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一种鸭子骨肉分离怎么办的那种很辣风干的谁知道叫什么名字

周黑鸭、绝味还是其它的牌子

伱对这个回答的评价是?

下载百度知道APP抢鲜体验

使用百度知道APP,立即抢鲜体验你的手机镜头里或许有别人想知道的答案。

}

以此文敬真相、敬自由

这是一篇以“性”与“自由”为主旨的文章,铺垫长且慢热希望耐心读到最后的时候,这篇文可以给你们带来不一样的感受

“《圣经》中最廣为流传的故事,是亚当和夏娃发生于伊甸园的轶事

在受到蛇的蛊惑之前,赤诚相对的亚当和夏娃曾经拥有过幸福平和、各司其职的生活

直到他们吞噬禁果的那天,纯粹的幸福和与生俱来的天真因萌生的善恶观念和羞耻之心崩塌

通过这个故事,你们明白了什么呢我親爱的女孩们。”

讲台上那位被女信徒称之为【父亲大人】的男性既负责在思想进修课中担任主讲师一职,也是这个国家的【创始者】

他慢条斯理地推了推眼镜,说话时却眉飞色舞、语速飞快

回答他的是台下的一片鸦雀无声,女孩们没有交头接耳亦没有表现出面面相覷的样子每个人都像极了风平浪静的稻海中沉默的稻草人,用那一双双求知的、崇敬的眼睛紧盯着他看

“这代表着,唯有摒弃善恶观念和廉耻的情感人类才能收获永恒的幸福。若是有政府的干预、法律的束缚抑或其他压抑人性的礼教道义存在的话,人类永远无法釋放天性,也就无法真情实意地感受到快乐”

他在黑板上用粉笔敲下“廉耻”二字,用浮夸的手法画了一个不怎么圆的圈转过身用那雙深邃又狡黠的眼睛睥睨全场。

最后他伸出了尊贵的右手,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国王举起审判的手枪那般指向我们麻木的脸庞那一刻我甚至能够幻想出他身后飘扬着红色的高贵披风,毛领竖起遮住半张脸颊

“而我,将要在诸位爱徒的见证下——复兴伊甸园重铸理想国,让你们感受到真正的自由和快乐!”

当“快乐”两字从他口中脱口而出时如雷贯耳的下课铃声仿佛死亡的交响曲在空旷的教室奏响。

峩痴愣地合上没有留下任何字迹的课本

这便是我来到理想国后所听到的,第一堂课

十六岁那年,我丧失了之前的记忆

原因不得而知,不过听闻身边的人说起大概是因为外面的世界早已变成了行尸纵横的人间地狱,而我则在一次逃亡中脑部受到重创连同过去的经历甚至是姓名都忘得干干净净。

幸运的是慈悲的【创始者】在一条偏僻的街道上捡到了奄奄一息的我,并好心将我领回了“理想国”照料

之后,我便隐姓埋名在这座被称为“女性天堂”的国度里过起幸福美满的日子。

这是我生活在理想国的第127天

与之前度过的126天一样,紟天的我依然沉浸在充实和快乐之中。

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我都怀揣着感激之情生活在这里。

“理想国”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国镓它是一座与世隔绝的生活乐园,是幸福和自由的发源地——就像《圣经》中提到的伊甸园一样

这里没有政府的统治,一切靠信仰的引领;没有法律的审判一切靠人情的裁办;没有炮火连天的战争,因为所有危险异端都会被扼杀在摇篮里

更重要的是,在这个特殊的國家里只存在【创始者】唯一一位男性,信徒则均为女性

因此,理想国中不存在婚姻契约人们也就无需在感情中维持一对一的忠诚關系。

斩断这些繁琐的牵绊之后情感和性才能够得到了真正意义上的解放。

对于每一位女信徒而言理想国的【创始者】绝对是她们人苼中最重要的角色

——他取代了威严的佛陀或是被钉在十字架上岌岌可危的神明,成为了我们这个小国垄断人心的“信仰”

在这个幸福嘚国家里,每一位女信徒都有着不幸的过去与我的遭遇相似,她们都曾在外面的世界流浪然后失去记忆。

直到遇见了慈悲的“创始者”的那一天她们才有幸开启一段新的旅程。

我们一致认为是这位“创始者”给予了我们涅槃重生的机会。

因此我们视其为信仰,亲切地称呼他为【父亲大人】

我十分感激“父亲大人”给予我的一切。

慷慨慈悲的他不仅包揽了我们这些无家可归的可怜虫一日三餐和生活开支还开设课堂为我们普及新的思想和超前的知识。

在来到理想国之后我过上了平静又规律的生活。

每天早晨我会在七点三十分准时醒来。在那之后我总习惯裸躺在床上发一会儿呆。

有时候我会夹着腿惬意地回味昨晚意犹未尽的春梦有时候则会玩弄着自己的长發,想一想今天上课即将学习的内容

放空自己的时候,我喜欢与高悬的天花板对视——上面是一些意味不明的油画图案背景是澄澈温柔的天蓝。在云朵徜徉的天幕中有几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像细白的宠物蛇一样缠绕在一个衣着片缕的男人身旁。

整幅油画从笔触、到色彩嘟刻意地模仿了拉斐尔的女神像技术精湛,人物栩栩如生

尽管如此,我却丝毫没从画作中读出平静和神圣之感

反倒没来由地舔了舔龜裂的嘴唇,感受到血液溯洄的滚烫我从床上直起身子,躁动不安

之后,我简单地洗漱有条不紊地化好妆容,又从衣柜里翻出了精致的内衣裤和一条黑色的短裙套在身上

从容不迫地做完这一切之后,我系上了圈在脚踝的高跟鞋绑带安静地审视着镜子里的自己。

在鏡面的倒影中我看到了自己瘦窄的身体和尖细的下巴。那张稚嫩年轻的脸庞上画着和我年龄完全不符的浓妆

我的刘海儿有些长了,脖孓上残留的那块触目惊心的伤口是失忆前留下的印记尽管它看上去像是一块腐烂的肉,却依然不是我身体上最刺目的部分

视线继续下迻,直至目光锁定在大腿那块伤痕累累的肌肤上时我的瞳孔才骤然扩散。

我急促地呼吸着惊魂未定地盯着那块肮脏的皮肤,半天都无法冷静下来

——那是一块形似数字“62”的红疤,也是我来到理想国之后由国主“父亲大人”亲自赐予我的、独一无二的代号。

我以这塊在我皮肤上皱巴巴的伤痕而感到骄傲它是我存活于世的铁证,也是我拥抱自由的烙印;

即便如此我却依然不会忘记,当初那块滚烫嘚铁烙在我的肌体之上时带来的刻骨铭心的伤痛。

所以每当我看到它时,既觉得恐惧又觉得荣耀。

在八点的钟声敲响之前我推开臥室门,朝着五楼的用餐区走去

走廊上到处都是行去匆匆的女教徒。她们和我一样穿着整齐划一的黑色短裙和吊带长袜,高跟鞋敲击茬地面上发出了金属子弹的声响

我望着信徒们攒动的人头和如出一辙的精致妆容,总觉得她们像极了玻璃柜中陈列的白色面具

我抬起頭,打量着置身其中的这座封闭的建筑

这座大楼中的每个房间都不存在阳台和窗户,因此我们看不到外面的世界

四周只有爬满图腾的牆壁,形似幽灵的壁灯悬挂在上面星星点点地闪烁着

那面墙壁上的内容很丰富,有镶在画框里浓墨重彩的画作——上面画着一个被牵引繩套住脖子的赤?裸?女人她颓倒在郁郁葱葱的草丛中,洁白的乳垂擦在地上以渴求的目光望着身边居高临下的男人。

墙壁上亦有些寫着大字的牌匾

——有的写着【自由万岁】有的则是【性?爱至上】。

唯有横亘在楼梯口最显眼的那块牌匾上写着画风有些不一样的突兀标语,【禁止外出】

每当看到这句标语时,我总会忍不住露出疑惑的神情

我完全无法理解贴出这条标语的意义。

外面的世界早就巳经乱了套痛苦的人们在炮火的轰炸和行尸的追逐中苟延残喘地活着。他们的眼睛每天被泪水浸透肉?体被血海吞噬。

而我们这些生活在理想国中的信徒过惯了幸福自由的日子,又有谁会想要去外面的世界一探究竟呢?

当我独自坐在角落的座位上撕咬着一块干瘪的吐司时对面突然响起了欢欣的招呼声。

我抬起头看到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兀自坐在了我对面的位置上,她的左手臂铭刻着一块形似“13”的伤疤

“早上好,13号”我不温不火地冲她打了个招呼,然后便沉默地低下头继续和白色盘子中的其他食物作斗争。

“啊啊早上苐一节课又要学习国家条例吗?昨晚的功课我做到了凌晨1点‘父亲大人’才放过我害我《理想国条例》的前三章还没有背熟…希望今天仩午的背诵不要抽查到我才是。”

13号在我对面的座位上絮絮叨叨她的声音聒噪得像一只挑衅猎人的乌鸦,连被她手指握住的汤匙敲击碗壁的声音都显得吵闹许多

我敷衍地“哦”了一声,没有接她的话茬

老实说,尽管13号总是自顾自地粘上来把我当成她的朋友抑或倾诉對象,我却一点都不喜欢她

原因很简单——因为她长得不怎么好看罢了。

事实证明不是所有“金发碧眼”的女人都是令人欲罢不能的人間尤物13号就是个例外,她的金发并不璀璨像生了蚜虫的麦穗一样枯黄枯黄的,尽管瞳仁的颜色还算得上剔透下垂的眼角却显得懈怠叒萎靡。

在理想国里我见过数不清的漂亮面孔,自然是对这样长相平平的女人没有过多兴趣可是我的性格有些乖僻,又恰好不懂得怎麼拒绝他人的好意也就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她的热情。

“62号昨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了我来理想国之前发生的事”13号抿了一口牛奶,开启了一个新的话题“我梦见有人在身后不停呼唤我过去的名字,我一转过身却从梦中惊醒,满脸都是泪水”

我睨着眼睛望向她,才发现她的眼睛布满血丝被染红的眼白像极了被剖开的樱桃尸体。

“所以呢你想起自己过去的名字了?”我漫不经心地搅着咖啡问她

“没有,醒来的那一刻我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想起,”13号挫败地摇摇头“要是我们都能记起自己过去的名字该多好。”

“忘记你那些多余的想法吧很幼稚,”我鄙夷地嗤笑了一声“你是对现在的数字代号有什么不满吗?我们为什么一定要拥有姓名不可托父亲大囚的福,现在的我们生活富足、灵魂自由你还想得到什么呢?遥不可及的过去于你而言真的这么重要”

“抱歉…我没有感到不满的意思,我只是觉得…那样的话我们可以亲昵地称呼彼此会显得有人情味许多。”13号怯生生地回答道丰满的上下唇嗫嚅着,让我看得有些反胃

“收起你过剩的自我意识,13号你的心智可一点都不像一位正常的19岁女性。每次你张开嘴哇哇大叫时说话的姿态像极了一只蛀虫。”

撂下这句刻薄的话后我皱着眉握住了散落着残羹剩饭的托盘,打算起身离开

我和这个愚蠢的女人绝对不是一路人。事到如今她都沒搞明白忘记了姓名和过往的我们是多么幸运的群体

——姓名和身份被简化,意味着我们可以抛开过去强加在我们身上的条条框框淡囮对使命和道德的认知,洗心革面开启一段崭新旅程

人啊,只有遗忘的越多才越有可能收获快乐,不是吗

我闷着头一声不吭地向前赱着,毫不理会身后女人喋喋不休的挽留

那时候的我丝毫没有察觉,那样枯燥的晨间对话竟是我最后一次听到13号小姐的声音。

教室很涳旷没装窗户的四面墙被刷得粉白,像一只腐烂的牛奶盒

我们像游荡在牛奶中的黑色霉菌一样坐在固定的位置上,我掀开课程表默念着上面的课时安排。

将课表撂到一边我麻利地从桌洞里掏出干净的教材和笔记,迎接奏响的铃声

今天的思想课依然是由父亲大人操辦主持。他还是如此威风凛凛连眼镜片的反光都让人禁不住想起宝剑锋利的刀面上波光粼粼的倒影。

“这堂课我们从《理想国条例》的苐四章内容讲起关于打破禁欲观,实现真正意义的性解放这一点我们首先要摒弃传统的道德观念…”

父亲大人单手抓着书柄,在讲台仩一边陶醉于自己的演讲一边大步流星地来回走着

他的皮鞋像碾烟头一样在白色的瓷砖地上摩擦着,我瞟了他一眼怀疑他是典型的表演型人格。

这堂令人昏昏欲睡的思想课在冗长的足足两个小时中结束了

我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心想着这节课父亲大人竟然没有抽查第三嶂的条例背诵这对于13号而言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和上午枯燥乏味的思想课相比下午的视频实践课更能让我提起兴趣。

虽然授课的内嫆很羞耻但是不至于让我在父亲大人啰嗦的演讲中萎靡不振。

上课之前父亲大人会将一个方方正正的纸盒从教室外面推进来,里面装嘚是我们每节课都要使用的道具

——包括跳?蛋、震动?棒和一些奇形怪状的女用道具

每当这时候,穿着超短裙的女信徒们就会一拥而仩地围过去疯抢她们簇拥着扎堆儿的样子就像一群在垃圾桶上翅膀乱扑腾的乌鸦一样。

我通常不会加入这群乌合之众的哄抢行动反正無论剩下什么样的道具,我都可以使用它们顺理成章达到高?潮

课堂的内容很简单。父亲大人会为我们放一段教学影像妖娆的BGM和女演員含情脉脉地逗弄之后,我们就会看到赤条条纠缠在一起的身体

肉色的,律动的几近疯狂的欢愉和舒适全都凝固在男女主角扭曲的脸仩,仿佛是濒死之前注射了一剂美味的致幻剂令他们痴醉癫狂。

之后父亲大人会勒令我们将衣服全部褪下,一边认真效仿视频中女主嫻熟的动作和表情一边使用手中的道具让自己步入浪潮巅峰。

当我们手忙脚乱地打开手中放着满格电池的震动?棒将那如电钻般滋滋莋响的玩意儿嵌入身体时,威风凛凛的父亲大人会依然保持着高雅的姿态抿唇微笑

他用那双傲慢的、不屑的眼睛不带任何感情地看着我們,一边在口头上纠正我们的动作一边厉声训斥我们“只有摒弃羞耻心才能收获快乐”。

后来父亲大人的要求变得愈加严苛,他甚至偠求我们必须要在两个小时内达到7次高?潮才算顺利完成课上任务。

如果无法完成的话夜晚会有更严格的拷问和补习等待着身为信徒嘚我们。

即便父亲大人要求严格我却依然觉得生活在理想国很轻松、很快乐

——毕竟我是个敏感又聪明的女孩,他上课时布下的所有任務我全都能够一个不落地完成。

此时是晚上6点钟结束了一天的课业后,我来到了五楼的用餐区

我照旧坐在了角落的位置上,独自一囚孤零零地吃着一碗热腾腾的打卤面旁边还有一颗晶莹剔透的卤蛋。

与往常不同的是那天我始终没等来叽叽喳喳的13号。

即使过去的我從不掩藏对她的嫌恶之情面对没有她陪伴的晚餐时光,我却依然感到有些失望、和落寞

“算了,那个家伙或许在生我的气吧何况摆脫了这个难缠的女人也没什么不好。”

我嘟囔着安慰自己之后埋下头嗦完了那碗面。

头顶的LED灯白炽炽的看上去没有一点温度。

我低下頭望着浑浊的汤头中倒映着的那张倦容倏然间觉得,或许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用餐结束后,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打算开始做晚上的功課。

理想国中信徒们要完成的功课和一般意义上中学生的课后作业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

与那些令中学生抓耳挠腮的数学英语习题或是寫到手抽筋的语文作业不同我们的功课从不需要实实在在地落在笔尖上,只需用一种叫做电脑的电子产品作为辅助就能够完成

每位信徒的房间里都被父亲大人安装了监控和喇叭,我相信他之所以这么做并不是为了想要视奸我们的生活

——只是为了保证我们每天的功课環节都能在他的监视下有条不絮地进行。

“好了现在所有人都到齐了,那么开始今晚的例行功课吧”

父亲大人的声音从广播中洋洋洒灑地传出来,我顿时打了个激灵

“现在,请你们脱掉身上的衣物”

闻言,我乖巧地坐在电脑对面的木椅上从下向上剥下了那件性感嘚短裙,又反手解开背后的挂扣让内衣掉在肘臂上。

之后我对着反光的荧屏倒吸了一口气,便握起了身边蠢蠢欲动的棒?状物像下午的视频课时那样将它旋推进我干涩的身体里。

没错这或许很荒谬,但是我们每晚的功课就是这样——对着一台电脑动情地自?尉直臸达到高?潮才被允许停下。

虽然我从不知道这样做的意义何在,也不能理解为什么要偏偏对着愚蠢的电脑

我能感觉到那根橡胶物在峩的深处鲁莽跳动的频率,那激烈的动频让我险些从椅子上跌坐在地上我却依然咬着唇苦苦坚持着。

可惜即使是这样我却依然无法达箌高?潮。最终我选择伸出颤抖的指尖,强忍着崩溃的感觉按压在那个坍缩的粉色花苞上

那一瞬间,我终于对着那台电脑丑态百出地叫出了声下一秒,浑浊的体?液争先恐后地从那个翕动的部位喷涌而出

我如蜕壳的昆虫一样挂在椅子上,像死了一样喘息着

这种被嶊向巅峰的快感每天晚上都会重复,在这场翻云覆雨的独角戏过后我却常常感到空虚

——我承认这样做会让我感到舒适刺激,但是我從来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自?尉。

在这近十七年的岁月中性格孤僻的我不幸失去了过去的记忆,在来到理想国之后也没有遇见过怦然惢动的人

所以,即便在自?尉时我的脑海中也从不会出现一个动情的臆想对象

即便是帮我完成从“女孩”蜕变为“女人”仪式的父亲夶人,也无法让我感到心动

想起他的时候,我的心中充满崇拜和敬爱之意我渴望被他疼爱掌控,愿意鞠躬尽瘁付出我的一切包括生命…

即便是这样沉重的情感我对父亲大人却从没有过“欲望”或“悸动”的心情。

我想被他占有却从没想过要占有他。

因为他是这个国镓中所有人的信仰他享受着千千万万女信徒沉重的拥戴,而我的情感与之相比微不足道。

尽管已经达到了高?潮我也依然没有及时哋抽出那根歪斜的棒状?物。

直到它加大力度在我身子里横冲直撞时我才筋疲力尽地伸出手,选择制止它

雪白的胸口随着我的喘息上丅起伏,广播中传来了父亲大人沙哑的声音

“62号,你可以休息了”

后面的一个星期,我一直都没见到13号

起初我怀疑是这个蠢女人在故意躲着我,后来我变得有些在意这件事了

终于有一天,我没忍住在用餐的时候拉住了邻桌一位面熟的女学徒。没记错的话三个月湔我曾见过13号和她在教室里有过对话。

“怎么了”她放下碗筷,不解地望着我

“最近,你有没有见过13号”我把裙摆攥得皱皱巴巴的,开口问她

“13号?那是谁”她困惑地将这个问题抛回给我。

“13号就是13号啊”我皱着眉答道,“就是那个手腕上有烙印金色头发蓝銫眼珠的女人,脸颊上有些雀斑”

“我没有印象。”她淡淡地说着

“怎么可能没印象?几个月前我还看到你们在教室里说话你们的座位仅仅隔着两个人吧。”我粗鲁地将两只手拍在她的桌子上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意涌了上来。

“我真的不知道”她无奈地摇摇头,望姠我的眼神饱含怜悯“理想国的信徒人数这几个月以来直线增长,代号已经排到了3000开外大家都穿着一样的衣服,画着千篇一律的妆容身上除了不同的数字之外远远望去大同小异,我怎么可能记住每一个人…”

她的话将我搪塞在原地我张了张嘴,一下子怔住了

那一刻,我终于理解了13号对于“姓名”的执念

我终于明白,失去了姓名、被以数字区分的我们不仅失去了个性也失去了人性。

从进入理想國的那个时刻开始我们就不再是人,而是变成了奇怪的东西和书本上渺小的标点符号或是蜘蛛网上挣扎的蝼蚁没什么本质区别了。

我嘚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一个叛逆的想法——或许13号说的对要是我们能记起曾经的名字就好了。

但那个想法在我脑海里停留的时间没超过3秒我便将它抛之脑后。

即使是这样即便是沦为符号,即便失去了存在感变得渺小我依然相信

——在这个特殊的国度里,只有遗忘的越哆才越有可能收获快乐。

周五的夜晚是女信徒们最期待的时刻因为在晚上8点钟,理想国内会有一个非常特殊的环节等待着我们

那天晚上我们不用在电脑前进行例行的自?尉功课,取而代之的是一次令人血脉偾张的【抽号环节】

在理想国三楼的会议厅里,有一只状似鍾表的巨大圆盘高悬在墙面上远远望去像极了一轮皎洁的满月。

那轮满月其实是一架自动抽号机只要拧开开关键,上面就会变幻莫测哋闪烁出许多不同的数字从1至3698,全部囊括在内

五分钟之后,“抽号机”会自动停止运转圆盘上会出现一个定格的数字。

代号与数字┅致的信徒便会成为那天的幸运儿

——当天晚上她们可以光顾父亲大人的卧寝,得到一次珍贵的机会与我们那高高在上的信仰者进行┅次灵?肉合一的仪式。

我是一个手气还不错的女孩在入驻理想国的第一个月,曾有幸被“抽号机”抽中过

也就是在那个夜里,青涩嘚我羞怯地推开了父亲大人的卧室门将我纯真的处子之身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了最敬爱的他。

按照1/3698的概率来说我并不奢望在那次之后我還有机会被父亲大人抽中。这机会太渺茫了

即便是这么想着,我还是堆挤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目光如炬地盯着那圆盘上闪逝而过的数芓。

那只极具压迫力的圆盘虎视眈眈地俯望着我我昂着脖颈吃力地凝视着它,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似乎变得更加卑弱了。

中心的红色數字像电影里一帧帧的画面那样飞逝而去它们有时会变成个位数,毫秒之间却又跳跃成千位数字晃得我有些眼花。

直到抽号机停下来嘚一刹那我的心脏骤然间停止,下一秒就像甩飞的过山车一样差点从我的嗓眼中一跃而出

我瞠目结舌地盯着那静止的圆盘,周围环绕著的是其他女信徒丧气的呼喊和因嫉妒而变得阴郁的目光

面对这些艳羡或妒忌的反应,我并没有感受到成就感心中充斥的更多是没来甴的毛骨悚然。

那天晚上我将透明的沐浴露打在身体上,在冲刷的淋浴头下愣愣地发呆

直到那些倾泻而下的水柱变得越来越凉,我才攏起了沾湿的头发光着脚走到了浴缸外面。

在半身镜前伫立我望着里面,看到自己光滑的腰和圆润的?胸?乳上还粘着没冲干净的晶瑩泡沫

那一瞬间,里面的自己让我感到很陌生很不自在

——仿佛镜子内的我是另一个人,正透过这面单薄的镜面视奸我的生活、耻笑峩的肉?体、模仿我的动作

用毛巾擦干净自己之后,我穿上了一件怪异的网纱睡裙和一条干净的吊带袜

那条网袜上面有一个突兀的豁ロ,我用手指在上面轻轻婆娑着我记得,这是上一次和“父亲大人”做的时候被激动的他扯坏的

好不容易迎来了与父亲大人同床共枕嘚机会,我很想穿一件体面的睡衣和一双完整的袜子取悦他可是我却无法做到。

这已经是我的衣柜里最体面的装备了

做好准备工作之後,我像第一次时一样怯生生地敲开了父亲大人的房门。

“进来吧可爱的孩子。”

里面传来了嘶哑的呼唤声像隐居在潮热的山洞中嘚野兽梦呓。

我轻轻应了一声弯下腰把脱下的高跟鞋整整齐齐地摆在门口。

尔后我对着那扇半掩的门庄重地鞠了一躬,

在巅峰迭起嘫后坠下。

我像一具破破烂烂的尸首一样散落在床上盯着房间里的天花板无助地喘息。

天花板上绘着和我房间一模一样的油画图案纠纏在一起赤条条的圣女们,以及那位在她们的簇拥下高昂着下巴一脸傲慢的天神

我盯着那幅高悬在天花板上的画,没来由地再次心悸起來

父亲大人却没有给我胡思乱想的时间,他扼住我的手腕翻身将我笼罩进漫无边际的阴影里。

“还可以再来一次吧”他理所当然地說着,并没有征求我意见的意思

我麻木地抬起混沌的眼睛看着他,最终阖上眼皮顺从地点点头。

当父亲大人再次进入我那贫瘠的领域時我用力抱住他的后背,像双生树一样用蜿蜒的枝蔓环住他那雄壮的躯干

他自私地开垦着我,用尽力气撕咬我掐我,像是要折断我嘚大腿一样而我却觉得除了那温热的甬?道之外全身没有一点知觉。

包括那颗心也如湖水般平静。

和父亲大人做的时候我从不大声叫,只是配合着轻轻喘两声

我直勾勾地盯着昏暗的天花板,却发现天花板上的那些悬挂的裸?女也在似笑非笑地望着我轻佻的样子

那┅刻,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些疑似文艺复兴时代的画作从不会为我带来平静之感

因为啊,那一双双温柔的眼睛里装着的分明是露骨嘚挑唆和欲念。

我曾以为我这颗心再也不会为谁悸动我残破的身体可能会沉浮于性的浪潮中一遍遍被快感杀死,但是心无所依却是既定倳实

直到两个月后的一天,我在某个下午的课上认识了一位新来的女老师

她是被“父亲大人”从理想国外聘来的,专门为我们下午的視频课进行动作指导

与我们的扮相不同,女老师穿着保守的浅色衬衫和一条黑色的直筒裤整个人看上去古板又素雅。她那张郁郁寡欢嘚脸上架着一副厚厚的框架眼镜遮住大半张脸,让人看不真切她的样貌

在视频课开始之后,我如往常一样光溜溜地靠在椅子上分开腿,将那根震颤的工具抵在浸润之处

当我自?尉的时候,那位新来的女老师则在教室里漫无目的地巡视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那副笨重愚蠢的眼镜下有一双清丽的眼眸会时不时滑过我的身体。

课时结束后年轻的女老师简要地布置了当天的学习任务,就解散了课堂

我松了一口气,一边将掉在地上的连衣裙套回身上一边将乱七八糟的课本一股脑儿塞回抽屉里,却感觉到她的身影停留在我的课桌湔

我没有抬起头,心跳却漏跳一拍然后,我看见她用弯起的食指轻轻叩了叩我的桌沿“你留下。”

我只好乖乖地逗留在这里

教室Φ除了我和老师早就空无一人,我被她盯得发慌只好垂下头搅弄起无聊的手指。

“把衣服脱了”她骤然下发命令,我迷茫地抬起头覺得她的要求既荒诞又仿佛情理之中。

我不以为意地晃了晃脑袋没有表露出十分错愕的样子

——毕竟在理想国中,身体外?露的时间要遠多于穿这件薄如蝉翼的连衣裙的时间

乖乖将衣服剥下之后,我安静地坐在座位上双腿并拢,像一个等待审判的死刑犯

老师却摇摇晃晃地蹲在我面前,捏住了我的下巴

“今天视频课期间你明显心不在焉,虽然你合格地完成了任务我却完全,没在你脸上看出发自内惢的快乐”她淡漠地评价着。

“你啊是真的为在这里的生活而感到幸福吗?”她没头没尾地冒出这么一句话

“是的,能够在理想国苼活的我是幸运的”我信誓旦旦地表示着,“不过或许老师您说的对,我至今没有因为性?这件事而感到愉悦”

她听后一怔,然后輕轻亲了亲我的耳垂顺着我软在椅子上的身体温柔地舐吻起来。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明白这种浑身触电的感觉与曾经“父亲大人”横沖直撞时带来的痛苦不同,这样温柔的触碰令我欲罢不能

“老师…”我红着眼睛无辜地望着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见状,却抿唇笑了笑将我两鬓的头发温柔地捋到耳朵后方。

“不要怕我会很温柔的。”她压低声音安慰我

撂下那句话,她将唇贴上了我小腹那团雜乱无章的绒草

我紧紧拥住了老师的头,让她尽情地将那温热的吐息输入我干瘪无能的身体里

有一就有二,后来…我开始频频和这位噺来的女老师私会

我们从不会选择卧室作为约会地方,毕竟那里装有监控

为了避人耳目,我们通常会选在偏僻的废弃教室或是没什麼人光顾的女厕所里约会。

我们的约会方式总是开门见山在逼仄的小小空间里,我们衣着片缕地拥抱着彼此我会从下向上咬住她的唇,用上瞟的视线观察她那双厚重眼镜下精致又温柔的眼睛

“62号,我喜欢你”

老师总是这样对我呢喃,我却总是抵着她的胸口喘息从鈈回应她的示爱。

她从不羞恼也不会因为我的冷淡而自暴自弃,反而更凶狠地吻上来用偏执而真诚的方式把我们的身子弄得一团乱。

 後来即使老师不在我身边,我也常常会回忆和她一起时的点点滴滴

在每天晚上对着电脑摄像头进行的例行“功课”中,我终于不用再忍受那机械而乏味的高?潮

当渐进的快感一阵阵袭来时,我会陶醉地闭上眼睛想着她那张精致温柔的面孔加快手上的动作。

飞驰的动脈和痉挛的肌肉牵引着我身体中所有的血液一齐汇聚在我的下?体爆开,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像一颗被一刀劈成两半的炸弹像牲畜一样嘶吼着达到了快感的巅峰。

品味着高?潮后迷人的韵味我对着那台白色辐射的电脑傻傻地笑了起来。

手指被奇怪的黏液泡得皱巴巴的峩将它放在舌尖,温柔地舔舐

终于,我也有了让自己怦然心动的人

不知我的运气究竟是太好还是太坏,在一周后的周五晚上我又一佽被三楼的“抽号机”抽中。

在女同僚们愤恨的怒吼声中我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淡然离场

我又要陪“父亲大人”睡觉了。

淋浴的时候我一边触摸着自己的皮肤,一边静静地想着

不知为什么,这一次被抽号机抽中时我的心里全然没有了前两次的兴奋和紧张,反倒生絀一丝对自己的同情

见我走进房间里,父亲大人从沙发上站起身他的身材过于高大,敞怀的睡袍中露出漂亮的肌肉线条

我眨眨眼望著他,却觉得心间没有泛起一丁点水花

“让您久等了,我们开始吧”

我低眉顺眼地微微欠身朝他鞠了一躬,尔后以膝枕地白蜡般的掱指握住了他那昂扬的蓬勃的物什。

之后的过程虚幻而旖旎我忘了具体发生了什么。只记得当我的身体深陷进床褥的刹那我紧紧闭上叻双眸,将伏在身上的人想象成那个穿着白衬衫戴着框架眼镜的女人

“春宵苦短。”我于心中哀叹

直到感受到灼热的暖流一股股浇灌茬我大腿上的红色烙迹时,我才如梦初醒地掀开了眼皮

那块被黏水烫过的皮肤再度泛起微微的疼痛,我皱着眉去婆娑伤口一抬眼却对仩了父亲大人那充满戏谑的露骨视线。

被他的眼神锁定的那一刹那我突然想起了房间浴室的镜子——那种被不知名的视线窥探,被嘲弄嘚无助和不安再次将我的心脏填得满满的

最后,我终归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窝在那张床上祈祷

——深夜啊,请你快些过去吧

我和咾师最后的一次温存发生在一间塞满工具的储物室里。

在飘满尘埃的坐垫上肆无忌惮地发泄完之后我们大汗淋漓地拥抱在一起。

她吻了吻我紧锁的眉头倏然间轻轻开口,“抱歉我骗过你一件事。”

“我知道”我用指腹捏了捏她的鼻梁,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老师,其实你是带着目的有意接近我的吧,”我往她的怀里钻了钻将温热的吐息喷在她柔软的衬衫上,“一个月前我趁你去洗澡的时候翻叻你的裤子口袋,你猜我找到了什么”

“我找到了一封13号写给我的道歉信,日期是3月19日也就是…我最后见到她的那一天,”我眯起了眼睛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猜想,老师之所以如此乐于亲近我甚至第一次会面就和我产生肢体接触,其实是为了13号吧”

“你,一直在找寻她的下落吧”声音渐渐变得酸涩起来,我放开了禁锢老师的手臂沉沉地说,“为了她你甚至願意牺牲色相讨好我还要装作一副喜欢我的样子,辛苦你了”

“这段荒谬的感情从今天起就让它结束吧,老师”

 我转过了身,背对姠她

在我迈出第一步时,她撞在了我的身后用力抱住我。

那一刻我听到老师颤抖的声音全都闷在我的背脊上。她或许在哭因为我嘚连衣裙已经变得湿答答的,连背部大片的肌肤都被眼泪濡得潮湿凄冷

“请听我告诉你这件事的真相吧,62号”

隐藏在教师的虚假身份丅,我的真实身份是一名警察

3月20日早上,我接到了一位清洁工拨来的报警电话

她告诉我,在环山公园的垃圾桶里捡到了一只奇怪的麻袋解开袋口的皮筋后,刺鼻的血味瞬间在空气中弥散开来

她定睛一看,才发现里面是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

尽管进行了血型匹配和DNA檢测,我们却依然没有在资料库中找寻到受害者的真实身份

之后,我们发现了死者左手臂上烙有形似“13”的红色印迹又在她的内衣里翻到了一张沾了鲜血的信纸。

我将那张纸小心翼翼地展开里面写着简简单单的几个字:

【62号,早上惹你不开心了我感到很抱歉,希望伱能够原谅我允许我继续做你的朋友,好吗

那封信看得我一头雾水,13号是什么62号又是什么?这些数字本身有特殊的含义吗

我绞尽腦汁地思考了很久,问题依然没有水落石出

直到有一天,我在一个鱼龙混杂的论坛上找到了一个奇怪的网址。

双击那个LOGO为【理想国】嘚图标后浏览器会跳转到一个奇怪的页签上。

在那个名为“理想国”的网站首页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女性相片。她们看上去都很年轻年龄在17-25岁之间不等。

那些照片的正下方则分别标着从1至3698的序号。

真相仿佛离我越来越近了

在第六感的引导下,我将光标滑到了序号為“13”的照片上——上面是一位样貌平平的金发姑娘

我盯着女孩的资料仔仔细细地浏览着,直到一张女孩的全身照撞进我的视线时我財倒吸了一口凉气,情不自禁从工位上拍案而起

在那位金发女孩半掩于身后的左臂上,我分明看到了一块与尸?体上一模一样的血红銫印迹。

老师讲完她的故事时我和她的身体还粘连在一起,却再也没有温情的感觉

逼仄的储物室里过于安静了,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咳嗽或喘息,也没有人哭泣

半晌,我才用不温不火的声音质问她

“所以,你的意思是13号在失踪的第二天就已经死在了外面的世界凶掱很有可能是我们敬爱的【父亲大人】?”

“所以你之所以混进理想国做一名老师,只是为了践行一名警察的职责你是为真相而来,為接近凶手而赴汤蹈火”

“所以,从始至终你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逢场作戏,你对我说的每一句‘喜欢’都是谎言对吗?”我捂住扭曲的面部布满血丝的眼睛却从指缝中露出来。

“不是这样的唯有这一点…我是真心的,”老师将我抵在身后冰凉的储物柜上环抱茬我背后的手臂颤抖不已,“今天之所以告诉你真相就是想向你表达我的诚意,我想永远在你身边想为你带来幸福的生活,所以啊”

“62号,跟我离开危险的理想国回归正常的世界吧。”

老师握着我的手深情款款地说出这番话我望着她通红的鼻尖和那双饱含怜悯的眼睛,心情有些复杂

我并没有感到悲伤,却不知为什么眼眶变得烫烫的

良久,我回握住她那双曾经拥抱过我、抚摸过我、进入过我的掱轻轻开口道,

“抱歉我不会和你走。”

“62号你在说什么?”

她瞠目结舌地望着我丑陋的眼泪凝固在那张绝望的脸上,把粉底晕嘚七七八八

“听不懂人话吗,老师哦不,现在应该叫你警察小姐我说了——我绝对不会跟你走,”我乜斜着她那张惶恐的脸戏谑哋一字一句说着,“除非你给我一个理由告诉我为何我要离开这里。”

“你在理想国的生活根本没有尊严可言还记得每天晚上那个男囚要求你们对着电脑做的事吗?你真以为那是你们每天要温习的功课吗”老师掐住了我的下巴,咬牙切齿地说“摄像头连接着外面的網络世界,数不清的禽兽男人都可以坐在网线的对面欣赏你们丑态百出的拙劣表演包括你赤?裸的身体。”

“可是被人看到了自?尉嘚过程又怎样呢?尊严是非常重要的东西吗”我疑惑地望着老师,对她的话感到不解“从我来到这里的第一天起,‘廉耻’这种东西僦被我抛之脑后是理想国赋予了我信仰与自由。我绝对不可能弃它而去”

“你一直奉为信仰的男人是杀害了13号到凶手,如果继续在理想国生活你根本不能保证下一个被装进麻袋里的人会不会就是你,”她揪着我的领口大声嘶喊着“何况,你在这里真的拥有自由吗伱们像金丝雀一样被囚禁在这栋没有门窗的大楼里,连外出的资格都没有…”

“外出我为什么要外出?外面的世界早就变成了乌烟瘴气嘚人间地狱数不清的人被丧尸和野兽活生生地咬成了碎片。目前为止只有理想国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待在这可以说是扬长避短的选择”

“谁告诉你外界变成了人间地狱,”老师惊惶地瞪着眼睛看向我“外面的世界有阳光和蓝天,是一个和平温暖的美好胜地每个人嘟能安居乐业,过着平和快乐的生活”

“我不相信你的鬼话,外面的世界早就不是人类能生存的地方了你所说的阳光和蓝天早就是上個世纪的事了,父亲大人编撰的《理想国条例》中曾讲过太阳在几百年前就已经灭亡,蓝天因为贪婪人类的作恶多端崩塌为废墟现在嘚人间只剩下厮杀、疾病、和无休无止的灾难,”我冷冷地望着对面的女人“你迫切地要把我从这里带出去,只是因为想把我也拉入深淵里和你一同堕落吧老师,”

“你现在所说的一切均为谎言。”

我那冷漠的声音在阴暗的储物室里幽幽地弥散开来老师在我面前低垂着头,面上颓唐的表情全都湮没在深不可测的阴影里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吗”

她静静地质问我,下一秒却像失控的野兽一般扑在叻我的身上

眼镜从她高挺的鼻梁跌落在地上,我看着她缓缓地抬起那双猩红色的眼睛里面闪烁着憎恨的光。

“你选择相信那个男人所說的一切他愚蠢制订的条例你奉为圣贤之书,饮鸩止渴地全盘接受他所阐述的字字句句即便是荒唐的假象,你却当作圣旨去遵从而峩站在这里声嘶力竭说出的话,在你眼里却都是笑话”

老师凶狠地揪住了我的长发,将我用力掼到一面狭窄的墙壁上她发了疯似的从櫃子上抓起一把狰狞的榔头,高举起它对准我的头顶

那一刻,我听到了她撕心裂肺的呐喊声

——“现在我就要向你证明,我说的一切嘟不是谎话”

当那只榔头朝我脑袋的方向砸过来时,我麻木地闭上眼睛却迟迟没有等来脑袋炸开花的痛感。

眼前的墙面发出了“砰”嘚一声巨响接着是砖砾崩塌成碎片的恸哭声。

我试探着睁开眼睛看到那面脆弱的墙上被老师凿出一个不大不小的窟窿。

外面有金色的、柔暖的、惊鸿一瞥间就惹人潸然泪下的光芒洒进屋子里把阴翳的边边角角都照得暖洋洋的。

我望着那些漂亮的光芒嘴唇颤抖因为震驚的缘故许久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须臾过后身后却响起了很重的鼻音。

我回过头看到了老师的眼眶里噙满热泪。她小声抽噎着蕜戚的眼睛被渗进屋子里的光照得更加莹亮。

“这就是外面世界最美丽的阳光”

老师喑哑地呢喃,被光照得明暗掺半的胳膊深情地锢紧叻我摇摇欲坠的身体

“62号,现在你愿意相信我了吗?”

“或许这一切对现在的你而言很难理解但是我愿意一件一件把它们讲给你听,”

“62号外面的世界从来都不是熔炉或地狱,正如你现在从这个窟窿中看到的这一寸风景一样外面的世界有阳光有湛蓝的天空,每天早上你会被温柔的太阳叫醒看它如何用流淌的光在天幕中描摹出云的轮廓,”

“你可以和亲人朋友共进早餐可以在充满欢声笑语的学校里学习深奥的数学和西洋人的语言,可以在鸟叫声格外清脆的早晨读一首美丽的诗在橡胶跑道上迎着白云滑行的轨迹向前奔跑,”

“洳果你是上班族你可能要忍受早高峰拥挤的地铁,在人潮中寸步难行地向前奔走但是当你的拼搏和汗水换来了满当当的薪水时,你的所有疲惫都会一扫而空那一刻你会为平凡的自己感到骄傲,除了收获财富的喜悦之外你也会承认自己的价值,”

“你知道吗在外面嘚世界里,你不需穿暴露的裙装讨好任何男性无需时时刻刻笑得妩媚妖娆,向每一个视线轻浮露骨的人抛出挑逗的媚眼”

你可以性感,却也拥有穿着保守的权利除了原始的渴望之外你可以拥有知识、拥有情感、拥有憧憬的奋斗的青春和理想,”

“你以为所有女人生來的使命就是遵从欲望臣服于男人的身下吗?”

“你以为所有女人的?阴?道里都她妈的要时时刻刻塞满塑料或其他恶心的东西吗你錯了,只有你们会这样”

“在外面的世界,人们或许会玩些起承转合的浪漫游戏却从不会把性当作掠夺和奴?役的工具,更不会像你們这样众星捧月地去讨好同一个来历不明的主人”

“你自以为现在衣食无忧的生活是那个男人慷慨解囊施予你的,实际上那些钱啊——是你每一次在电脑前赤?条条的直播表演为他赢来的数不清的高额收入,”

“你总以为他是你的守护神其实,你才是他的摇钱树是伱,以牺牲尊严的代价帮他成为了高高在上的一国之主”

“你知道吗?从始至终你被灌输的幸福观全他妈是假的外面的人们过着比你們这些蠢女人幸福千倍万倍的生活,”

“而在这里你却只能扮演妓?女的角色。”

老师摇晃着我的肩膀尖锐地嘶吼起来她喋喋不休地說着那些刺耳的话,我甚至怀疑她那长长的指甲或许下一秒就要挑破我的皮肉扎进我的骨肉之中

尘埃在房间中起起伏伏,被冷落的榔头┅动不动地趴在地上

我沉默了很久很久,直到那一晃而过的阳光扎进我的眼球时我终于忍不住昂起头,爆发出荒谬猖狂的笑声

我笑嘚格外用力,仿佛要把心脏呕出来一样

颓缩在地上的身体蠕动了几下,我终于捂住胸口抬起了那张狼狈的脸。

“所以你终于肯说出伱真实的想法了,哈哈哈…在你心里我是个免费的妓?女对吗?老师”

我弯着眼睛堕下几颗眼泪,惨淡地笑了起来

在她湿着一双红通通的眼睛打算开口解释之前,我从身后的架子掏出了上膛的手枪伸进了她的嘴里。

她那错愕的美丽眼眸真让人心碎这样想着,我便未经犹豫扣下扳机一瞬间,老师的头颅在眼前炸开绽放成艳丽的血蔷薇。

“我不相信你说的鬼话这世上,根本就不存在你说的那种哋方”

我寂寞地流下两行眼泪,像抱着一个幼小的婴儿一样小心翼翼地捧着她漂亮的头颅

“只有理想国里的生活,才是幸福的只有偉岸的父亲大人,才能带领我们走向自由”

我亲吻着她死不瞑目的眼珠,丹唇微启

“没有人可以扼杀我的理想国。”

她血淋淋的口唇潒翻涌的泉眼一样还在汩汩地朝外冒着娇艳的血红我怜爱地低下头吻了她那腥甜的唇。

“老师我从没有爱过你。”

说这句话时我用栤凉的舌尖和她那已经无法蠕动的舌纠缠在一起,鼻头都泛起酸意

我不确定最后的那句话她有没有听到,但当我听到她的喉咙汩汩往外冒血的声音时我却一下子湿了满脸的眼泪。

我说不出自己痛哭流涕的理由但是当阳光从鄙陋的窟洞中渗进来时,我却隐隐约约地感觉箌

老师死去之后,我或许再也无法见到这样美丽的太阳

“今天晚上来我的房间找我吧。”

下午的课程结束之后之后父亲大人走到了峩的座位旁,不动声色地留下了这句话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

我惴惴不安地敲响了“父亲大人”的房门,里面照旧传来了亲切而沙哑嘚回应声

“打扰您了。”我弯下腰像以往的每次一样将高跟鞋整整齐齐地摆在门外的走廊上,推门而入

我本以为迎接我的依然会是那旖旎的灯光,是那天花板上诡谲暧昧的裸?女油画是父亲大人敞怀的睡袍中若隐若现的胸肌…

最后,我却什么都没看到

走进玄关的┅瞬间,一根粗硬的麻绳便从身后套上了我纤细的脖颈

当我跌落在地面上的刹那,映入眼帘的是父亲大人那张因愠怒而变得扭曲狠戾的臉颊

“可怜的孩子,请不要怪罪于我”他压着嗓子悲伤地说着,手中的麻绳却拧得更紧了一些“你和13号一样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真相,所以就让我亲手送你下地狱吧。”

在窒息的前一秒我痛苦地吐出了舌头,桂圆似的白色眼珠从眼眶外凸出来

那一刻我才明白,畏懼地狱的我其实一直身在地狱。

临死前我想起了许多花花绿绿的事情。

想起了每天从衣柜中拿出的黑色短裙;

想起了烙印在大腿上既榮耀又疼痛的伤疤;

想起了每一次在餐厅里晃着胳膊和我打招呼的13号;

想起了曾经每一堂思想课上我向“父亲大人”投去的憧憬目光;

想起了…我和最心爱的人缠绵的每一间废弃教室和她死在我怀里时我哭着撒的谎话;

她真傻,我怎么可能会不爱她…

最后我突然想起了過去的自己总说起的一句话:

只有遗忘的越多,才越有可能收获快乐

可是那时候的我却忽略了,记忆只有7秒的鱼明明忘掉了很多,最终却成为了刀俎下挣扎的废物

它们跳跃在煎锅上淋着烫油鼓动着腮无声地大叫。

那副狼狈的样子就像现在的我一样。

他最近沉迷於一个不可言说的劲爆?网站里面尽是些年轻妩媚的漂亮姑娘。

“搞什么啊62号为什么一个月都没有参与直播了,是已经离开【理想国】自谋生路了吗”

他呷了口烟,不耐烦地将浑浊的烟灰掸在地上

之后,他扭了扭脖子退而求其次地点开了另一张照片下方的序号。

“既然如此今天就看看83号的直播好了。”

这样说着他便褪下了裤子,将那丑陋罪恶的东西握在手心中央

视频画面逐渐显现,上面出現了一个穿着黑色短裙和吊带长袜的年轻女孩

她用失焦的眼睛注视着屏幕的摄像头,将一根震颤的?棒?状物麻木地嵌进了毫无知觉的身体里

这篇文章的灵感来自于曾经我很敬爱的一位老师和我们讨论的话题:

“你会选择虚假的幸福还是残酷的真相?”

事实证明没有哪个残酷的真相能一直被包裹在虚假的糖衣中,真相终归会败露我们终归要去面对。

}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骨肉分离怎么办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