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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向,关于两人敏感带的故事。想看刚交往的两位先生因为这个互相眉来眼去,遂摸之

绷紧腰,弯出如新月般流畅的弧,随前倾的动作再塌下去一些。绣有回纹的背后衣料拱出浑圆的线条,往视野里暗暗地翘。腰际长链微微晃动,拟造的鎏金神之眼拍打在腰往下撑起西裤的地方,叭嗒一声后短暂没了音,几不可闻又百爪挠心。

“钟离先生,这次的账单还是寄给往生堂那边吗?那得先和胡堂主...”

“不必,直接寄往北国银行便可。有劳星稀姑娘。”

“好的,您可以带走这块‘琉璃新月’了。欢迎您下次光临,先生!”

钟离接下那一小只黑丝绒高定珠宝盒,拇指上的扳指饶有兴味地抚过上面细细雕摹的一行烫银簪花小楷。他行事滴水不漏,曾亲眼验过这枚一颗难求的稀世珍宝,的确能当得上等品之名,不枉数十天的翘首以盼。而今包装也已备置妥当,精妙绝伦,拿在手上沉甸甸的,颇有些分量。

同明星斋斋主谈完后,他不再以略弓的姿势俯在柜台上,缓缓挺起背脊来。于是弯得恰到好处的弧度被厚实的深色衣物再一次掩去,将十成十的欲拒还迎之美收拢了个六七成。那枚亮晶晶的岩属性神之眼再一次无风而动,随由曲转直的身体轮廓漾出一小簇波浪,拍击在暗色回纹上。

啊,真可惜...其实还想多看一会的。达达利亚站在钟离身后,抱臂等他办完取珠宝的事。以普遍理性而言,神之眼敲击衣料的声音微乎其微。但对于一直望着它出神的达达利亚来说,这一动静无异于滴油入滚水,提醒至冬人该收回窥伺的目光,以防被兀然抓个现行——到那时可就百口莫辩了。

“明星斋是珠宝世家所营,其名声享誉璃月,‘琉璃新月’更是明星斋珠宝之翘楚。本以为还需周旋一番,却不曾想星稀姑娘办事熨帖,在心里留了我一隅方位。”钟离转了半个身过来,抬眼打量璃月港朱红飞檐之上那将暗未暗的天色,“此番前来确有奔波,不如——嗯?公子阁下?”

达达利亚眼神乱瞥,血液倒流,心脏漏了一大拍。不太妙——他暗暗腹诽。臆想乱七八糟,绵密纠葛如蛛网,哪是说能收住就收住的?此时距软磨硬泡才换得钟离一个点头也过去没多久,从未尝过相爱滋味的年轻人当然如浸蜜罐、难辨东西,年长者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如磁石般牵引目光,于他而言有着叠倍的吸引力。他是个直性子,歹念得逞前只顾着去勾钟离那双剔透的金眼睛,揣摩如何才能让他的眼底留下更多自己的影子;如今顺遂心愿,却愈发觉察到眼前人的吸引力真是无穷无尽,略略回味些许就甘之如饴。譬如刚才,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弯腰动作他就不可遏制地恍了神,盯着璃月人泛光的尾发和澄金的神之眼心猿意马。

“公子阁下?”看起来还未参透其中几分缘由的璃月人稍稍偏过脑袋,压重了声音重复询问。

“今日阁下精神状态似乎不佳,想必该是有些抱恙了。若诚是如此,还望早早歇息。陪我留在此处就不必了,去不卜庐抓些药才是。”

“不打紧,先生。”达达利亚稳了稳心神,略微扯起唇角,“倒是你之前想说什么?”

“噢,就是见这天色将晚,想来也到了日入之时。先前遛鸟听戏,从馆里听到些今日香菱当班的风声。去万民堂吃个便饭也不失为一桩妙事。”钟离摆摆手,那枚腰后的神之眼又在达达利亚眼前晃荡,不过这次是略侧的视角,像颠簸于暗海洑流中的月。

“哈哈,先生想去的地方,我哪怕生病都会奉陪到底,何况我还没有生病呢。”达达利亚迎上前去,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别扭怪异。他没有办法让自己不去看那颗晃动的神之眼,也根本无法解释通透一块虚假的、没有分毫神力的小石为什么现在能让他移不开目——于是他尝试将手落到那块澄明的金色上,再慢慢贴紧钟离的腰线,小心翼翼地寻找一个安放之地。

遮住眼睛,就看不见。看不见,就不会乱了阵脚。

掌心覆住冰凉,指尖揉进温热。璃月人的躯体微小地颤动了一瞬,旋而再复无波无澜。

“那就跟我来吧。”他偏偏头,淡着声音说。

腌笃鲜,文火慢煨,汁多软烂。火腿熏好,兽肉新割,取最紧俏弹牙之处,和裹着水露的鲜笋一同从轻策庄送来。稻米糯口,树莓和胡萝卜清甜,莲蓬则取渌华池秀水沃壤中生出极嫩的,多添些糖,巧蒸出一蛊四方和平。旺火炒些口蘑,煸少量绝云椒椒,和着余下的莲蓬和卷心菜,用乱火共做一份特别的轻策农家菜。

“钟离先生一来,定是要享用最精湛独到的。”墨蓝色头发的少女眯着双鹿眼,灵动地笑说,“就别客气啦,找个好位置坐坐吧?”

“有劳。”钟离拱拱手,抬腿走向角落。万民堂厅堂不算宽大,他走得很慢,长袍两侧棕金的龙鳞纹如波起伏,肩线、腰线和臀线因步行而显得流畅又飘逸。太具动感了——和单纯的弯腰下躬又不相像,而是带有绵延的起伏性。如今这个季节,黄昏被很快地偷去固有色,夜晚于旋踵间就到来,但万民堂内灯光开得并不亮,总有几分蒙尘的意味。那颗灼人的神之眼在暗沉中好像散逸着更亮的光辉,应和着璃月人丹霞橙的发尾,一下一下打在浑圆的腰下弧线上,耸动,跳舞,上升下落。

...又想去遮住它。达达利亚低头跟在他身后,黯蓝的眼神掩盖在姜橘乱发下,打量自己还残留着些许钟离体温的手指。他的先生总是格外包容的,就这样任凭他虚虚搂腰搂了一路。这类纵溺的举措很难不让至冬人想入非非,揣测着自己可以蹬鼻子上脸到什么地步。

“就这里好了。”钟离自言自语般说了一句,抬手把袍尾向内拢以便自己往下坐。手指划过衣物熨开一轮更直观的曲线,外凸而饱满,下坐时的轮廓比站着更...总而言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会有什么新的“惊喜”。

达达利亚向前去,没有让钟离坐到靠外一侧,而是不由分说地把他挤向对内的角落,自己一抬大腿挡在外头。

“夜间风会倒灌,还是我坐外头吧,也好给先生遮遮风。”他堆开一个十足漫不经心的放荡笑容,也不去管这话该有多么纰漏百出,忙不迭去摸钟离搁在木桌上的手间扳指。

钟离不置可否,也没有分毫斥责的意味,在一片暖黄的光线中慢吞吞开口:“提到吃食,总不免联想到餐具。话说起来,先前赠予阁下的那‘盘龙雕凤筷’,阁下可还记得?”

“先生送的东西,无论是什么,我自百般珍藏。”

“那时我说‘还望至冬使节多加练习’,如今日月如梭,算起来时间也过去好久了。怎么样,或许今日能有幸做个见证,看看阁下成效如何?”

“定不会让先生失望。”达达利亚用指一下一下点璃月人的扳指,顿了须臾后又用掌根去推,直到手指若有若无地搭在那截劲瘦好看的腕间,“越不擅长的,就越会去征服——你是知道我的。就算是为了陪先生尝尽璃月百味,我也早该练熟了。”

他没有说谎。不消片刻腌笃鲜氤氲着热气首先上桌,汤白汁浓、肉质酥肥。至冬人拿起置于却砂木细筒内的轻策竹筷,拇指食指一夹而中指一推,虎口处抵上筷根;再略施巧力撑出个圆规状,筷头捣入汤汁里牢牢夹紧,捞出片丰腴肥嫩的咸五花肉片来。他手腕不曾抖动分毫,竟真的牢牢捕住了这汁水淋漓、浓香扑鼻的猎物,转而立刻将它放到了钟离的碗内。

厮杀的正事也好,郑重挑拣吃食的琐事也罢,达达利亚总是怀有十成十的执拗,去做一切他认为该做的事情。

“香菱姑娘当班果真值得信赖,肉质和烹饪手法都妙得没话说,明眼人一望便知。先生可别干看着,先趁热尝尝第一口。”年轻人笑眯眯地朝对坐的人讲话,自己也随意捞了节脆笋。

轻策农家菜、四方和平陆续被端上桌,少女秉持她一贯的热情和好心肠,还格外添了一盘杏仁豆腐作甜点。桌前饭菜热气袅袅,已能同如丝的灯光纠缠了;吃虎岩附近也逐渐来了不少饭前饭后闲逛的游人,喧阗的人声和叫卖声不绝于耳,裹挟着晚风不住推搡,撞在万民堂铺内的石砖上。他们就和所有平凡普通的璃月人一样,不需珍馐过肠,也无华筵楚楚,在一家大众餐馆约一次没有任何特殊目的、只为消磨光阴的饭。盘底随夜色的加深而逐步显露,直到最后几乎不盛半分残羹。

还是钟离先抿唇放筷,抬眸去望胃口颇好、已然添了好几次饭的年轻人:“阁下能力当真不俗,潜心下来略学筷子一物,成效就已能让人称道了。”

他说这句话时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颊边黑发因被光线染了层鎏金,竟也亮得像尾发一样。那双眼睛在寻常场景中竟有了些许不寻常的味道,眼珠极亮而眼尾飞红极艳,眼部轮廓随意一翘,一击即可直捣胸腔。

这...这双真正的神明眼睛也不能让别人看。达达利亚从一派相安无事中抽身而出,今日第三次恍神,顿觉如鼓的心跳中生出微妙的无措和酸涩,简直让他如坐针毡,拼命压抑才能抵消掉想要覆住那人眼睛的冲动。

数秒过后,他垂着眼几不可闻地说。

“璃月...璃月人讲究你来我往。”达达利亚心一横,语无伦次地讲出来,“先生送我一双筷子,我的确是学会了。那...那作为奖励,我是不是——”

还没等话音落下,他的掌背就浮起一股热意——放于桌下髌骨处的手在一团乱糟糟的杂音和支离破碎的要求中被轻轻覆住。相比达达利亚的半包款,钟离的手套严实得多,这让他的手无论何时都是暖而触感极佳的。贴近达达利亚被半包的掌的时候,更是能让后者同时感受到紧贴肌肤和隔着布料的两种不同知觉。被黑绸裹住的指慢慢缠住他的,从灰色手套处一路滑到掌根裸露的生命线尽头,再极亲昵地摩挲。至冬人被突然袭击打了个措手不及,像被蓦然点了穴,剩下半截尾音烂在腹中。

璃月人在桌下紧扣十指,低低呢喃了句口头夸奖。他夸人向来含蓄,此时却不知为何直白得不行,与眼角两瓣明红配合得恰到好处。达达利亚不过脑,即刻高抬自己没被抓住的另一只手,仓皇地把它遮在自己眼前,妄想不去看那两团涌动到要渗出来的、掺了红的金。

“阁下当真病了?”钟离在至冬人的指缝间簇起眉,两团金色存在感分明地摇晃起来。

“...没事,先生。你先去结账吧。”达达利亚讪讪收回手,捏了捏眉心。

钟离的手蹭到他旁边摸走了钱包,随后起身往香菱那边走去。温热告退,掌心空落,而眼前又是璃月人款步行走的背影。宽肩不动,窄腰紧收,龙纹斜飞,体态自洽。被串住的神之眼本无该无光,却似乎愈来愈亮了,一点一点拍击他长长的发尾,再蹭几缕发丝摔回去,撞在肉上形成浅浅的回弹。一次又一次,和之前别无二致。

香菱确实是个机灵姑娘,烹饪有一手,算账也格外条分缕析。她结了该找零的摩拉,笑眯眯地向钟离道别,余光不经意间捕捉到姜橘发色的愚人众执行官那双黯如暴风雨下汹涌袤海的眼睛,立刻撇过脸来学做一只小哑巴鹌鹑。年轻人探求的目光犹如实质,像鹰隼瞄准猎物一样盯着他的先生腰后那枚位置实在微妙的神之眼,重重地反复碾压。随后他撑起身,跟着璃月人一步一步出了门。

“我不是什么好孩子。”

钟离刚走出万民堂,盘算着再去吃虎岩几爿不错的店转转,正欲回头招呼达达利亚。还没来得及说出什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带着些许喑哑扑面而来,砸得他略微有些愣神。年轻人没有让这须臾一瞬的先机白白流失,搂着璃月人不容推诿地压进万民堂旁边的角落,把他的先生牢牢摁在石壁上。那枚不停晃动的假神之眼总算是被短暂掩在阴影里,真正的神明眼睛就在他眼前,透亮清澈,不曾蒙上半分尘埃。

他这次不再伸手去遮住它们,而是移动嘴唇,分外珍重又分外迫渴地吻在了其中一瓣飞红之上,再用舌尖把它慢慢摹得晕染开来。

“明星斋,万民堂,吃虎岩...先生,我的好先生,我实在受不住了。”达达利亚埋在他颈边絮语,作祟的手指紧贴扰了他许久的流畅腰线滑下去,勾到内陷的腰窝后抚摸紧贴的那颗冰凉珠子,再发泄般往下托他饱满的臀肉,“我不是什么好孩子,一直想着你这里...我的好先生,不要把这样的装饰品放在这里,不要给其他人看了去。”

钟离任由他抵着自己,忽然没收住音,低低地闷声笑出来。

“原来如此...这就是阁下今天好生奇怪的原因啊。”

“...总之,不要给其他人看了去。”达达利亚几乎是带了几分求饶意味,“要我拿什么东西抵押都可以。”

“唔...那是否能理解为,阁下在试图同我拟定一份新的契约呢?”钟离不置可否,略侧着脑袋看紧抵他的年轻人眼底漏下来的光,感受濡湿的一团在眼角不停蹭动。

“悉听尊便,全按先生的说法来。”达达利亚用牙去轻咬他的侧颊,佯装乖顺地摁了下璃月人的尾椎骨。

“...璃月人凡事都讲究中和。古有太极八卦阴阳互抵,又言正负相消。契约自然也是差不太多的存在,最终要的就是两人心悦诚服、双方互惠互利。”

钟离仰起脖颈,金眼睛在暗巷深处光华乱绽。他挺起已经有些发软的腰肢,压住唇角快要兜不住的喘息,蓦然发力调换两人纠缠的位置,将错愕的达达利亚不由分说地压到自己原本所在的石壁处。

“阁下在璃月待了不久,现在又同我交往,好说歹说也能算半个璃月人。既然向我提出如是契约,虽说尚不成文,但是否也该拿出相应诚意,收敛着些——”

钟离低垂他挂着一片乱红的眼角,压低素来清淡平和的声音,勉勉强强拼凑出个不动玄石之相。被黑绸包裹严实的手此时已经混在夜色里看不分明了,像缥缈的魂灵般滑下去,轻轻一动就落到达达利亚分叉的军装下摆处。手指先是抚上那枚水属性神之眼,再往上跃进至冬人紧实的腹肌,最后滑到腿根处,带几分朦胧暗示地停在勒紧大腿的暗色腿环上,就那样意味深长地不再挪动分毫。

“这些地方,也只让我一个人看呢?”

赠礼是一个未曾言明于正文的小场景加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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