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啊。。我怎么总是被抛弃的一个。命运多舛是什么意思思啊亲们

爱情 / 科幻 / 惊悚
George Nolfi
马特·达蒙 / 艾米莉·布朗特 Emily Blunt / 约翰·斯拉特里 / 丹尼尔·金
& 2005-, all rights reserved  夜已深,我又一次抱着双腿,瑟瑟发抖地坐在床前等着天亮,纯白而寡淡的月光从外窗透了进来,这个夜格外的清冷,只有身旁阮大志震耳欲聋的呼噜声破坏着这份难得的和谐。
  就在半个小时前,他呵斥着我说:舒画,你他妈给我滚出去,别烦老子睡觉!
  他吼出这句话的时候,我不过是买了一件水蜜桃色的吊带睡裙,故作妩媚地在他面前转了一圈,然后柔声唤了几声老公。
  结果,他看着手机上的小说毫无反应。
  我轻轻地推他,我问他:老公,好看吗?
  未曾想,他重重地推了我一下,然后毫无情面地说了一句:骚给谁看!
  这就是我近八年以来生活里的主旋律,压抑而沉重,沉闷而清醒。我和阮大志的结合,就像南极和北极的相遇,太过牵强。
  第二天上班,隔壁的同事倪晓娜对我说:舒画姐,快来看看,我想在网上买这套衣服呢!你快帮我看看!
  我往她电脑上一瞄,赫然发现那件衣服就是昨晚使我蒙羞的那件水蜜桃色的性感睡衣。我顿时有些尴尬,我说:啊?这件衣服我也有。
  她满脸期待和欣喜地问我:真的吗?舒画姐你身材这么好,你穿这个一定特别性感,估计你老公应该很满意吧?……
  她一向很爱说话,话匣子一打开,那气势往往比洪水还凶猛。
  她是个幸福的女人,和老公谈了好几年的恋爱才结的婚,婚后就有房车,整天当着我的面和她的老公沈白打情骂俏,整张脸上都洋溢着简单的幸福。
  她说:舒画姐,你都不知道我老公那方面需求有多旺盛。哎,天天晚上被他折磨死了。你看我,每天都精神不好,嘿嘿,我都不太好意思提。
  我轻笑,我说:那是好事啊,女人总是需要被滋润的。
  她点点头,她说:是啊,舒画姐你呢,你的生活如何?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你们的婚姻,,没听你提起过你老公呢。对了,你老公是做什么的?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呢,我想你这么能干,你老公一定也很出色吧?
  我瞬间沉默了,尴尬地笑了笑,用手挑了挑摆在桌上的多肉植物,我说:晓娜,你看,她们都快开花了呢。
  我故意岔开了话题,或许对于并不幸福的女人来说,最难堪的,就是提起自己的私生活。
  转眼又到了下班的时间,倪晓娜已经开开心心地准备下班和沈白去吃西餐,她开始精心地梳妆打扮,我看着她长长的秀发,临时起意,走到了她的身后,我说:晓娜,我帮你编一个新式的发髻。
  她立马说好,我开始按照脑袋里的想法在她的身后摆弄了起来。这时候,销售部的郑亦初走了进来,那是个明朗如春的孩子,总是浑身洋溢着快乐的气息。他一来,整个办公室都暖了起来。
  郑亦初刚毕业不久,不过听说是作为优秀应届生招聘进来的,年龄不大,但是挺会来事儿,刚进公司第一天,就和我们这一帮娘们打得火热,知道女人爱什么,每天都变着花样地提着各种零食来讨好。
  郑亦初对我特别的好些,他说:舒画,我可以叫你姐姐么?你知道么,你和我妈妈的气质特别像。
  我瞬间黑线,我说:晕,我有那么老吗?
  他连忙解释,他说:得得,我可不是那意思。我是说你特别淡然,言谈举止都特别有分寸。真的,我老妈也是这种优雅型的女人,看着特别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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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意思
  她一向很爱说话,话匣子一打开,那气势往往比洪水还凶猛。   她是个幸福的女人,和老公谈了好几年的恋爱才结的婚,婚后就有房车,整天当着我的面和她的老公沈白打情骂俏,整张脸上都洋溢着简单的幸福。   她说:舒画姐,你都不知道我老公那方面需求有多旺盛。哎,天天晚上被他折磨死了。你看我,每天都精神不好,嘿嘿,我都不太好意思提。   我轻笑,我说:那是好事啊,女人总是需要被滋润的。   她点点头,她说:是啊,舒画姐你呢,你的生活如何?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你们的婚姻,,没听你提起过你老公呢。对了,你老公是做什么的?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呢,我想你这么能干,你老公一定也很出色吧?
  我瞬间沉默了,尴尬地笑了笑,用手挑了挑摆在桌上的多肉植物,我说:晓娜,你看,她们都快开花了呢。   我故意岔开了话题,或许对于并不幸福的女人来说,最难堪的,就是提起自己的私生活。   ?  转眼又到了下班的时间,倪晓娜已经开开心心地准备下班和沈白去吃西餐,她开始精心地梳妆打扮,我看着她长长的秀发,临时起意,走到了她的身后,我说:晓娜,我帮你编一个新式的发髻。   她立马说好,我开始按照脑袋里的想法在她的身后摆弄了起来。这时候,销售部的郑亦初走了进来,那是个明朗如春的孩子,总是浑身洋溢着快乐的气息。他一来,整个办公室都暖了起来。   郑亦初刚毕业不久,不过听说是作为优秀应届生招聘进来的,年龄不大,但是挺会来事儿,刚进公司第一天,就和我们这一帮娘们打得火热,知道女人爱什么,每天都变着花样地提着各种零食来讨好。
  郑亦初对我特别的好些,他说:舒画,我可以叫你姐姐么?你知道么,你和我妈妈的气质特别像。   我瞬间黑线,我说:晕,我有那么老吗?   他连忙解释,他说:得得,我可不是那意思。我是说你特别淡然,言谈举止都特别有分寸。真的,我老妈也是这种优雅型的女人,看着特别舒服。
  我故意岔开了话题,或许对于并不幸福的女人来说,最难堪的,就是提起自己的私生活。   转眼又到了下班的时间,倪晓娜已经开开心心地准备下班和沈白去吃西餐,她开始精心地梳妆打扮,我看着她长长的秀发,临时起意,走到了她的身后,我说:晓娜,我帮你编一个新式的发髻。   她立马说好,我开始按照脑袋里的想法在她的身后摆弄了起来。这时候,销售部的郑亦初走了进来,那是个明朗如春的孩子,总是浑身洋溢着快乐的气息。他一来,整个办公室都暖了起来。   郑亦初刚毕业不久,不过听说是作为优秀应届生招聘进来的,年龄不大,但是挺会来事儿,刚进公司第一天,就和我们这一帮娘们打得火热,知道女人爱什么,每天都变着花样地提着各种零食来讨好。   郑亦初对我特别的好些,他总说我和他妈妈的气质特别像。说在我身上找到一种妈妈的感觉。有时候人与人投缘就是如此,说不上为什么。  我也很喜欢他身上那种阳光向上的气息,那是我晦暗生活里所不曾有过的……
  生活如是,七零八落   这一天,他又特地给我买了一袋久久鸭脖,他说:“诺,拿去吃吧,你最爱的。”   我笑笑地接了过来,他冲我眨了眨眼睛,然后坐在倪晓娜的办公桌上,他说:“凤姐,你看姐姐给你整的多漂亮。本来你人长得不咋地,因为这个发型,瞬间就美了很多呢。”   倪晓娜气得不打一处来,直接拿着桌上的圣女果就朝郑亦初扔了过去,倪晓娜说:“猴哥,你就知道埋汰我!”   郑亦初的两只耳朵有点儿招风,整个人动作又特别的灵活,叫他做什么事情总是眼疾手快,而且关键是人特别乐观,整天嘻嘻哈哈的,因为倪晓娜老说自己是凤凰女,所以郑亦初赐了她一名儿叫凤姐,倪晓娜索性也给郑亦初取了个名字叫猴哥。从此,这就成了他两的代号,整个公司的人都这么叫开了。   我们正聊着,倪晓娜的老公沈白上楼来了。他和我们都混得很熟,因为他经常来接倪晓娜下班,所以他一进来,郑亦初就喊上了:“哟,姐夫,又来接凤姐啊。”
  沈白个子不高,长得白白净净的,戴副金边眼镜,整个人看上去文质彬彬的样子,因为家里是本地的,所以没有买房的压力,父母又给他们配了车,所以两个人的日子特别的悠哉。   沈白笑着说:“是啊,又来了。晓娜好了没?在楼下等你大半天,好了我们赶紧走。”   ?  倪晓娜连忙起身,然后说:“好啦好啦,催什么呢,真是的,老公你快帮我看看舒画帮我编的辫子好看不?……舒画,猴哥,我先走了啊。”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和沈白已经飘远了,两人有说有笑地迈出了公司的大门。猴哥问我:“姐姐,你怎么还不下班?”   我说:“还有点儿工作没做好,过会儿再回去。”
  他哦了一声,他说:“我也没什么事,那我陪你吧。”   我说:“不用了啦,我一个人一会儿就做好了。”   ?  他瞪了我一眼,他说:“咱姐弟两还客气啥呢,真是的。就这么的,我在旁边陪着你,你继续忙你的,我玩会儿游戏。”   我无奈地摸了摸他的头,我说:“那好吧,傻小子。”   他又瞪我,他说:“草,能不这么干吗?我又不是十岁小孩,你这语气真像我老妈。”   我哈哈大笑,郁结的心情终于有些舒畅,我说:“那不如你认我做干妈好了。”   他继续瞪我,他说:“去去,你才大我几岁啊,你好意思认我还不好意思叫呢。”
  我忍俊不禁,啃了两口鸭脖,突然觉得胃里翻滚了起来,整个人都不舒服,我连忙一口气跑到了洗手间,吐了个天翻地覆才出来。   我出来的时候,猴哥已经等在了洗手间的门口,他说:“姐,你别不是又怀孕了吧?”   他这么一提醒,我才猛然想起来,貌似这个月的大姨妈没有来……   天……难不成真有了?我有点儿不敢相信,就那么一次而已,难道上天真的在眷顾我么?我有种踩在云端的感觉,差点儿体力不支晕倒在地,郑亦初赶紧扶住了我,然后大喊:“姐,你怎么了?没事吧?”   他扶着我走进了办公室里,我定定地盯着电脑屏幕,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打个电话给阮大志最稳妥。猴哥在一边担忧地看着我,他以为我是满腹愁容,却并不知道我心里真正在想什么。
  这,是我心底的秘密,永远不会对外人道出……   思虑完,我果断地拿起了电话,当着猴哥的面拨通了阮大志的号码。   阮大志在那边懒懒地问:“都几点了,怎么还没回家?”   我听到电话那头震耳欲聋的游戏音乐,我故意大声吼道:“阮大志你这个混蛋!你他妈又让我怀上了!你究竟想怎样!你想这一辈子害惨我你就直说!”   我的情绪异常的激动,坐在一旁的郑亦初脸上十分的骇然,大概他从没有见我这样歇斯底里的样子。只是,这就是生活里的我,总是歇斯底里。   也只有这样,才能将我的秘密藏得滴水不漏……
  写的不错嘛,加油
  生或不生,命中注定   阮大志又骂骂咧咧了起来,他说:“你他妈的身为我老婆你不给我生孩子,整天就惦记你那点儿破工作,你像话么!颜颜都已经六岁了,老妈一直在催我们生二胎,你说你为什么就一直不愿意生!你他妈是我阮家的媳妇就得听我的指挥!”   ?  我知道从他的嘴里断然不会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纵使有心理准备,他这种理所当然的强调依然让我感觉全身颤抖,我默默地听他说完,然后咬着嘴唇说:“阮大志你还是个男人么?你知道女人生孩子的辛苦么?这个孩子生不生,得由我说了算,就这样,晚上回家再说,挂了。”  虽然只是在阮大志面前演戏,但是却有种快要死了的窒息感,那种无从言说的感觉让我不禁潸然泪下,也不管郑亦初是否在场,那一刻感觉被这生活逼得窒息逼得透不过气来,感觉我的青春从未来过,感觉所有的所有都像一场劫难,一场万劫不复的厄运。   他见我这样,赶紧搬了张椅子坐在了我的对面,然后拿起桌子上的纸巾替我擦眼泪,边擦边说:“姐,不哭,乖,咱不哭啊,为那种臭男人不值得,你要是生气,明天我叫人去把他打一顿,咱犯不着为了他伤心,姐,你看你哭成这样,他也不会心疼,倒是看得我难受。”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口气好像个女人,逗得我差一点儿没忍住笑,我说:“现在你看到了吧?我就是一个泼妇,哪里像你说的什么淡然。”  楼主你听我说后一定知道怎么做,去年年初的时候,  和我相恋了6年的男友绝情地提分手,天马上塌下来了,  我当时心很痛,我非常爱他,虽然平时也有吵吵闹闹,  但一心想和他走到老,从没想到过要和他分开。  当时我心情非常差,觉得不能和他在一起活着也没意思。
  我不能失去他,就那样恍恍惚惚地等了他一天又一天,  盼望有一天他能回心转意,可几个月过去了那个混蛋  还是没有回头的迹像,并且还更加绝情,和我断了所有联系,当时我  真想死了算了,就在万般无助的时候,我找到了一位易经命理大师,  其实那时候我不是很相信,因为我听说很多算命的都是骗人  的,虽然我也相信有真正的大师,但我觉得很难找到。我当时是  病急乱投医,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但我感觉这个婚姻命理大师  和别的算命的不一样,他收费很少但分析得很认真,从命理的角度
  他郑重其事地用双手扶着我的胳膊,他说:“姐,你真的和我妈很像,连发脾气的样子都一样。其实进公司我就觉得你不开心,觉得你心里装着很多事。姐,这样不好,人一定要把情绪发泄出来,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你知道吗?觉得绝望的时候,你就想想那些正在受苦的人,你会觉得你也是幸福的,懂吗?”   我瞪了他一眼,我说:“我还轮不到你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教训我。”    他哈哈大笑,笑的时候露出了两排整齐的牙齿。他说:“姐,这可不是教训你。这是开导。你看我每天多少开心,什么烦心事儿都没有。我告诉你,这都是装的。其实我心里也装着很多心事,我也有很多烦恼没地方说,但是我觉得人生就那么回事儿,与其每天愁眉苦脸的,还不如乐哈哈地过呢,你说对不,姐姐?”   我啜泣了一下鼻子,稳了稳情绪,我说:“生下颜颜的时候,我也就你这么大的年纪,怀孕的时候阮大志就控制着我,不让我出门,我走哪儿都要跟着,一副害怕我跑走的样子。那时候我特别想上班,可是他和他妈都拦着不让。好不容易等颜颜出生了,他又逼着我在家带孩子,说他妈妈年纪大了身体不好,硬是逼我在家带了两年的颜颜,那几年过得特别的压抑。我真的没有想过要再生一个孩子,不过,该来的就是会来,有些事情真的是命中注定……”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摸了摸我的肚子,一想到生命那么神奇,不禁有些感慨。  他若有所思地听着,然后说:“再生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姐姐。我妈就一直念叨自己当初应该再给我添个妹妹或者姐姐呢。”   我对着小镜子整理了下自己的头发,然后把眼泪擦干,我说:“哪有那么简单,现在养一个孩子多难。不过,既然来了,我也做好了准备去接受……”   他点点头,他说:“做好准备就好,女人不要太为难自己。女人天生就应该被男人疼的,特别是漂亮的女人。你见过有几个女人长你这么漂亮,还这么辛苦的。”   他明显在哄我呢,眼睛里都是笑意。
  004 心灰意冷,说与谁听   我也笑了,原本乌云密布的心情也被他三言两语给逗得跑了偏。我说:“我要下班了,一起下去?”   他说:“你先走着,我还得去趟厕所。”   于是我下了楼,碰到了猴哥的女朋友韩阡陌,这姑娘来过几次公司,所以和我也认识,见到我忙问我:“舒画姐,猴哥那小子呢?说好陪我去看电影的,结果我电影看完了他人还没到。”   我说:“他在楼上呢,估计马上下来了,他说还要上趟厕所。”   韩阡陌说:“噢,这样啊,那我上去找他了啊。”   我点了点头和她告别,然后匆匆地跑去车棚骑车回家。这时候,天已经全黑了。
  阮大志的家在城郊,每天上下班浪费在路上的时间都要好久,我们拮据的经济让我们没有办法买车,我从上班起便每天只能骑着电动车风里来雨里去,这一来去便是三年。   回家的时候,颜颜一个人蹲在门口玩,见我回来,飞快地扑了过来,哭着说:“妈妈,你怎么又和爸爸吵架了?爸爸摔了酒瓶,把颜颜给吓哭了。爸爸见我哭,就打了我一巴掌。呜呜呜……好疼。”   ?  颜颜忍不住委屈地又哭了起来,看得我眼泪直掉。我替她擦了擦眼泪,我说:“颜颜不哭,走,我们回家去。”   她点了点头,她说:“妈妈,你不是说要送我去外婆那里么?什么时候送我去呢?”   哎……我不是本地人,我娘家在千里之外的四川,不到万不得已,我真的舍不得把颜颜往那里送。可是看颜颜的眼神,分明  我摸了摸她的头,我说:“可是妈妈舍不得送你去,外婆那里在农村,你能受得了吗?”   她居然满怀期待地点了点头,她说:妈妈,“外婆家可好玩了。而且哥哥姐姐都对我特别好,带我去田野里玩,还带我去偷别人地里的黄瓜,可有意思了。而且,外婆可疼我了,比奶奶好多了。”
  因为颜颜是个丫头,阮大志他妈妈从小对颜颜便是冷言冷语的,或许是因为我不是很讨他妈妈欢喜,害得颜颜也受到了牵连。阮大志的哥哥阮大海生的也是丫头,但是那丫头比颜颜受宠的多。同样的出身不同的命运,这种人情的冷暖往往是你无法预料也无法改变的,我对颜颜的奶奶早就心灰意冷。    我和阮大志住的房子是一套多年的老房子,一直喊着拆迁却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一直搁浅着,房子本身就狭小,他爸妈还硬是和我们挤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   阮大海结婚比我们早,所以村里早一批盖起来的新房被他得了去了,现在一家人住在装修好的新房里,日子过的有滋有味。  阮大志对此并没有过多芥蒂,他总爱喝酒后对我们娘俩吹嘘:“你们等着看吧,等咱这房子拆迁了,咱可以分到好几套房子呢。羡慕他们的日子干嘛,我们还有几百平方米等着我们去享受,跟着我,不会过苦日子的,舒画!”    对此,我只能沉默,无话可说,心里却也盼望着有天能够摆脱这肮脏杂乱的境地,住上宽敞明亮的房子,过快乐肆意的人生。    我刚进门,阮大志就抡起一个啤酒瓶丢了过来,砸在了我的脚下,玻璃渣溅在我的小腿上,夏天穿着裙子,小腿瞬间被玻璃渣溅得不忍直视,特别地疼。颜颜躲在我的后面,满怀着恐惧看着这刚刚发生的一切。    阮大志红着眼带着醉意地说:“舒画,这个孩子你必须得生!我还指着多个孩子我能多分几个平方呢!你可别坏了我的好事!”
  005 黯淡生活,无力诉说    家里凌乱一团,狭小的两层小楼楼下住了租户,楼上这区区几十平方米的房间就是我们一家三口安身立命的地方,阮大志穿着背心短裤,地上散了一地的花生皮,床底下丢了一堆微微发着汗臭的衣物,我紧紧地拽着颜颜的手,半晌终于压抑住了即将爆发的脾气,然后轻声细语地对颜颜说:“乖,妈妈帮你洗澡。”    我对阮大志的冷淡又一次激起了他的愤怒,他走了过来抡起拳头就想打,我抬起头,我对着他说:“阮大志,你动手试试看!”    他不敢。三年前他扇了我一巴掌,我愣是往公司住了一个月,住得他心怯了,一个劲讨好求饶才跟他回了家。    我们正僵着,阮大志的妈妈跑了上来,她尖酸地说:“要我说,舒画你那班就别上了,正正经经在家生个孩子带个孩子,班上了几年也没见工资有什么长进,倒是家里事儿耽误不少。你看隔壁家的媳妇,人家天天在家做衣服,赚的比你上班可强多了。”
  把颜颜送进了幼儿园,我迫不及待地骑着车奔到了公司,仿佛公司才是我的家一般热切。我觉得我是病态的,整个人的神经都绷紧着,特别的衰弱。   大清早的,老远就听见了猴哥夸张的笑声和倪晓娜嗔怒万分的声音,我却觉得整个人的神经瞬间松弛了很多,仿佛这才应该是生活的主旋律一般。   见我进来,猴哥殷切地跑了过来,然后说:“舒画姐,又没吃早餐吧?我给你带了我楼下的奶黄包,特别好吃,还有香喷喷的豆浆噢。赶紧的,趁热喝了吧。”   倪晓娜笑着打趣说:“猴哥你是不是恋姐癖啊?怎么对舒画姐这么好?”    我噗嗤笑开了,我说:“他那叫恋母情结,我是沾他妈妈的光。”
  自己写的短文,可以百度搜索“磨铁恪纯绯闻女人”,希望喜欢的亲们多多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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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6 鸡肋婚姻,取舍两难    猴哥气急败坏地说:“要不然怎么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每天好吃好喝地供着你们二位祖宗,也没见你们对我说一句好话。”    我想摸他的头,他赶紧躲开了,他说:“得,别破坏哥的发型。以后不许摸我的头了。没听说一句话么?男人的头,女人的脚,是不能乱摸的。”    我和倪晓娜哈哈大笑,我说:“猴哥,你可别再对我们好了,昨天你的小女友都有意见了。”    他说:“管她呢,小女生,闹闹脾气很正常。”    我切了一声,我说:“说的自己好像多大似的,半斤对八两。”  
  他恼怒地说:“奶黄包还塞不住你的嘴,明天我得给你买特大的。您先吃着,我出去跑事儿去了。”  说完,他又凑到我的耳边轻轻地说:“昨晚又哭了吧?眼睛都肿了,我在你抽屉里放了一盒眼霜,一会儿你擦擦,要不然鱼尾纹都有了。”    我心里一惊,特别惊讶地看着他。没想到,他反过来摸了摸我的头,然后说:“二位姐姐,小弟先走一步啊。”    话刚说完,他就迅速遁走了。倪晓娜说:“猴哥跑业务还真有一套,听说这个月又是销售部的冠军。这小子真不能小看,比我们强多了。对了,舒画你听说过没?猴哥的家境好像不错,不过他平时根本不提,我也是偶然听他女朋友说起的,家里住在东区那一片的别墅区,不过那小子心高,一心想自己闯,所以一直在外面租房,看不出来吧?”    我的心里更为震惊了,或许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吧,到了一定年纪,总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时常倚老卖老,却猛然发觉,比自己小好几岁的都俨然已经跑在了自己的前面。
  猴哥,着实是一个让人惊叹的青年。我曾经最向往的就是去挑战销售这一领域,可是因为家庭,却只能被迫从事相对稳定的文职。看着他们在销售的战场上发力冲刺,心痒却无可奈何,出来工作对于我来说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儿了,更何况做销售,阮大志一定会打断我的腿。  又一天就这么过去了,下班后十分钟,猴哥回来了。看到我还在办公室的那一刻,他欣喜若狂,他说:“哎呀,姐姐,我就知道你会等我!”    我说:“猴哥,有空吗?和我谈谈心。”    他把凳子搬了过来,乖乖坐在了我的对面,他说:“姐,别说了,你的苦我都知道。别担心太多,大不了以后小宝贝生出来,我有空也帮你带。”    我瞬间笑了,他似乎特别懂我的心思,我说:“好啊,那以后你可得常来帮帮我。”    他笑着拍了拍胸脯,他说:“放心吧,我以后就是孩子的干爹。不过,姐,你既然过得这么不开心,为什么还要执意生二胎呢?”  
  我说:“我有我的打算。总不能不过这日子吧?”    他说:“如果我是你,过得这么不开心,我早就离婚了。现在这个社会,离婚多正常啊,错误的婚姻对孩子也不利。”    离婚……这是在我脑海里盘旋了千百次、却从不敢说出口的两个字。    我瞪大了双眼,我说:“猴哥,你说什么胡话呢?”  没想到,他却一本正经地说:“真的,姐。离婚没什么可怕,女人的青春就那么几年,别浪费在不值得的人身上。结婚了又怎么了,婚姻不就那回事么?过得不开心,那就离了,自己单过,怕什么。你说你,好不容易把颜颜养大了,自在了,现在又怀上了,哎,女人生孩子带孩子多苦啊。”    我摸了下他的额头,我说:“猴哥,你没发烧吧?说的什么胡话呢?你还小,不懂婚姻,结婚离婚都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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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7 围城内外,暗伤无数   他愤愤地打掉了我的手,他说:“姐姐,我是不懂婚姻,但是我知道你过得不幸福。我进公司这一年,有多少次见你红肿着眼进到办公室。你自己对比一下凤姐,同是婚姻中的女人,她的脸上多么红光满面,而你呢?才三十的年纪就这么老气横秋。姐,你比她差什么了?论姿色论能力论气质,你都在她之上。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是错的人就赶紧挥别,别拖,女人的青春拖不起。”   这或许就是青春年少吧!不畏惧改变,不相信命运,不愿意臣服于一种人生。只是女人,踏入围城的大门时满怀期待,踏出围城的大门时畏首畏尾,道理都没有错,千种人千种活法,可是很多时候因为惧怕未来,所以宁愿守着劣迹斑斑的现今,为的只是那一份外在的圆满,却在这涤荡的岁月里,伤了多少心,流了多少泪!   我摇了摇头,我说:“这是我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下去。猴哥,不同的人不同的命运。我抗争不了,我只能选择默默承受。”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他说:“那么这个孩子呢?你生定了?”   我点了点头,我说:“肯定要生的,我需要这个孩子。”
  他情绪瞬间就激动了起来,他说:“姐,你可想好了!孩子不是儿戏,明明自己就身处险境,为何还要执意如此!在那样的一个家庭,孩子生下来能幸福么?”   我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我说:“我有我的想法,可是我不能告诉你我为什么那么想。总之,我一定要生下这个孩子。”   ?  猴哥见劝不动我,闷闷地在我身后来了一句:“女人是用来疼惜的,不是用来牺牲的。姐,快醒悟吧,别再沉沦了。”   我固执地摇了摇头,我说:“往好处看吧,多生一个孩子,可以多分几十个平方米,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至少将来他们不用为买房而发愁。我只能这么去想,至于我自己,苦就苦些。我想熬过去,总会有明天的。”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他说:“女人嫁错了人,真的是一辈子的悔恨。算了,我不劝你了。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吧,大不了以后你走投无路,我收留你。”   我忍不住就笑了,我说:“你别动不动就觉得我过不下去的样子,我这不挺好的,颜颜大了,房子马上拆迁了,这又有了个孩子,过两年房子拆完卖一套,我们日子就宽裕了。生活不都是慢慢来的么?再说了,你又不是我什么人,你养我干嘛。”   他摸了摸脑袋,笑开了,他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忍心看着你受苦,明知道是火坑还不管不顾地往里面跳。”
  我笑着说:“没事,别担心了。我自己的人生自己在过,总会熬过去的。”  猴哥望着我,满眼的心疼。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他看向我的目光总带着疼惜。可是我都是三十岁的老女人了啊,这一点儿都不科学。   我说:“我们都下班吧,等下你女朋友又该发脾气了。我也走了,家里还等着做饭。”   他说:“好,那我们一起下楼。你家务事少做一些,你看你的手,都这么粗糙了。”   我点了点头,走到车棚披上了雨衣,冒着大雨,就这么湿漉漉地回到了家。   阮大志今天特别的好些,我回家的时候,居然已经做好了饭。颜颜跑了过来,看着我浑身都湿漉漉的,心疼地说:“妈妈,赶紧换衣服吧,都湿了。”   ?  阮大志系着围裙走了出来说:“叫你别去上那什么破班还不听,你就活该淋这雨,好好在家和别人一样做衣服多好。”   ?  我懒得理会他,径直走进了房间关上了房门,换衣服的时候看到自己依然白皙、凹凸有致的身段,不禁又一阵落寞。才轻松了三年而已,马上,又要被奶粉尿布淹没了……
  我在电话里和倪晓娜说了说我不幸流产的事儿,倪晓娜听得倒呼了一口凉气,一听我要请他们,下了班就赶紧过来了,又和沈白买了一大篮的水果和一束鲜花,问了我地址,急急忙忙赶了过来。  当这个满头大汗的女人拉着她的丈夫出现在我门口的时候,我看着她情真意切的样子特别感动。  我身体依然特别虚,炒了两个菜就有些发晕了,猴哥硬是把我赶出了厨房,自己笨手笨脚地帮着我在厨房里择菜洗菜,他说:你乖乖坐着吧,一会儿我洗好切好,你来炒炒就行。  我有些虚弱地倚在小沙发上,房子一个人住挺舒适,但是几个人来了瞬间就有些局促,倪晓娜拉着我的手,心疼地说:“这一个月都把我急疯了,也不知道你出什么事了突然就不来上班了。总监上个礼拜开会还说要开除你,我硬是顶嘴了,我说你肯定是出大事了才这样。果然,你怎么好好的就流产了呢?哎……对了,舒画,你怎么搬出来住了?”  我勉强笑笑,我说:“嗯,我流产造成大出血,医生为了救我的命把子宫给切除了,所以,我老公估计不打算再要我了……”
  她听到这里,愤慨地站了起来,她说:“啊?怎么可以这样?天底下怎么有这么没良心的男人?舒画,这事儿你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就算离婚,也得他付出一定代价。哪有这么狼心狗肺的男人,真是丢男人的脸……”  ?  008 内心深处,藏有秘密   ?  吃饭的时候,阮大志给我夹了一个鸡腿,又给颜颜夹了一个,阮大志说:“舒画啊,别固执了。村里又开会了,分房的指标估计这两年就能下来。你这时候怀上就是天助我们,多个人多好几十个平米,现在房价这么高,多个孩子意味着多间房,光一间房就够我们忙活一辈子了。你也别觉得委屈,到时候拆迁指标下来了,我就卖一间,给你买辆车,省得你老是羡慕别人有车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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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猿意马地扒着饭,不时地替颜颜收拾着掉在桌子上的残羹,我说:“阮大志,我为你生二胎不是为了什么房不房,纯粹是因为我不忍心打掉这个孩子。不过你可得答应我,生完这个孩子我可是不带的,要么你请保姆,要么让你妈带。”   阮大志欣喜若狂地说:“只要你生下这个孩子,怎么样我都依你。等房子分下来,别说是请保姆了,就是……”   他又开始自吹自擂了,我下意识地过滤,赶紧吃完饭,然后说:“等下碗筷你自己收拾吧,我累了。”  说完,我回到了房间,坐在床上一阵发呆。颜颜走了过来,瞪着眼睛童真地看着我。我一把把她搂了过来,颜颜摸着我的肚子,然后说:“妈妈,你真的要生下这个孩子吗?”   我看着颜颜的眼神,居然特别痛苦。我说:“怎么了,颜颜?难道你不想妈妈生个弟弟或妹妹么?”   颜颜闷闷地说:“没有,我只是不希望弟弟或妹妹像我一样不开心。”   一句话说得我心如刀绞。我瞬间觉得自己特别愧对颜颜,身为一个妈妈,却给不了女儿童年的快乐。可是这个孩子,我必须生。因为,在我心底,有一个深埋已久的秘密。   这一夜,我趁阮大志睡熟后,悄悄溜了出去,躲在那个我已经藏匿过多次的角落,悄悄地给他发了一条信息,我说:“我真的怀上了……”  很快,他就给了回了一条信息,他似乎特别地不敢相信,他说:“真的怀上了?确定是我的?我怎么有点不敢相信……”   我说:“嗯。我敢百分百确定是你的。真的,你终于有孩子了。”   他回信息的速度特别迅速,他说:“画儿,我有太多太多的话想对你说。明天中午,老地方见,好吗?”   我回:“好,不见不散。晚安。”   这个深埋在我内心深处许久许久的秘密,我想我大概一辈子都不会说与谁听。没有人知道这个孩子对于我的意义,包括这个秘密的主人。我想他一定不会知道,我为什么愿意为他生一个孩子。  他的存在,之于我,就像是隐匿在太阳背后的月亮,只有在黑夜来临的时刻,才敢放肆地散发着其黯淡的光芒。   其实我对他的了解少之又少,其实他都不曾出现在我的生活过,可是我们就那样相遇了,并且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方式这样相处着。我们,都是彼此不能言说的秘密。   他的出现,告诉我原来生活是可以惬意也可以诗意的,原来人生还有一种截然不同的活法,原来床可以如此舒服,原来衣服可以这么地有质感,原来sex可以那么那么的缠绵悱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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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9 绝望主妇,铤而走险    我每一年都会有那么几天是极美极美的,早晨六点半便开始了描眉梳妆,穿我认为最好看最得意的衣装和我认为最美的高跟鞋,淡扫蛾眉,捧出平日里用得极少的粉底和胭脂,把自己尽可能地打造得璀璨些。    那一天的我是不会骑车的,我会奢侈地坐出租车把颜颜送进幼儿园,然后又奢侈地打车到公司,仪态端庄地坐在我的办公桌前,美美地迎接着这一天的到来。  一个心里装着美好的女人,是神采飞扬的,是顾盼生辉的。我想我的生命里,这样的时光尤其的短暂,尤其值得我好好珍藏。    倪晓娜也被我这样的打扮惊艳到了,从来都素面朝天的我,化妆是极少极少的。她大呼:“哇塞,舒画你今天好美好美!你这是要去干嘛呢?”    我笑了笑,我说:“中午约了老同学吃饭呢,所以,要把自己打扮得好看些。”
  她围着我转了一圈,她说:“你就应该这样打扮才对,你看你这一打扮,和平时的你判若两人啊。”   我笑了笑,我说:“哪有那么夸张。”   她说:“真的真的,哎,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舒画,你真的很美。”   我们正聊着,郑亦初又痞痞地飘了进来,飘到我身边的时候大叫了一声,然后说:“卧槽,你这美女是新来的么?”   我们哈哈大笑,我说:“臭小子,大清早又埋汰我呢。”   他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咽了一口口水,他说:“姐,你就应该这么干,太他妈美了,我都不敢直视了。哎哟,我的小心肝。”  我本来就晴空万里的心情被他们哄得更加心花怒放,那么久的精心准备,那么多次的假意告白,终于让他相信了我。终于,我怀上了他的孩子。   11点,终于下班了。快到下班的那几分钟的时候,我几乎整颗心脏都跳出来了。他们在聊些什么我已经完全没有在听了,到点了就失魂落魄地往外奔走,我的整颗心已经先飘去了那个“老地方”,我的身体追逐着心的脚步,一路奔跑到了楼下,猫腰进了出租车,然后对司机说:“去XX酒店。”   他在那里等着我,像君王一样在那个酒店的最顶层最豪华的套间里,穿着华贵的浴袍,等着我叩响他的门扉。?
  如果说每一个女人都有成为王妃的梦想,那么我想,从他这里我感受到了。虽然于他光芒万丈的身份来说,我是极其卑微的,我是微不足道的,我每年只能见他短短的几面,我从他那儿什么都无法得到。可是,我很满足。这是一个女人渴望的最好的男人,能接近他,能与他肌肤之亲,能和他有这样密集的交会,于我的生活来说,是一种厚颜无耻的奢望。可是,我做到了。  ?  他开了门,他依然那么高大,保养得依然那么好,完全看不出来是四五十岁的男人。他迅速把我拉了进去,关上了门,然后说:“舒画,进来的时候没有其他人看到你吧?”  我点点头,我说:“没有,我很小心。”   他个把我搂在了怀里,手顺其自然地把我的手握在掌心,他说:“你真的愿意为我生下这个孩子?”   我点点头,贪心地把他搂得更紧了些,我说:“我愿意的。”   他又说:“你可想好了。这个孩子我是不会认的,之所以想叫你帮我生,就是我的私心在作怪。我想有个孩子,这是我一生的遗憾。可是你生下他,对你只有坏处没有好处。而且,我的财产都已经分配好了,这个孩子,将来得不到任何遗产,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证明他是我的。所以,我希望你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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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情摇曳,暗香浮动   我笑了笑,满脸的无畏,我说:这大概就是我对爱情的最好证明了。我很早以前就对你说过,如果我爱一个人,我愿意无怨无悔地付出。别说是一个孩子,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愿意。   他抚摸着我的头发,动情地说:和你比,我显得多么自私。   我笑了笑,我说:若非我卑微而乖巧,你也不会和我保持如此长久的地下关系。其实我懂的,你需要的、你所看中的,无非就是我这样的性格,爱你却无所求的性格,对吗?   他仿佛心事看穿一般,不停地用手抚摸着我的脸颊,然后说:舒画,我想给你更多。可是你总是拒绝。
  我笑了笑,我说:如果我要了你的财或物,你我现在早已陌生了。我就是要你心生愧疚,这样你才会留在我的生命里久一些。   他十分动容地看着我,他说:舒画,你有一颗玲珑心,只可惜命运弄人。   我躺在他的怀里,热切地拥着他,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这个看似高高在上的男人,其实内心也有不能为外人道的苦楚。这个世界很多人,都善于把自己包装得蓬荜生辉,其实脱下那层虚伪,瞬间就显得可怜又可悲。
  他是李锦年,我们集团的最高领导,像我这样的普通员工,见到他的次数屈指可数。可是,我却与他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地下情,而且这段地下情,一持续就持续了三年。   网络是很神奇的东西,它能轻而易举将天南地北的人儿串连起来,很多人相隔千里却能够深知彼此的内心。我和李锦年,因为偶然相识于网络。而那一段时光他之所以得闲,是因为刚刚做了手术。   或许印证了那句话,一个人站得越高,便越寂寞。那时候的他,恰逢最脆弱的关口,围绕在身边的人都并非出自真心的关切,他苦闷无处诉,于是就这样在网上与我聊开了。   在网络里,我是一朵极尽温柔的解语花,我卖弄着我浅显的才华,靠着在诗词歌赋上的天分在网络里游刃有余,不过开了一个博客而已,却迎来了众多关注的目光,其中不乏有些许优秀的男子。而李锦年,就是其中的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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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图没真相
  我们最初在网络里对诗,他一句我一句,对着对着就对出了暧昧,后来他出院,他说:画儿,我想见你一面。  我在犹豫了很久很久之后终于答应,那是我踏入围城后的三年里,接触到的除了阮大志之外的第一位男性。那一天,我破天荒地去买了一件打折的品牌连衣裙和高跟鞋,特地跑街上去梳了漂亮的发髻,还花钱化了淡淡的妆容,并且不管不顾地狠心把颜颜放在了她奶奶家。   我记得我慌慌张张出门的时候,颜颜的奶奶还在后面喊:弄得跟个狐媚子似的,可别出去见野男人,早点回来,晚了我就把颜颜关房间了。   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我动容了一下,但是转而心一横,还是走了出来。那时候我不过是这个城市里最平凡的家庭主妇,我不知道我即将见面的那个男人姓谁名谁,我甚至对他一 无所知,仅仅凭着那份在网络上的默契和感觉,我就这样出了门。
  或许是那些年的生活太过晦暗,或许是那种暗无天日的枯燥生活并没有磨灭我内心深处色彩斑斓的梦,或许每一个人都无法抵挡寂寞的侵袭,又或许每一个人的内心都渴望着爱和阳光。我就这样仓促地赴一场莫名其妙的约会,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不了解他的故事,但是我想见他,疯狂地想见他。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天,当我进了房门,当他突然从门背后抱住我我内心的心悸,当他俯身亲吻我时我内心的感动,那是怎样的一种无法言说的奥妙。那一刹那,我几乎懂了为什么女人都需要爱情渴望爱情。   他轻柔地吻着我的嘴唇,他温柔地唤着“画儿、画儿”,他咬着我的耳朵说“亲爱的你真美”,他亲吻我的脖颈,他用牙齿一个一个解开了我胸前的一排扣子,他用舌尖贪婪地探索着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像一头饥渴的野兽,又像一位温柔的偷猎者,他耐心地享受着送上门的美味,他甚至用舌尖去探索我身为女人最奥秘最私密的地方……
  有些东西,只有彻彻底底经历和体会过,你才能了解那份深刻,体会那份不为人知的欢乐。那是我活了二十六年,第一次感觉自己真正地被当做女人看待。   我在那种极致的欢乐里把整颗身心都沉醉了,我觉得那一刻,即便是为这个男人死去,亦是值得了。原来一个女人被征服、身心被沦陷之时,竟是这样的一种感观,我终于能够理解为何有那么多的女人倾尽一生只为寻爱。   他说:画儿,你信不信,我已经一年多没有碰过女人了。   我点了点头,我满脸羞怯地看着他,我说:我信。   他又说:宝贝,你的身体真的很紧致,我好喜欢。
  那一刻,我醉倒在他的怀里,摇曳着我的身姿,像树尖上那一只花蝴蝶一般,尽情展现着我最极致最诱惑的美……   我发誓,我这一辈子,从没有这么美过。那一刻,我彻底沦陷。   这个世界,有太多太多的女人游走在道德的边缘,表面的贤良淑德与内心的放荡不羁形成极其鲜明的对比,但凡是略有姿色的女人,内心深处都藏着暗伤或秘密,只是那些秘密,被上了重重的锁,就算打死都不愿意轻易吐露。   从那之后,我的秘密也被我关了起来,放在离心里最近的地方,一个人妥善收藏。 10
  011 身心叛逃,另有隐情   李锦年是我人生中最大的秘密,也是我安分守己活了那么多年之后第一次身心的叛逃,那种快乐于世俗来说是可耻的,于我,却是一种极其美妙的珍藏。   正因为如此,我才得以以浅显的工作经验进驻这一家公司,有了这一份虽然薪资不高但却各方面都有妥善保障的工作。而我们的交会,他三令五申地要求我务必保密。   我们很少见面。他只有在极其寂寞的时候才找我,他说我是他这三年以来唯一的一个女人。   他有一位瘫痪在床的妻子,他身上闪烁着太多模范的光环,只是世人都忽略了他也是人,他也有人的劣根性。他说,他的妻子陪他走过来最艰难的几年,却在他正风光的时候突然瘫痪,他是断断不能抛弃她的,只是这种人生却是极其痛苦的。
  他的妻子有着非常显赫的家世,他之所以在事业上取得如此大的成功,很大程度是取决于他妻子的家庭背景。在这个社会,没有背景的人只能在底层挣扎,只有少部分人能够杀出重围一举攀上食物链的巅峰,他是踩着一层层的阶梯慢慢爬上去的。从凤凰男到钻石王老五,这一路走来有太多不为人知的心酸。   他们一生没有孩子,他的妻子早已无法生育。他渴望有生命的延续,可是碍于道德与世俗的压力,他无法公然离婚,更不敢冒风险轻易让那些觊觎他财富的女人怀上他的孩子。这样一位成功的上流人士,他的人生除了那些闪亮的光环和数以亿计的财富之外,居然空虚得可怜。   他把我当成了解语花,对我倾诉了所有他的脆弱,这种绝对的信任让我无比感恩。每一次短暂的相会,我都能感觉到他内心的炙热与外表的冰冷形成的强烈反差。他说他从没有遇到像我这样无所求的女人,他还说只要我开口他什么都愿意给我。
  我沉吟半天,然后说:“要么,你就给我一个孩子吧!”   当我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他满脸愕然。我笑笑地说:“我可以生二胎了,他一直在盼着我生二胎。如果可以,我就为你生一个孩子,一个不需要你负责的孩子。我不会用孩子来威胁你,如果你相信我,你可以让我来做这件事。”   他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久久地看着我,然后动情地吻了一下我的额头,我能感觉到他全身都在颤抖。他无疑是极度渴望有一个孩子的,可是他又害怕女人用孩子变相的威胁,一个好不容易得到一切的人,最害怕的就是失去了。
  他说:“舒画,你真能做到不利用这个孩子么?”   我笑得有些惨淡,我说:“你觉得呢?如果我想利用你,或许现在你已经身败名裂了,不是么?”   他惊讶于我的直白,他说:“舒画,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人?你要知道,这样是足以毁了你的生活的。”  我说;“不。我会把这当做我的使命,我答应了你,就势必会好好养大他。当然,前提是你相信我。”
  他沉默了许久,然后说:“那我们试试吧。只是如此一来,真的委屈你了。不过你放心,我会妥善安排孩子的未来,甚至你和你的家庭。这你不必忧虑,我总不会看着你们受苦的。”   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了微微的笑容……不过,他已经察觉不到了。我内心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耗费了那么那么长的时间,这条大鱼儿,终于上钩了……  ------喜欢的亲们多多鼓励,多多给点意见哦,谢谢大家。
  012 两个男人,两个世界   就在那一晚,我一举扯下了那一层薄薄的保护膜,任由他纵情将他身体里最滚烫的挚诚悉数封存在我的体内,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在完成一件重大的使命一般,小心翼翼地安藏着这些可能会孕育生命的琼浆。   我真的怀上了,一切似乎是上天注定。上帝在成全我这个有野心的女人,那一刻,我心安了。   一向粗枝大叶的阮大志是不会关心孩子的周期的,经常酒醉的他甚至都记不清他哪一个晚上爬上了我的身体,我表现得一直很安分,我甚至有些怯弱。谁会知道,我的身体里埋藏着这么盛大的秘密。
  甚至,当我发现自己怀孕的那一刻,为了让所有的事情显得更加逼真,我欣喜若狂的同时上演了一出那么歇斯底里的戏码,不仅感染了猴哥,也让阮大志笃定了这孩子是他的种。   这一次会面,李锦年没有像以往那样猴急地碰我,他只是把我的全部衣物扒了下来,然后像看一件艺术品一样从头到尾轻轻抚摸了一番,之后温柔地把我抱上床,拥我入怀中,他说:画儿,你怀上这个孩子,你家人会怀疑吗?     我摇了摇头,我说:他以为孩子是他的,他经常喝醉,他连自己有没有和我做那事儿都不知道。
  他笑了笑,他说:你是否过得不幸福?听上去他并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   我选择了沉默。我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原因,执意在他面前表现自己的高傲,表现自己对金钱的不屑一顾,执意把自己武装成一个高雅的女人,从不肯告诉他我的生活如此底层。   可是,聪明如他,或许早就看出了我的窘迫,看出了我身上过时的衣物和包包。我其实是一个很虚荣的女人,可是我用我的伪善和柔弱包装了我,我刻意把自己装得楚楚可怜,为的不过是骗取李锦年对我的疼惜和同情罢了。 ?
  突然想到三毛在《撒哈拉的沙漠》里描述的,那些沙漠女人经常念叨的一句话:你伤害了我的骄傲。   我想我是没有骄傲可言的,我的出身和盲目的婚姻决定了我只能在底层苦苦挣扎,我难以启齿自己的骄傲,因为像我现在这样的窘状,我无法骄傲。   他叹了口气,把我拥得更紧了些。他说:舒画,等我为你和孩子安排,包括你的女儿,我都会尽力。放心吧,你为我所做的付出都不是白付出的。
  我捂住了他的嘴巴,固执地把舌尖探入他温柔的嘴里,气若游丝地说:锦年,你了解我的,我没有图那些。   他被我吻得浑身颤抖,他说:舒画,你应得的。我李锦年,怎么会亏待一个真心爱我的女人。   那一刻,我眉间含笑,分不清是因为交合的美妙,还是诡计的得逞。生活是否真的是一场清宫戏码,我舒画母凭子贵,难不成从此真的可以飞上枝头么?
  我就这样带着浑身酥软地带着美好的夙愿回到了家,我们每次一缠绵就是一整个下午,临近下班时间便是我们分别的日子。我很庆幸,贫困的生活没有磨灭我身体的韧性,每一次相聚的时光虽然短暂,但却让李锦年欲罢不能。   不过,到底是有素质的男人,他比阮大志矜持多了。他能为了孩子而矜持着,浑身炙热也舍不得碰我一丝一毫。可是阮大志,在我怀颜颜的时候,他也没有放弃过我的身体,攻城掠镇毫无疼惜,生生把我折磨地差点儿大出血。   透过李锦年,我才知道这个世界住着另一种男人,他们居然是这样温柔而有爱的一种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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