是满地烟头。他在抽烟,抽得焦躁,因为找不到他而焦躁。

  余白看不见画面,只闻到了烟味,大抵猜到了是谁。他闻着烟味走了上来,来到一处微弱的光源前。

  江野忽然拉住他的手,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谁打的?”

  余白冷漠的拨开他的手,回了一句:“关你什么事?”

  江野不耐烦夺走他的钥匙,一把从楼梯上扔了下去。余白一愣。他又狠狠的把他摔在门上,用一只手掐住了他下半张脸。

  余白被迫仰起一张狼狈的小脸,那张脸上被打的都是淤青,眸光闪烁时,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江野的表情现在可怕得很:“我再问一句,谁打的?”

  余白鼻尖一酸,看起来有些委屈,他狠狠咬了江野虎穴一口。江野也不躲,任着他咬,让他咬到爽为止。

  咬着咬着他哭了,豆大的眼泪一颗颗的落在他手背上。

  江野几乎是下意识就松手了,方才还一副吃人的模样,一见他要哭,马上惊慌失措的捧住他的脸,不停的道歉:

  “对不起宝贝……”

  江野想看他的伤势,余白侧开脸,不给他看。他更慌了,眼睛都急红了:“别哭好不好?”

  他将他紧紧搂入怀里,那个力度,仿佛要把他揉入骨子里才好:“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但不要不说话……”真是比要了他的命还要难受。

  “我要你离我远点。”

  余白现在一点都不想见到他,挣扎得厉害。江野伸出颤抖的手,狠狠地捂住了他的口鼻,余白当时双眼一黑,没了意识,软在他怀里再没动静。

  少年痛苦的表情逐渐平静下来。

  他睁着一双红征征的眼睛,疼惜无比的吻着着怀里的余白:“亲爱的……你还是这样比较听话。”

  江野抱着余白走进了家里。

  江玉坐在客厅弄她鲜红色的指甲,一看江野抱着余白进来,笑了一下,说道:“我让你这祸害别去接近别人家的孩子,你怎么就不听呢。”

  江野没什么反应,他对江玉冷嘲热讽的话已经成了习惯,反倒是他怀里的余白忽然睁开了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里再也没有当初那刻意伪装的纯真,暗沉沉的,夹杂着一丝怨毒,非常具有攻击性的眼神。

  江玉愣了一下,恍惚间以为自己看错了,眨了眨眼,再想细看时,余白已经被江野抱进了房间,不想让她进来打扰,江野还把房门反锁了。

  余白软软的躺在床上。

  江野帮他脱去了上衣,小心翼翼的用湿毛巾擦拭着他的伤口,照顾他的时候就像照顾小孩一样那么细致入微。

  擦拭好身体后,他小心翼翼的为他拖去白色的鞋子,然后是白色的袜子。因为余白穿着短裤,那双洁白如玉的腿暴露在他眼前,他不敢往上看,他怕自己会失控。

  可鞋子一脱,他盯着那只拥有漂亮弧度白嫩的脚,一瞬呼吸都絮乱了,视线更是难以聚焦,心尖上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动。

  不知道是不是碰到他肚子上的伤口,导致床上娇小的人儿闷哼了一声。

  那根紧绷的弦断了。

  江野跟头狼似的扑倒在他身上,狠狠地吻上他的唇,反复磨碾着他的唇瓣,这样还不够满足,他又微微张口,咬了咬他的唇珠。

  余白的手悄然抓紧了被单。

  可上面那人却喘息着退开了。江野睁开一双装满欲的眼眸。他就那么支撑在他上方,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的睡颜很久很久,都没有动过。

  最后理智战胜了自己。

  他走后没多久,余白就睁开了一双眼睛。江玉客厅一边抽烟打电话,说话的声音很大,聊的是,她终于把附近的野猫都杀光了,很开心,终于能好好睡个觉了。

  余白走到她身边,说道:“阿姨你家里有吃的吗?我好饿啊。”

  江玉瞥了他一眼,就跟瞥到什么烦心的东西一样,皱了皱眉,继续打着电话,把他无视了。余白也没说什么,转头去了厨房,想去看看厨房里有什么可以吃的。

  等她挂点电话的时候,余白正好面带微笑的端出来一盘烤得油光色泽上佳的烤肉放在她的面前。

  “阿姨你尝尝,我刚刚做的。”

  他上次给他做了一桌子的素菜,她就再也不怎么相信他的厨艺。不过这盘荤菜确实看起来很有食欲。

  江玉终于给了一个正眼,她忍不住拿着刀叉尝了一口,有种很奇怪的味道,带着一股子的腥味,尝了一口就不想尝了。

  半生不熟的,感觉自己被骗了。

  “什么东西?”她觉得恶心。

  “肉啊。”余白坐下来,笑着看着她:“是阿姨你最讨厌的野猫。”

  江玉的瞳孔因为震惊在抖动。

  余白笑意更深了:“您杀的是我妈妈一直在楼下喂的那几只呢。”

  他指了指厨房隔间里:“就是那些被您丢在垃圾桶里的猫……阿姨,你觉得它们味道怎么样?”

  “唔……”江玉一脸难受的捂着嘴和肚子往厕所里跑,趴在马桶上就开始干呕,那架势,仿佛要把肠子都吐出来才好。

  余白学着她那慵懒的样子,双手环臂靠在门口,笑着看她吐:“阿姨,我妈妈为此伤心了好几天呢……您既然这么讨厌它们,就该吃它们血肉才解恨是不是?我还以为你会很享受呢。”

  “你这……狗东西!!”江玉爆发出一声怒喝,刚吼完又吐了。余白嘲讽似的笑了笑,转身离开,不再看她。

  江玉一直吐到肚子里没什么东西才从厕所里走出来,整个人憔悴得像是死了一样,没有一点力气。

  带着一身浓郁的血腥味。

  江玉上去就跟他诉说刚刚余白的干的事情,让他以后不准再把余白带回来。她现在看到余白的脸就会想起那盘猫肉,恶心感又涌上来了,但她胃里实在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再吐。

  江野听了没什么表情,走到了余白烤的那盘猫肉面前。他拿着叉子要尝,被江玉阻止:“你是疯了吗?那些猫是被我毒死的,说不定身体里还有残留的老鼠药!”

  江野淡定的拨开她的手,尝了一口后,用叉子把肉叉起来,递到她眼前。

  江玉又害怕又恶心。她不想看,被江野狠狠的揪着头发拖回来,扯着她的头发,强迫她看:“这是牛肉。”

  江野嘲讽似的说了一句:“疯子。”

  江玉吼着叫着:“那小畜生骗我!”

  “闭嘴。”江野揪着她的头发,恶狠狠的把她甩在地上:“他骗你也得给我受着,要是敢对他报复,下次躺在这盘子里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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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野愣了一下,忽然笑了,笑得有些好看。他轻轻托起余白的手,温柔的声音落在他的耳边:“亲爱的……浴室在这边,我带你过去。”

  醉醺醺的余白被牵着过去。

  走到浴室里,余白支撑在洗手台前,脑袋晕乎乎的,一双手贴着他的腰绕来,江野从后轻轻的抱住他,挺翘的鼻尖时不时擦过他的耳垂,他面露一丝痴迷,贪恋的闻着他发间的香味。

  “你想怎么洗?”他哑哑问。

  那声音就跟泡过蜜似的,甜腻得令人心尖儿发颤,压特别的刻意,声带里的磁性震得余白腿有些软,站不稳。

  “唔……我……自己来……”余白推开他趴到了浴缸边上,对着空气就开始做拧水龙头的动作,一边拧,一边奇怪,这水龙头为什么不出水?

  直到江野打开另一边的水龙头,余白这才开心的笑了一下。浴缸在放水,他就垂着疲惫的脑袋坐在浴缸边上开始脱衣服,脱鞋袜。

  他看不见,又加上喝醉了,所用动作并不顺畅。江野看见后,单膝一弯,半跪在他面前。

  余白只感觉到一双温柔的手握住了自己的脚踝,脱下了他的鞋袜。他正奇怪这是谁时,眼前有道黑影将他笼罩,那人又开始替他解衬衫的扣子。

  余白想看清楚那是谁,可是眼前模糊的视线只能让他看到一个黑影,于是他想凑近点,就把连凑上去了,可是除了放大的黑影之外他还是什么都看不见。

  有一道炽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鼻尖。余白不知道自己有多危险,他的唇仅在离他几厘米的地擦枪走火,那眯着眼睛看清楚人的模样,像只在向主人撒娇的小猫,刻意引诱他似的。

  少年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半眯的星眸里满是对他渴望和痴恋,他如此渴望他的唇能主动吻上来。

  没有预想之中的吻,余白离开了他危险的距离,江野多少多少有些不甘心,但也没用过激举动,只是脱下他的衣物,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在了浴缸里。

  浴缸里的水暖洋洋的,好舒服,余白头一歪,靠在浴缸边缘睡去了。

  一双结实有力,满是疤痕的手轻轻将他从另一端拉过来,揽入了怀里。少年的动作很轻,似乎生怕惊醒他。

  浑浑噩噩间,余白只感觉好难受,好像落在火炉里一样,他想睁眼看看是什么那么热,可是他现在好困,眼皮都睁不开。

  有人在他耳边深情的告白:“我爱你,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一道电流直窜上闹,几乎就在那一秒,余白睁开了双眼,清醒过来,这才明白那温热的来源是属于谁的。

  “江……江野???”

  他话还没说完,惊呼的声音刚溢出嘴里就被一只大手捂住,江野沙哑到不行的声音贴着他耳朵响起:“别动,一会就好,乖。”

  “啪!”那是余白用尽力气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把他半边脸扇得露出几个红色的手指印。

  余白颤颤巍巍的从浴缸里爬出来,他想从身边逃离,江野眼睛一红,反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他重新又拖了回来,那一刻余白眼里满是恐惧和害怕。

  对上余白的视线,江野瞳孔猛然一震,连忙松开那只掐着他脖子的手。他没用多大力气,但余白却是实实在在的被他吓到,连腿都是软的。

  他辗转将他抱在怀里,明明刚刚还一副阴郁到极致的模样,现在又可怜得好像全世界都抛弃了他。

  他轻轻啄着他的唇,颤抖着声音,一声声地道歉:“对不起,是我错了,宝贝别这样好不好?”

  余白一句话也没说,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角。江野将他打横抱起,抱到了床上:“不要紧张,我不会再碰你。”

  他坐在阳台烦闷的抽烟。

  余白就躺在他的房间里。

  两个人隔着一面落地窗,江野就这么看着他苍白的小脸,眼里难过又自责,难过余白害怕他的模样,自责自己没有把持住而伤害他。

  烟抽了一根又一根,不知不知觉地上散落了一地的烟头。好久之后,他掐灭最后一根烟,走了进去。

  睡着的模样看起来很乖。

  江野就那么看了他一晚上,一直到早上余白走后,他都睡不着,那双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

  起初他是不想让余白走的,可是余白又露出了那副害怕的模样,让他又忍不住松了手。那个眼神仿佛在跟他说:“求求你,放过我吧。”

  余白这一下午都是在摸着脖子度过的,江野昨天掐着他的力度他到现在仿佛都还能感受到。

  那支没送出去的新手机还在他口袋里,原本他是想昨天送给江野的,可是周言送了江野自己的手机,江野没拒绝后,他整个人都不舒服。

  酒后的事情他不记得,他也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唯一记得的就是醒来后,江野掐着自己的脖子,让他不要走,不要那样残忍的对他。

  余白闷在房间里发愣。

  他不明白自己是不是喜欢上了江野,明明那一巴掌是自己扇的,可是为什么现在他觉得好难过,心脏就像被针扎一样,难受得要死。

  余白从胳膊里抬起小脸,眼睛红红的,眼角粉粉的,睫毛上湿润得厉害。

  他打开门。余美丽看了一眼他阴暗的房间,皱皱眉,问道:“大白天你关着门拉着窗帘干啥?”

  余白摇摇头,没说话。

  余美丽递给他一封邀请信:“儿子你看这个,好像是个叫江什么的公司……想邀请让你过去谈画画的事儿,上面说看过你参加的那个比赛,很欣赏你哩。”

  余白像个霜打的茄子,提不起任何兴趣。他想重新爬回床上,就听余美丽又说道:“他还给你寄钱了,寄了几万块哩。你这不去是不是不好呀?”

  “寄钱?”余白皱皱眉。

  “是呀,钱我没动啊,都在这信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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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推自己下一本文预收:《龙幼崽哭哭唧唧想要师尊抱抱》
张延卿的夫君为了救他,丧失了所有的记忆,变成了一只刚刚破壳的龙幼崽,他又从头开始从头开始养它。
他已离开蜀山多年,生活过得拮据,并不怎么富裕,只能靠给隔壁几个村降妖除魔来赚点日常花销。
可这条龙什么都吃,如若喂不饱他就会有很恐怖的事情发生。
比如,今天吃他的剑,明天吃他的琴,有时候一觉醒来床都没了只剩个人躺在地上一脸懵逼。
你若骂他,他呜呜哇哇哭一场,可以把他整个家都淹了。你若打他,他浑身怪力,或许你还打不过他。
张延气得把这条龙打了个蝴蝶结扔在水沟里:“你走!给我马上走!我是养不了你这小混账了!”
那幼龙哭哭唧唧飞上缠着他着他的身子,又用龙角蹭了蹭他的脸,两个灯泡大的眼睛哭得红通通的:“卿卿我饿。”
张延卿拿他无法,只觉幸福并痛苦着:他要这种高危生物要怎么办才好呢?
可这是他欠他的债,他答应过要用这无尽的生命去偿还的。
龙龙终于有名字啦,叫:龙巨.根。哈哈骗你的。
《师尊奶我》后续种田文,张道长养小龙的故事。
高岭之花爹系受x超级可爱龙崽攻


  余白真的很害怕江野。

  因为只要他一出现,就会让他想起书里自己的结局,自己会被他用刀杀死然后肢解成一段段放在冰箱里。

  可是他又不得不强行和他遇见,因为他现在的家和江野家住在同一层,几步之遥,家门口面对面的住着,两家人都是低头不见不抬头见。

  可能因为最近故意躲他躲得有些刻意,江野索性就在两家人必经之路的楼道上坐着等他。

  余白刚上楼,就见一懒洋洋的少年岔开双腿坐在阶梯上,仰着面,哈欠滚滚,也不知道他在这里等他等了有多久,看起来都要睡着了。

  余白打了个激灵,想趁着江野还没发现自己,放轻脚步想下楼,却冷不丁听到背后响起一个低沉的少年声音:“余同学,你回来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余白吓了一跳,他手里还拿着书本,这么一吓,书本全在臂膀中抖落。

  余白想弯腰去捡,又因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后仰去,就这么狗血的摔到了江野的怀里。这对江野来说,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林妹妹那样好的事情。对余白来说,就是羊入虎口那样恐怖的事情。

  江野顺手他环住了余白的腰,锋利嘴唇的还贴在他耳边,勾得好看:“余同学,怎么几天不见这么主动了?”

  余白惊魂未定,就又听江野道:“余同学这几天好忙啊,经常都看不到人影呢。”

  余白没说话,低着头跑进了家,不敢看他一眼,就好像他是个会吃人怪物,让江野心里好不舒服。

  江野家就在他家对门,两家只有几米之遥,他在这里还能听见江野在自家门口开门锁的声音。

  他趴在门上,通过那个猫眼小心翼翼的去看江野家里。

  画面里,江野刚打开门,眼前的一幕让余白震惊,他们家的玄关门口,散落着女人的内衣,还有很多不知名男人的衣物。

  那过道口简直杂乱不堪,地板上有用过的避孕套,卫生纸。

  要换做是余白妈妈,回到家要看到这副垃圾堆的场景,他和老爸还有妹妹估计要挨几天的打。

  再反观江野,他的脸上却没什么表情,淡定得仿佛经常发生一样。他熟练的关上大门,收拾起客厅来,其实他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已有十多年。

  屋子两具身体还在缠绵,过了半个多小时,男人才从屋子里出来,赤/裸着身体到处找自己的衣物,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

  他的衣服还有鞋子早就被江野视为垃圾扔到楼下垃圾桶里了。

  “我衣服呢???”男人找不到衣服整个人都很暴躁。

  扔掉他衣服的人此刻正懒洋洋的靠在沙发里看着他转来转去,那眼神带着一丝不屑,看他就好像看垃圾似的。

  反应过来的男人怒冲冲的走到江野面前:“是不是你个小混蛋把老子衣服藏起来了?”

  屋子里传来女人的声音:“这不很明显么?他又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儿。”当然也不是男人第一次光着屁/股从他家跑出去。

  男人想起来,记忆犹新,满肚子气:“果然你这个小混蛋!”

  男人气得拿起地上一个空酒瓶,怒气冲冲的指着他的鼻子:“我今天非得打死你个小混蛋不可!!”

  “砸。”他淡定的指了指自己的头:“往这里砸,要是砸不死我,死的就是你。”

  少年眼里没有半分对他的畏惧,反而凌厉得似把刀,多和他对视一秒钟都跟被慢性凌迟一样让人心底发寒。

  “你以为我真不敢?”

  其实他还真就不敢,说要打死江野的话也不过是说说而已,毕竟他是一个外人,要是打坏了江野,他不仅要赔钱,还要坐牢。这娘俩都是阴沟里的老鼠,指不定从此以后还要讹上他。

  可他又不想在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面前丢了脸,所以只能动动嘴皮子:“我真动手了啊??你要现在去把我衣服捡回来我就不打你。”

  他还在那做样子的时候,手里的啤酒瓶被一只消瘦的手的夺走。

  在男人惊恐的目光下,女人把酒瓶狠狠砸在了江野的头上,肉眼可见的,少年的额头开始流血,酒瓶渣子碎了一地。

  江玉手里还握着一半的瓶颈,亲手打了自己儿子,她的心里没有丝毫波澜,脸上平静得可怕。

  如他一般,江野怔愣一会儿后,又恢复了那副淡漠的深情。

  母子俩无论是外貌还是气质,相似度到达了百分之七十以上,可以说江野是完美的继承了自己母亲那凉薄冷血的气质。

  一旁挑事儿的男人也是没想到平时看着柔弱削瘦的江玉居然也会有这么可怕的一面。

  他刚才只是吓吓江野而已,而她则是毫不犹豫的用酒瓶砸她自己的亲生儿子。

  男人慌慌张张扯过盖在沙发上的防尘套,裹着下半身就往外走。江玉跟着他走到门口,方才冷冰冰的脸上现在笑靥如花:“小刚哥走啦?”

  “嗯……走,走了。”

  “不……不用了。”

  小刚几乎是跑着出楼道的,楼上楼下的邻居跟得到通知似的,一个个冒出脑袋躲在阳台上看他笑话。

  江玉送走小刚,回到客厅。

  江野正站在电视柜前面止血,擦了一张又一张的卫生纸,每张用过的卫生纸都被血染得嫣红。

  “今天晚上吃什么?”她跟没事人似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解酒,跟江野搭话,见江野不理自己,又依在墙上笑了笑:“今天赚了不少,我们可以吃点好的。”

  “吃药吧。”江野放纱布的时候,从药柜里拿出两瓶药,每一瓶都是致死的农药:“自己挑一瓶,你吃完后我再吃。”

  少年语气也是云淡风轻的,轻得没一点波澜,就好像平常人家唠话时,在讨论什么菜好吃。

  江玉仰面笑起来,笑得眼角泪花都出来了,也不知道她在笑什么,笑完之后,她把那些农药拿起来,一句话都没说,随手扔进了垃圾桶里。

  “滚出去。”她从钱包里拿出几张红票,甩少年俊美苍白的脸上:“妈妈今天不想看到你这张脸。”

  江野顶着一头血刚出门,就碰到了准备下楼倒垃圾的余白妈妈,余美丽。余美丽一见江野就心疼得不得了,忙忙拉住他,观察起他的伤势。

  “江野,你这怎么搞的??”

  江野罕见的不抗拒别人触碰:“不小心撞到了。”

  “撞到会这么严重?”血浆里分明还黏着玻璃渣的碎片。

  余美丽显然不信,而且江家打小孩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从江野小时候就这样了,楼上楼下都知道。

  她经常看到这孩子带着满身的伤上下学。

  前几年江家那男的好不容易进了监狱,邻居们以为环境会好起来,谁知那家里的女人又开始不老实,经常带着陌生男人进屋,每次都是不同的人。

  余美丽放下垃圾,拉着他的胳膊把他往自己家里带:“你这伤不能随便处理,虽然不是很深,如果放着不管的话会发炎。跟阿姨去家里,阿姨以前是护士,我可以给你处理。”

  江野愣怔怔的任着她拉走。

  此时的余白正在屋子里写做作业,全然不知狼已经已经进了羊圈,等他知道的时候,江野已经被他妈妈包扎好,送到了他的房间里。

  “余白啊,江野来了。反正是同学,你就跟江野一起写作业啊。”余白妈妈的心思很简单,慰藉一个孩子受到家暴创伤的最好办法,就是同龄的孩子一起交流,防止他去回想那些痛苦的记忆。

  在大人眼里他们始终是孩子。其实江野早就对家暴这种事司空见惯,江玉那个人还不足以影响他的心情。

  余白坐在椅子上化作一尊石雕。他见过坑儿子的,但没见过像余美丽这样这么坑儿子的。

  “余白同学,学习呢?”

  江野拉来一把椅子自来熟的坐下,每次见到余白,他的愉悦值总能上涨到顶峰。他翘着二郎腿坐在余白边上,余白别说动了,大气都不敢喘。

  “嗯?”江野好奇的推了推他,余白被推得像个布偶一样摆动:“余同学?我喊你呢,给点反应啊。”

  余白僵硬着身子站起来,一句话也没说,逃似的跑向了厕所。

  江野就坐在那,似笑非笑的看着,一双黑得发亮的眼眸仿佛洞悉了一切似的,神秘又迷人。

  余白在洗手盆里冲脸。

  脑子里快速转动着,要怎么把江野从屋子里赶出去,于是模拟了很多个场景,多得都可以组成几部电影:

  《病娇进屋了该怎么办?》

  《与其站着等死,不如先发制人。》

  《算了吧,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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