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块红色胎记的白猫是什么动画片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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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渝北最厉害的皇后,所有人都敬你、畏惧你,他们说,你是这世上最聪明的女子,可否帮我重活一世。”

“替我报仇吧,求你……”

混沌中,一个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

她看不清对方的脸,意识却越来越清明。

“啊。”身、 上的疼痛席卷而来,她霍然睁开了眼睛。

这是……哪里?她还活着!

“赵轻丹,你胆敢谋害黎华公主身边的人,纵然你是王妃,本王也决不能姑息。这五十鞭子,就是给你的教训,再有下次,杀无赦。”

赵轻丹?这是叫谁,是她吗?

她揉了揉脑袋,一大片不属于她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漫涌过来。

赵轻丹,安盛王朝的宸王妃,太傅赵同的女儿。

世人眼中蠢笨,花痴,俗不可耐的女人……

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一双不属于自己的手。

她重生了,还活成了旁人。

再看如今这处境,她堂堂尊贵的皇后,被人打得皮开肉绽。

到底是什么样的怨念,才将她从大老远的敌国给召唤过来。

赵轻丹勉强抬起头看清说话的人。

纵然她见多识广,也不得不承认,这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

在一身玄衣的衬托下,男人的眉眼寂寥疏离,五官惊如月华照影。

此人便是她如今的丈夫,安盛王朝的宸王殿下慕容霁。

乍看人间绝色,实则郎心如铁!

五十鞭终于停了下来,赵轻丹身子一松,整个人滑落在地上。

慕容霁本以为她晕死了过去,却发现她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那双原本死鱼般无神的双眸此时漆黑如墨,像是深邃的旋涡。

他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头,却听赵轻丹残喘着吐出一句话:“慕容霁,若我说我是被人陷害的,你信吗?”

不同于之前愚蠢的大喊大叫,她冷不丁地冒出这一句,慕容霁一愣。

边上的黎华公主突然走了过来:“荒唐,谁会陷害你,分明就是你因为记恨本公主说你蠢笨,心存报复将本公主的贴身丫鬟落碧给推到河里害她淹死了,这可是本公主的奶娘亲眼所见,你还有何狡辩!”

赵轻丹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讥笑。

这种货色,也敢在她面前放肆?

她淡淡质问:“奶娘亲眼所见,为何当场不喊人来救她,任由她死了?”

黎华没想到这愚蠢的女人竟问出这种问题,一时语塞,但很快反应过来:“你是四王妃,如今本公主在四王府小住,奶娘惮于你的身份才不敢立即求救。”

“既然忌惮我的身份,奶妈应该咬死不说才对,怎么落碧一死,她就立马把我给招了出来?是不是她自己害死了,栽赃嫁祸给我。”

“你胡说!奶娘跟落碧感情深厚,她怎么会杀落碧。也只有你跟本公主有仇,又仗着身在四王府,才有这胆子痛下杀手。”

黎华越发愤怒,朝着慕容霁埋怨:“四哥,我看四嫂根本没有反省,五十鞭打得还不够!”

赵轻丹忍住后背火烧似的灼痛,眉目疏离:“公主的贴身丫鬟都习得武艺,可我半点功夫没有,是如何能跟她抗衡的?”

“那是因为你从背后暗算!”

“赏月湖边入夜常有府内护卫巡逻,她被我推到水里若是呼救定会引起护卫的注意,又为何她没有呼救呢!”

黎华咬牙切齿地辩解:“落水之人呛到了,哪有能力呼救?”

她嘲讽地挑眉,满脸的不屑:“你是傻子吗?若是清醒之人落水,即使被呛个半死也一定会发出声音求救,这是求生本能,除非那人是个哑巴,或者那个时候,她已经没有意识了!”

慕容霁低垂的眉眼划过诧异,赵轻丹这个女人素来只会没脑子地吵闹,绝不会思路这么清晰。

怎么被打了一顿,倒像是聪明多了。

黎华呼吸一滞,神情有轻微的惊惧。

可她很快冷静下来,赵轻丹一向是个傻子,眼下不过在虚张声势,不用怕她。

“四哥,四嫂怎得这般不要脸,证据都摆出来了她还嘴硬,甚至想诬陷给我,岂有此理!”

赵轻丹沉声道:“让我看看落碧的尸体。”

慕容霁疑惑地盯着她,地上的女人脸色苍白,无论怎么看都显得孱弱。

偏偏那双眼涌动着一股倔强和狠厉,让人不能忽视。

鬼使神差地,他竟然同意了。

很快落碧的尸体被人抬了上来,赵轻丹在人群中找到自己的丫鬟:“红螺,扶本宫起来。”

红螺红着眼睛跑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扶起她:“王妃,您还能走吗?”

她慢慢起身,明明痛入骨髓,却能走出凌人的气势。

来到尸体边上,碧落原本清秀的脸已经被泡肿了,唇色发白,一片死色。

赵轻丹拿起她的手看了看,发现她的十指指甲根部呈现隐隐的黑紫色,可指甲的顶部却很干净。

她勾起唇角,盯着黎华:“她中毒了,淹死的人会先沉入水底,死亡后才浮出水面。湖底泥沙沉淀,她若正常死亡,指尖应该会有淤泥。可是落碧的指尖一片净色,反而是根部不对劲,说明她在水下时已经没了意识,怕是那会儿就中毒身亡了。”

黎华紧张地狠咽了几口口水,不敢置信地看着赵轻丹。

怎么可能,这女人竟把事实全部说出来了,她这种笨蛋是怎么猜到的?

更恐怖的是,赵轻丹又突然道:“黎华,毒【药.}是芊罗散是吗?这可是渝北王朝的毒,人人皆知你的母妃晨妃娘娘来自渝北,若是我将此事禀告父皇,你猜他会如何处置?”

“你,你不要胡说八道!”黎华彻底慌了。

父皇很讨厌后妃尔虞我诈,如果让父皇知道她跟母妃藏有渝北的剧毒,绝对是惹祸上身。

“毒杀丫鬟,嫁祸王妃,黎华公主,你还不知错吗!”

赵轻丹后背一片血粼粼,可她却站得笔直,惯常呆滞的脸竟显得肃杀威严。

吓得黎华跌坐在地,话都说不清了。

慕容霁本想冷眼旁观,根本没料到赵轻丹能扭转局面,把黎华震慑到这个地步。

他压着心中讶异,沉声对黎华说:“之前发生的,本王念在兄妹情分便既往不咎了,黎华,你是一国公主,日后切忌不可心术不正。收拾行李回宫吧,不要再留本王府邸了。”

黎华哪敢再辩驳,灰溜溜地带人走了。

她路过赵轻丹边上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恨不得要吃了她。

赵轻丹身体一松,终是承受不住伤痛跌了下去。

红螺勉力扶着她向慕容霁求饶:“王爷,求您看在娘娘是被人冤枉的份上找大夫来替她医治吧,她身子本就不好,根本受不住啊。”

慕容霁探究地看了她一眼,方才还气势逼人的女人像是突然被人抽走了力气,虚弱地靠在红螺怀里。

这种让人作呕的女人,他恨不得她尽快消失。

但她方才的表现,怎么像是个陌生人?

一直在边上注意着这里动向的王府侧妃沈月秋见慕容霁迟疑,便上前一步说:“王爷,她好歹是王妃,还是救救她吧,不然妾身害怕。”

慕容霁温柔地看着侧妃,还是他的月秋善良,比赵轻丹高了不止多少去!

他冷漠地吩咐手下:“东越,去把江慎找来替她医治。”

沈月秋死死地盯住赵轻丹,攥紧了手指。

原本以为能将她给打死了,可惜,就差一点了。

不过那又如何,这种血肉模糊的样子,只会更人王爷生厌罢了。

王妃又如何,她啊,永远抢不过自己。

不管是小时候,还是现在……

赵轻丹再醒来,后背的灼烧感已经降了不少。

屋子里有苦涩的【药.}味,红螺见她醒了,便端了过去喂她。

她放在鼻尖闻了闻,是黄芪、肉桂、枣皮等巩固元气的【药.},并无害处,便捏着鼻子一口喝了。

这次她彻底清醒了,也完全接受了眼下的处境。

她本是敌国渝北王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

更是绝世巫医,精通神力,有高明的医术,为渝北君王一人所用。

而这位赵小姐是安盛王朝赵太傅的大女儿,声名狼藉,在贵女圈备受鄙夷。

从她第一眼看到慕容霁开始就不顾廉耻疯狂地追求他。

在一次宫中皇子臣眷都参加的宴会上,她偷偷潜入慕容霁的温泉池。

给他下了迷幻【药.},使他意识不清“非礼”了她。

为了皇家颜面,慕容霁只得娶了赵轻丹。

穿越而来的赵轻丹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原主到底受了多大的委屈,才能用足够的怨念将她给召过来报仇。

关键是她的记忆里也没有提到这方面,难道有什么她不记得的隐情?

赵轻丹正闭目冥想着,忽然闻到了一股异香。

她霍然睁开眼睛,看到一只雪白的猫从窗口翻了进来。

她默念心术,跟白猫四目相对。

那只猫原本竖得笔直的尾巴瞬时软了下来,乖巧地朝她走来。

还好,她仍通兽灵,能知兽语,只是这猫香的不寻常,惹得她有些怀疑。

赵轻丹抱起猫放在鼻尖嗅了嗅,神情一变。

这时有人急匆匆地闯了进来,一把从她手里夺过了白猫,那猫立刻抖成了筛子。

来的是侧妃沈月秋院子里的夏嬷嬷。

她埋怨地看着赵轻丹:“灵儿只是误入了王妃的院子,怎么王妃连一只猫都不肯放过吗?”

“你哪只眼看到本宫虐猫了?”

赵轻丹警告地看着她:“嬷嬷擅闯本宫的房间,一来便对本宫兴师问罪,可还知道自己的身份?沈侧妃就是这么教导你的?”

夏嬷嬷呼吸一紧,很是意外地看着赵轻丹。

怎么回事,这女人说话的时候竟让她觉得充满了压迫感,不自觉地就抖了抖。

“奴婢是看猫儿吓得不轻,一时紧张就……”

“就可以诬蔑当家主母?”

夏嬷嬷眼底闪过不甘:“奴婢不敢。”

“本宫本同这只猫相处甚欢,它是见你来了才受了惊吓,你没有看到它在你怀里发抖吗?”

“怎么可能?”夏嬷嬷不服气地反驳:“这是侧妃养了许久的猫,跟老奴关系亲密,它怎么会怕老奴?”

赵轻丹对着白猫招了招手:“灵儿,来,让本宫抱抱。”

灵儿毫不犹豫地从夏嬷嬷手里蹿了出去,婌服地在赵轻丹怀里蹭了蹭,惊得夏嬷嬷眼睛都瞪直了。

“看清楚了吗?夏嬷嬷。”赵轻丹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

夏嬷嬷怕她扣着猫,咬着牙用力将猫掐了回来。

“看来是奴婢误会了,还请王妃勿怪。”

她说完就要走,身后却传来掷地有声的两个字:“站住!”

赵轻丹缓缓走过来:“本宫准你走了吗?”

啪!赵轻丹抬手,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她的脸上:“这是今日,你不敬的惩罚,滚吧,下次可不会这么算了。”

夏嬷嬷恨恨地沉下脸,一声不吭地走了。

红螺出门取外敷的【药.}膏,见夏嬷嬷怒气冲冲地走了,心里一紧,忙跑了进来:“王妃,可是夏嬷嬷又来找麻烦了?”

“那jian奴被本宫打了一巴掌。”赵轻丹轻描淡写地吐出这一句,红螺吓得脸都白了。

“她,她可是侧妃的人,若回去向侧妃告状,再传到王爷耳朵里,恐怕王妃日子又不好过了。”

她眉眼中止不住的傲然:“告状?呵,一个卑jian的东西冒犯了主子,本宫身为王妃还打不得吗?”

红螺战战兢兢地为她敷【药.},心里却十分担心。

果然到了傍晚,一道盛着怒气的身影大步迈了进来。

慕容霁原本就清冷的五官此时布满了寒霜:“赵轻丹,你好大的胆子!本王警告过你离月秋远一点,可你伤了月秋的猫还打了她贴身的嬷嬷,你有没有把本王放在眼里!”

赵轻丹漫不经心地喝了口茶,举手投足间竟是说不出的贵气:“王爷,哪只眼看到我虐猫了?”

“还敢狡辩?猫爪被切开了一道血口,若不是你,谁会这么狠毒!”

她像是听到好玩的事情,微微一笑。

那双晶亮的眼眸更闪着夺人心魄的光芒。

慕容霁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

“人是我打的,但猫不是我伤的。我打那奴才,是因为她目无尊卑。我知道你一心护着沈侧妃,可我这人不喜欢被冤枉,不如让沈月秋当面跟我对质。”

“月秋因灵儿的伤哭得肝肠寸断,哪有力气听你狡辩。本王有眼睛,看得到真相,原以为你被打了一顿能收敛些,谁知还变本加厉了!”

她扶着桌子站了起来,眼里充满了不屑:“你有眼睛?我还以为你瞎了呢!难怪你跟沈侧妃情投意合了,这倒打一耙的本事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昨日是非过错在谁你心里清楚,我白挨了一顿鞭子得不到半句道歉,竟成了自己活该?既然黎华能做出栽赃嫁祸的事,为何你的侧妃做不出,你查都不查就下了定论,可真是……荒唐。”

“你!”慕容霁眼底有了杀气,刚要再教训她,却听门外传来娇滴滴的女声:“王爷,王爷放过王妃吧。”

听到她的声音,赵轻丹心头一颤。

一股浓重的愤怨席卷而来,她眉心一蹙,难道原主的怨气,就跟沈月秋有关。

下一秒,一道淡雅秀美的人影就走了进来。

沈月秋瓷白色的小脸还挂着泪痕,娇媚的桃花眼早已哭得有些红肿。

这般如花似玉的美人可怜兮兮地掉眼泪,难怪慕容霁要替她出气了。

沈月秋双手攀着慕容霁的手臂:“王爷,这其中定有什么误会,王妃宅心仁厚,是断不会伤了灵儿的,恐怕是夏嬷嬷看错了。”

“月秋,你总是太心软。”慕容霁心疼地摸着她的脸,手指温柔地替她擦干眼泪。

这模样,跟对自己的时候判若两人。

她冷嗤一声:“王爷听到了?侧妃承认是她的下人看错了,并非我所为,你还要继续冤枉我?”

沈月秋错愕,眼中暗暗闪过探究。

眼前的女人,可不像她熟悉的赵轻丹。

慕容霁被她不以为意地态度给气到了:“月秋为何会这么说,你心里没有数吗?她是心地善良担心本王责罚你,才自己忍下委屈想要隐瞒真相替你遮掩,你倒好,蹬鼻子上脸,毫无廉耻!”

“哦?沈侧妃,是这样吗?你是因为想替本宫遮掩,才故意委屈自己的?”

她目光深重地看着沈月秋,盯得沈月秋差点抬不起头。

太奇怪了,这个女人怎么会有这般压人的气势!

“你让月秋如何回答?毒妇,本王已经忍让你够久了,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本王的底线,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底线,慕容霁的底线除了沈月秋还有谁?

赵轻丹细眉一挑,面上似笑非笑:“忍我够久?我还忍你们够久了呢!若猫真的是我所伤,我愿受责罚,可若不是我伤的,不知一向自诩公平的王爷,能不能舍得惩罚侧妃纵容下人挑拨是非之罪!”

不等慕容霁发话,她朝红螺吩咐道:“去,把灵儿跟夏嬷嬷带过来,本宫要当面对质!”

沈月秋心底微骇,实在想不通这个草包怎么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先前夏嬷嬷说起时她还不信,这会儿倒有些慌了。

但她看到边上脸色.{.{阴}沉慕容霁又多了底气。

谁都知道四王爷对她情根深种,要不是赵轻丹这个女人,她就是正王妃了。

慕容霁恨死了她,更对自己心存愧疚。

他是绝不会站在赵轻丹这边的,就算这女人把天说破了也无济于事。

很快,夏嬷嬷就抱着灵儿来了。

赵轻丹一眼就看到了灵儿后爪的伤,虽然用纱布包裹住了伤口。

可仍有血迹沁了出来,看来伤口很深!

灵儿见了她可怜兮兮地喊了起来,落在慕容霁眼中正好成了害怕。

他眼底的盛怒已经压不住:“赵轻丹,灵儿怕你怕成这般模样,你还有何可辨?”

“灵儿。”赵轻丹轻轻地唤了一声,白猫也跟着冷静了下来,乖顺地躺着。

她想要伸手去抱,却被慕容霁一巴掌拍在了手背上。

他眉目一片肃杀,似乎要将她千刀万剐。

赵轻丹看着手面上被拍红的一片,也已耐心全无,森冷地开口:“我不看它的伤口,怎么自证清白,慕容霁,你不要欺人太甚!”

两人无声地对峙,眼中皆有惊涛骇浪,一时间连屋子里的温度都仿佛降了不少。

“王爷,既然王妃坚持就让她看看吧,别为了一件小事伤了和气,妾身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沈月秋柔柔地说出这一句,慕容霁身、 上的戾气一下子淡了不少。

他漠然地盯着赵轻丹:“本王倒要看看你还想怎么撒谎。”

赵轻丹解开了猫爪子上缠绕的纱布,一道狰狞的血口就出现在眼前。

这伤口显然只是用清水冲洗了一下胡乱包扎好,根本没有处理妥当。

为了嫁祸给她,她们居然对一只小猫下这种毒手。

可惜了,他们算计错了人。

若是以前的赵轻丹,自然不知怎么应对。

但她什么.{.{阴}诡没见过,这点小聪明,也敢来害她?

灵儿噙着眼泪叫了两声,赵轻丹已然听懂了它的意思。

她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夏嬷嬷:“夏嬷嬷,灵儿平日可会主动挠人?”

沈月秋却是抢先回答:“王妃,灵儿很乖的,它绝不会主动挠您的,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您才对它有这样的怀疑?”

啧啧,这个侧妃倒是会给她扣屎盆子。

赵轻丹冷冷扫了她一眼:“本宫问你了吗?既然没问,现在哪有你说话的份?”

沈月秋一噎,委委屈屈地看了慕容霁一眼,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慕容霁刚要开口训斥赵轻丹,却听她又问:

“若有人蓄意虐待灵儿,弄疼了它,它也不会挠人吗?”

夏嬷嬷眼神有些闪躲,支支吾吾地道:“老奴从未见过灵儿伤了谁,并不知道。”

慕容霁冷哼一声:“你是想说灵儿先动手,你才伤了它的?赵轻丹,这样的借口本王不会信的。它那么乖,纵是真伤了你,也一定是你伤它在先。”

赵轻丹要的就是他这句话,她抿嘴轻轻一笑:“此言有理。”

这反应着实怪异,慕容霁一时摸不着头脑。

夏嬷嬷被她看着却鸡皮疙瘩骤起,惊恐地低下头。

下一秒,赵轻丹就冷笑着看着她吩咐道:“夏嬷嬷,不如这样吧,你与本宫一起将衣袖撩起来,露出小臂,看看谁的手臂上有猫爪挠出的痕迹,让王爷来判断谁才是伤了灵儿的人,如何?”

“王妃!女人家的手臂岂能随意给人看,王妃说出这样的话,难道不怕有失体统,被人诟病不检点吗!”

赵轻丹仿佛听了个天大的笑话,厉色逼问:“这里唯一的男子便是本宫的夫君,既然本宫和王爷是夫妻,给丈夫看一眼手臂有何不可,竟被你说成不检点?那侧妃在塌上侍候王爷就寝时,到了你嘴里岂非成了秽乱王府?”

“至于你,既是被主人家买回来的老仆,连命都该归属王府,本宫要看一眼你的手臂还委屈你了?你算什么东西!”

沈秋月听到她的质问,羞得几乎抬不起头了。

她无力地靠着慕容霁,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赵轻丹,你别太过分了!”慕容霁眉眼如剑,凌厉地看着她,眸中充满警告。

她却毫不在意地勾了勾嘴角:“今天夏嬷嬷的手臂,我是看定了。若是她手臂什么都没有,我便认了这伤猫之罪,也在脚上划一刀口子当是向灵儿赔罪了。可若是夏嬷嬷手臂有挠痕,又该如何?”

不等慕容霁发话,夏嬷嬷扑通一声往地上一跪。

她自知瞒不住,主动撸起袖子。

在左臂的确有一出通红的挠痕,显然是灵儿抓的。

慕容霁眸光一黯,就听夏嬷嬷哭啼道:“王爷,灵儿是挠了老奴没错,可那是因为老奴替它清洗伤口,它觉得痛了才不小心挠的,但老奴以x ing命担保,灵儿的伤口却非老奴所为。”

“太可笑了,你这jian奴的意思是,清洗伤口的疼痛比用刀划出这么一道血口的疼痛更甚,所以它才挠了你没有挠本宫是吗?”

赵轻丹抬手抖了抖,露出两节雪白通透的小臂。

慕容霁看了一眼,有些不自然地错开了视线。

这个女人,全然没有女儿家的矜持,真不像话!

夏嬷嬷咬死不承认:“王爷,猫抓人全凭心情,或许是当时灵儿被王妃伤到,再见到人就害怕了,所以看到老奴靠近才误会了抓了老奴。仅凭这点就定了老奴的罪,老奴冤啊!”

赵轻丹啧了一声摇了摇头:“明明之前本宫问你时,你还咬定灵儿从不抓人,为何现在又换了说法说它抓人看心情,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要不是心虚,你为何遮遮掩掩不敢示人?”

沈月秋很是心疼地看了一眼赵嬷嬷,低声叹了一口气。

她面有戚色:“王爷,妾身可以作证,这抓痕是嬷嬷给灵儿清洗伤口的时候它害怕才抓出来的,嬷嬷之前不说,也是怕王爷怪罪灵儿,不让它留在妾身身边。”

赵轻丹眼尾一挑:“沈侧妃,你的意思是,本宫在说谎咯?”

沈月秋立马要跪下:“月秋怎敢!千错万错都是妾身的错,是妾身没有管好灵儿,让它误闯了王妃住处扰了王妃清净,请王妃责罚。”

慕容霁原本看到抓痕有一瞬间的动摇。

可是沈月秋一开口,他那些许的怀疑也消散了,连忙扶起她:“你身子不好,别动不动就跪下,你放心,本王一定替灵儿讨个公道。”

“不了王爷,此事可否就此作罢,灵儿不过是一只宠物,怎么能跟王妃千金之躯相比,待它伤口愈合就能无事了,月秋不想再深究了。”

赵轻丹却是比慕容霁更先一步拒绝:“侧妃说得轻巧,你一句不追究是可以置身事外了,可王爷已认定是本宫下的毒手,本宫的冤情又找谁说去?现在想不追究?晚了!”

她摸了摸白猫的脑袋:“万物皆有灵,猫一向通人x ing,不如你告诉本宫,伤了你的凶器在何处,带我们去找好不好?”

夏嬷嬷暗暗嘲讽地撇了撇嘴,原道这王妃变聪明了,谁知还是个傻子。

一只猫而已,哪里能听得懂人话。

可下一秒,赵轻丹已经抱起它:“走,去落香阁。”

落香阁就是沈月秋的住处,慕容霁面露不耐:“你到底想干嘛?”

“怎么,王爷也担心有异,不敢让臣妾把刀找出来?”

“去便去,到时候找不出来,本王决不饶你。”

沈月秋略微不安地跟在身后,又不便让人回去收好,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这猫才没有那么神。

路过花园的时候,赵轻丹看了一眼地上的花草,吩咐红螺:“去摘一点蒲公英送过来。”

慕容霁疑惑地看着她,可赵轻丹不解释,他也懒得开口问。

到了落香阁,灵儿忽然朝着沈月秋的闺房指了指,赵轻丹毫不犹豫地推开了门。

这房间光线充足,宽敞整洁,比她那间房不知好了多少。

这要说出去,谁相信她才是正妃?

夏嬷嬷紧张地盯着灵儿,见它伸出没受伤的前爪对着角落一个柜子的抽屉使劲地挠,竟然把抽屉给拉开了。

她大惊失色,一个健步就要冲过去阻止,却被赵轻丹一脚踹开:“滚,别想销毁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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